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迫切的一个标签就是410所拥有的病症,他们四人可都有,而且他和骆承的标签还荣升重度。
所以他们找的下一个受害者就是410。
410的病房门并没有关闭,他们和410的父亲几乎前后脚进入房间。
“你们有什么事吗?”
410的父亲始终对他们持怀疑态度,看到他们直接跟过来,甚至还推着一张病床过来,眼睛里尽是狐疑。
“我们来检查下夏白的病症,若是条件允许就直接进行治疗。”
“这不,病床都推来了。”
封谊不知从哪掏出一本病历本,像模像样地在上面写着什么。
危乐闻言在后面对沈奉挤眉弄眼,看吧,先见之明,未卜先知。
“夏白的主治医生是王医生,让王医生来。”男人依旧警惕地看着他们,挡在病床前,寸步不让。
“王医生都辞职了,不可能过来的。”
“既然家属不配合,那我们只能先安排其他病人了。”
封谊淡然地看着男人,随即转身。
“等等,医生,你看看夏白的情况,能先安排那最好。”
果然,白送的东西大家都会怀疑,但是突然又不送了,大家顿时又会迟疑,怕自己错过了。
夏白坐在病床上,全程毫无波澜地看着他们欺骗自己的父亲。
甚至还给他们提供适当的帮助,给他们做伪证。
“爸,没事,这些医生之前也来过,让他们过来吧。”
封谊随便找了个理由把她父亲赶了出去。
还不等沈奉他们开口说话,夏白便开口了。
“你们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我马上就得走了,你们得尽快哦。”
意外的好说话,既然如此,沈奉几人也不客气,直言需要她再休息一下。
不过,如果一天一个病人只能帮助一个人进入幻境,就算这个标签特殊,能够同时进入两人,也完全不够。
注定要留下两人无法消除标签。
昨天他和骆承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效果呈重度。
“你们去吧,我们再看看能不能找到方法消除。”沈奉清清喉咙,对着危乐俩人故作云淡风轻地说道。
危乐张了张嘴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俩人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一种悲伤的氛围瞬间萦绕在四周,充斥在整个房间内。
“为什么要营造出这种生死离别的气氛。”
骆承挑眉好笑地看着沈奉和危乐。
他大手一挥,“既然条件不允许,那我们就创造条件。”
说完,他拉着封谊嘀嘀咕咕说了好几句。
封谊顿时恍然大悟,对着骆承竖起大拇指,两人心照不宣。
沈奉扯过骆承,“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好办法,你稍等一下,我先去为我们的好办法铺铺路。”
骆承故弄玄虚地就是不具体说明,沈奉对他嘴里的办法更是好奇。
骆承一溜烟儿走出了病房,没过多久就回来了。
沈奉在他一进门就察觉到了,迅速打量了一番。
跟他出门时一般无二,也没见带什么额外的东西。
只要问他,就是顾左右而言他,根本不好好回答。
之前骆承怀里可是藏了一大堆东西,偏偏外表一点儿也看不出,跟个百宝袋一样,这次不会又藏哪儿了吧。
沈奉若有所思地看着骆承腹部位置,趁着骆承走到他身边之际,凑上去伸入骆承的衣服口袋里。
温热的触感隔着薄薄的病服简直就跟零距离接触一样。
原本百宝袋一样的口袋空荡荡的,只有衣服下结实的肌肉触感。
沈奉不甘心地再度仔细检查,真的什么都没。
骆承抬头看了眼时间,“嗯……十分钟不见如隔三秋?”
“没想到你那么热情。”
沈奉尴尬地把手抽离,“还不是你卖关子。”
“老老实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骆承压住他的手,不让他的手抽离,意味深长地说:“哦?我怎么感觉某些人趁机吃我豆腐。”
沈奉心虚地避开骆承的眼睛,气势顿时萎靡了不少,“哪有,你怎么那么自恋。你有的我也有,我吃你豆腐干吗?”
“松手,赶紧做任务。”
到底时间紧迫,骆承也就松手不再戏弄沈奉了,只是意有所指地说:“原来我感觉错了?还以为我的清白之身就这么没了呢。”
清白之身?啊呸。
就他经常对自己搂搂抱抱的举动,要是所谓的清白之身就这么没了,那自己清白谁负责啊?
沈奉愤愤不平地想着,偷偷瞪骆承一眼,不就是偷偷摸了下腹肌嘛!
说的跟谁没有一样。
不过那触感,沈奉严重怀疑,骆承偷偷吸肚子了。
否则怎么会硬邦邦的,掐都掐不动。
明明他自己也有腹肌,但是质感也不会这般坚硬。
沈奉心里盘算这什么时候乘其不备,一举揭穿这个自恋的男人,让骆承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腹肌。
“怎么?还在回味?等出了这个游戏随你……”骆承走到床边,见沈奉依旧站在原地,笑眯眯地说。
沈奉对他说的话充耳不闻,径直走到床边站定,“要怎么做?”
声音有多么镇定,那耳朵就有多红,不过骆承不打算揭穿他,要懂得可持续发展,再逗人就给跑了。
骆承二话不说,直接给他演示后续要干嘛。
一块纱布瞬间糊脸上,熟悉的气味进入鼻子。
下一刻,眼前房间内就只有夏白一个人躺在床上了,而其他几人不见踪迹。
随后封谊凭空出现在房间内,沈奉大惊,不会是打算让他和封谊一起进入幻境吧!
沈奉如临大敌地等待幻境到来,可是环境迟迟没有变化,依旧是那个普通的410房间。
“果然如此。”
封谊说完,走出病房。
沈奉连忙跟上去,这一个两个都卖关子,究竟这是要干什么啊?
封谊脚步不停,目标明确,径直走到二楼食堂门口。
沈奉更是被他的动作搞迷糊了,来食堂有什么作用?难道是给这些病人搞一个最后的晚餐?或者通过美食,捕获病人的胃,把他们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