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虎赤裸上身被带进赵司令办公室,赵玉娘一看更来气了,大吼:“穿上衣服!”
蚱子急忙给周二虎穿上衣服。
赵玉娘吩咐他们都出去。
别看不杀他,还给她完婚,但周二虎看着他们的司令还是吓得战战兢兢,腿肚子打颤。
赵玉娘咬牙切齿:“我这共荣军里骨干力量都是共产党员,也包括你,要是都像你这样,裤腰带松,嘴更松。咋死的都不知道!”
赵玉娘越说越生气,她拉开抽屉拿起匣枪,拉开扳机对准了周二虎裆部。
“我他妈的给你绝育,也就省心了!”
本来也不到三米的距离,要是赵司令搂火,那周二虎就废了。
废了也好,少了人生的烦恼。也可以代替马兰作赵玉娘的贴身丫鬟兼贴身保镖,什么都可以贴身了。
看着赵司令铁青的脸和发紫的嘴唇,还有那哆哆嗦嗦的手,周二虎知道他的司令已经失去理智了,屋里还没有别人拦她。
这一枪真容易给自己消上。
吓得他浑身哆嗦,两腿打颤。小便失禁,把裤裆和大腿里子都尿湿了。
实在站立不稳,他“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赵玉娘本来气得失去了理智,看周二虎裤子都尿了,还吓得跪在地上了。
她的气还消了,慢慢收起了匣枪,放在桌上。
看到赵玉娘把枪放下了周二虎也没了求饶的力气了,他无力地瘫软在地。
“起来!”声音低沉而阴冷,但足以让周二虎这个大男人有力气站起来。
“搬把椅子坐过来!”周二虎刚要去搬椅子,赵玉娘又说话了:“行了,站着吧!别弄脏了椅子!”
周二虎又转身回来,规规矩矩地站在赵玉娘面前。
“你现在要冷静,好好想想,你都和秦佳美说了什么!”
“司令,我真的没说什么!”
赵玉娘听周二虎这么一说又来火了,可她转念一想不能再发火,周二虎现在已经蒙圈了,只能安慰他。
“你一定好好想想,把秦佳美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好有个应对。现在,你们俩的婚礼是一定要举行的。你听明白了吗?”
赵玉娘耐心和缓的态度使周二虎平静下来。
“开始她什么也不说,我就给了她钱,她拿了钱就把她听到的都告诉了我。我看她的样子好像对我有意思,我就……”
“你咋看出她对你有意思?”赵玉娘追问周二虎。
“这还说吗?”
“说!这很重要!”
“我当时穿着白衬衣,上边的两个扣子没扣,她就盯着我前胸看,那眼神火辣辣的……”
“然后那?”赵玉娘继续追问。
“我就去抱她,她推我不让抱。我就强行抱住她,她还是和我撕吧。撕吧了一会儿,她好像没力气了,就被我摁在了床上。”
“接着说!”赵玉娘继续逼问。
“我就扒她的衣服……”
“说她,她咋样的举动?”
“她还是撕吧,但没撕吧过我,就、就……”
“行了,别说了!你现在好好想想,你都和她说了共荣军多少事情!”
“都是吹牛的话!”
“那也说!”
“她不答应,我就和她撕吧,拉扯的时候,我就说,我是共荣军的人,我负责打探消息,我在司令面前好使,说话算数。”
“还说什么了?”
“也就这些了。”
“在三羔子绺子卧底,共产党之类的事情说没说?”
周二虎一个劲地摇头:“那没说!”
“真没说?”
“真没说,说的都是吹牛话,我多有本事,到哪都好使。哎!我不该吹牛!”
“吹牛没事!”赵玉娘长叹一声。
“行了,出去换衣服吧!”
周二虎往外走的时候,赵玉娘又嘱咐道:“记住!婚后也不要和她多说!”
“放心吧,司令!我记住了!”
给周二虎和秦佳美举行完婚礼,赵玉娘作了两件事,一是派周二虎带人去青山镇,顺藤摸瓜,查清白托罗匪徒的底细以及他与贾德金的肮脏勾当。
二是派蚱子和颜旺财去调查秦佳美,一定查清楚这个小女子的来龙去脉。
她太不简单,也有太多的谜团,来得也太出人意料。事出蹊跷必有妖,连赵玉娘这久闯江湖的老手都有点蒙圈。
蒋正涛被带走一天了,也没个动静。
刘兴邦和王泽等人急得团团转。
关了一个多月,也不知道北联方面是什么态度。唯一可以和他们联系的蒋正涛又被带走了。
压抑、悲观、沮丧、愤懑等情绪困扰着众人。
“他妈的,和他们拼了,总比在这里等死强。”黄继业喊道。
“你住嘴!不要乱说!”刘兴邦制止他。
“乱说咋的了,我们现在还是人吗?被人家圈在这里,人不人,鬼不鬼的。还不如痛痛快快的和日寇干他一家伙。死了,也敢说自己是中国爷们儿!”
刘兴邦还想说什么被王泽拉住了:“现在的情况,该让人发泄。你要是强行阻止,后果会很糟!”
“他妈的,老子不和你们玩了。”说完,黄继业一脚把门踹开,顿时一缕明媚的阳光和清新的空气涌进室内,人们顿觉清爽舒适。
黄继业刚出门就被两名北联军人的刺刀顶在了前胸。
愤怒的黄继业两手抓住两把大枪,抬起两脚来了个连环飞踢,把俩人踢到在地。
“住手!”一声断喝,黄继业愣在了那里不动了。
黄继业和众人都听出来了,这是蒋正涛的声音,北联人不说这话,说,他们也听不懂。
两辆军用卡车开到了近前,蒋正涛已从副驾驶室跳了下来。
他看到黄继业和卫兵打斗,便大声制止了黄继业。
蒋正涛急忙走到卫兵身边,扶起他们,帮他们掸去身上的尘土,又捡起大枪放到他们的手里。
这时,刘兴邦和王泽等人都来到院子。
蒋正涛看着刘兴邦说:“黄继业一定要严肃处理!”
刘兴邦点头答应,接着问道“正涛,你还好吧?”
“好啊,看车上这些东西,卸车吧!”
蒋正涛指着车上的东西乐呵呵地对刘兴邦说。
两名北联军人打开车厢,正要从车上往下搬东西,刘兴邦走上前阻止了他们。然后,刘兴邦招呼大家出来。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一捆捆、一箱箱、一包包的东西搬进了屋里。
两名军人开始给大家分发物品。
牙缸、牙刷、被子、脸盆、肥皂、香皂,一切日用品一应俱全。每人还发了两套军装,是北联军队的军装,就是没有军衔。
正在大家高高兴兴领日用品的时候,那个上尉带着两名北联士兵气势汹汹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