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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里面瘆得慌。”危乐揉搓手臂上泛起的鸡皮疙瘩。

“也还好吧。”饶菀摸摸道路旁边的树干,光秃秃的树枝和布满褶皱的树皮,摸着有些硌手。

“就是这些树养的不大行,都秃头了。”

风突然大了起来,沈奉紧紧抓着骆承的衣服,以自己现在的吨位,那可是轻轻松松被吹走。

这不,就有一个圆滚滚地东西从眼前飞过。

等等。

圆滚滚的东西?

那一闪而过的东西是个头骨盖吧。

沈奉抓着骆承衣服的手更加用力了,这头盖骨都能掀飞了,吹起一个自己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靠,别碰那树。”危乐语气急促地说。

饶菀连忙把手收回来,“怎么了,怎么了。”

沈奉也赶紧看过去,只见那树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静静地伫立在那儿。

不过,似乎有些不对劲。

“咦,我刚刚好像看到那棵树头冒黑烟耶。”危乐用手揉搓着眼睛,不可置信地再次看看那棵毫无变化的树,“难道是我看错了?”

头冒黑烟?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区域为了迎合鬼屋的主题,一进去,天空便变得阴沉,大片大片的乌云凝结在上空。

偶尔还有几声闷雷响起。

“不会是这棵树要渡劫了吧?”饶菀开玩笑说道。

“鬼屋里的树渡劫,亏你能想得出来。这只是个游乐园,请不要带入你过大的脑洞。”沈奉打趣道。

“不过,”沈奉看着那棵树树枝的朝向,忽又笑了起来,“虽然不是渡劫,但说不定是除恶呢。”

“除恶?”危乐扯了扯嘴角,“除你这个恶?”

讲道理,他只是贡献了两个黑球,倒也不算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吧。

提供了下作案工具罢了,真不至于记恨到现在,罪不至死真的。

沈奉偷偷瞄一眼封谊,想让他快去哄好危乐来,看到他发鬓的焦黄,这也是个受害者。

惹不起,惹不起。

沈奉摸摸鼻子,缩着脑袋,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过,明明捋顺了的头怎么又竖了起来,现在每个人都跟炸毛小刺猬一样,有些非主流。

尤其是饶菀,女生的头发比较长,看上去最直观,也是最令人忍俊不禁的一个。

不管怎么摆弄都恢复不了原本的形态。

“这头发怎么回事!”危乐气急败坏地说。

沈奉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该不会是……

“快闪开。”沈奉大喊。

一道闪电蓦地劈了下来,在几人不远处击打出一个小坑,甚至那坑周围还布满裂痕,冒出一股白烟。

显然这闪电威力巨大,真挨一下,怕是半条命都得没了。

紧接着“轰隆隆”的响声才抵达。

“真凶残。”沈奉咂舌。

沈奉几人不再迟疑,朝着前面显得有些破旧的屋舍前进。

接连不断地雷声隆隆作响,雷噼里啪啦地击打在他们脚边,好几次甚至要劈在他们身上了。

若不是他们一行人都经验丰富,对于危险有着非常敏锐地直觉,否则高低得挨几下。

沈奉思绪在脑中里转了几圈,扯着骆承的衣服向上爬,越过他的肩膀向后看去。

只见一棵眼熟的树张牙舞爪地立在一旁。

在沈奉的注视下一动不动,可是沈奉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发现那棵树姿势变了,甚至离他们越来越近。

而雷始终跟在他们身旁,不,准确地说,应该是跟在这棵树旁边,不断地劈下来,试图劈断它。

沈奉倒吸一口凉气,这怕是真是渡劫的妖怪啊,现在跟着他们是想祸水东引?

沈奉赶紧凑到骆承耳边嘀咕,“快走,这棵树会动,想把我们当冤大头替它挨雷劈。”

骆承回头看了眼装死的树,“找我当冤大头的人可不多,数来数去还就只有你一个。”骆承伸手在沈奉的脑袋上点了点。

“啧。”骆承不满地使劲揉搓了下沈奉的脑袋,“这雷电整得手感都变差了些。”

嫌弃手感差,还摸个没完没了,欺人太甚!

沈奉怒目而视,骆承适可而止地停下。

算他识相。

下一秒,骆承非但不理会沈奉所说地快跑,甚至还冲向那棵树。

“哪还需要装死啊,直接帮它一把让它死透点。”骆承淡淡地说道,“诶,我真是好人。”

“好人,你能不能别带上我!”沈奉惊恐地看着眼前不断变化跳跃的场景,脑门直抽。

“你这说的什么话,夫夫之间必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骆承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的话,甚至还用谴责的目光看着沈奉。

“你放心,好人的名号有我一份,就绝对有你的一份。”骆承郑重宣布。

谢邀,真的不需要,其实恶人的称号也不错。

沈奉上了贼船根本下不了了,只能老老实实跟着骆承冲向大树。

那棵大树原本还静静地扎根在那儿,等骆承到了跟前,还亮出刀刃动作麻利地砍向了它的枝干,才终于放弃了装死。

乌黑发亮的枝条瞬间袭向骆承。

沈奉眼疾手快地接住一开始骆承砍下的树枝,直觉告诉他,这玩意儿似乎有用。

骆承左躲右闪之际还不忘吐槽下,“你捡这黑不溜秋的东西干吗?”

“除了碍事还是碍事,没有你老公好用。”

沈奉面无表情,这跟树枝再磨磨尖,应该能让人一击致命吧。

骆承似乎察觉到什么,身体瞬间往旁边闪去,踩着树干攀爬至另一边。

一道白光瞬间侵袭到原本他站着的位置,正好把攻击过来的树干砸出一个碗口大的坑洞,甚至大树还被雷电击中产生一阵痉挛,不断地抽搐。

更多的根系从土壤中冒出来,在空中挥舞,进一步压榨他们几人的空间。

“玩脱了,快跑。”骆承朝着鬼屋迅速跑过去,瞬间越过其他几人。

“你玩脱了,为什么遭罪的是我们!”

被甩在身后,跑慢了几步的危乐几人被树干赶得上蹿下跳,不但要躲避树干的追击,还得警醒着雷点的突然降临,活生生上演鬼屋般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