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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差不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了,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你。”葛羽道。

“羽哥尽管问就是了。”陈泽珊道。

“你二叔跟人赌博都是在什么地方?”葛羽问道。

“这个……他一直喜欢赌博,有时候去国外,有时候在国内,最近一段时间好像就在江城市,没有去过别的地方。”陈泽珊道。

葛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沉声道:“嗯,我现在想办法找找你二叔,他现在应该跑不远。”

几个人正说着话,突然躺在病床上的陈家老爷子干咳了两声,缓上了一口气来,陈泽珊连忙喊了一声爷爷,快速的走到了他的身边。

陈老爷子睁开了眼睛,有些茫然的朝着四周看了一目光就落在了葛羽的身上:“葛大师……你终于来了……”

“陈老先生,咱们前几天刚见过面的。”葛羽伸手按在了陈乐清的肩膀上,微笑着说道。

“老二那个孽子!竟然……咳咳咳……”刚说了不到一句话,陈乐清老爷子便剧烈的咳嗽起来,脸色涨红,显然是气的不轻。

要不是刚才葛羽给他吞服了那一颗薛家的丹药,这老爷子也不会醒来的这么快。

葛羽轻轻拍了几下老爷子的后背,一股灵力缓缓输入,陈乐清终于缓上来了一口气,不过却躺在那里大口的喘息了起来,然后用干枯的手抓住了葛羽的胳膊,激动的说道:“葛大师,老二那个孽子疯了,连我都敢打,我们陈家的家业迟早要全都败在这小子手里……”

“老爷子别着急,这件事情我都知道了,他之所以变成这样,还是因为那个佛牌的事情,您放心,我一定会把人找回来,将这事情处理的妥妥当当。”葛羽正色道。

陈乐清激动的连连点头,叹息了一声道:“葛大师,这次又要麻烦您了……我这老头子心里过意不去啊。”

“没关系的,举手之劳而已,您先在这里好好休养,我这就去找人回来。”葛羽宽慰道。

说着,葛羽和钟锦亮以及陈泽珊便从陈乐清的卧室里走了出来,紧接着又进去了两个下人,继续照顾老爷子。

“你二叔住在哪间屋子里?”葛羽看向了陈泽珊道。

“就在二楼拐角的地方,我带你们过去。”陈泽珊说着,就迈开了脚步,朝着别墅的另外一个方向走去,在离着陈乐清住的房间十几米的地方,陈泽珊推开了一间房子的屋门,示意他们二人进去。

葛羽和钟锦亮刚一到这房间的门口,两人的眉头同时微微蹙起,彼此对视了一眼。

这房间里面残留着一股浓郁的阴气,在屋子里鼓荡不休。

陈泽珊打开了屋子里的灯,两人很快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估计陈泽珊最近也没有进来过,在打开房门,踏入房间的那一刻,陈泽珊明显的感觉到这屋子里比外面要冷上很多,跟开了空调一样。

“你二婶呢?”葛羽问道。

“去医院看望我大伯去了,二叔做了这样的事情,二婶心里很过意不去,在医院里一直哭天抹泪的,也真是难为她了。”陈泽珊叹息着道。

葛羽点了点头,发现这间卧室还挺大,起码要四十几个平方,在屋子里的一角,设置了一个佛堂,就是一个深红色的木头柜子,那柜子的前面摆放了一些贡品,只是这些贡品摆放的有些奇怪,有赌博用的筹码,还有用一次性杯子盛饭的一些液体,葛羽凑过去闻了一下,发现那些液体很有可能是白酒,不过那白酒已经没了味道,都已经馊了。

出现这种情况,只能说明那酒已经被被供奉的鬼物给享用了。

除了这些之外,那供桌之上还摆放了一个人偶娃娃,看上去十分逼真,当陈泽珊看向那布娃娃的时候,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感觉那人偶娃娃十分逼真,跟活的一样。

虽然有贡品,但是并没有供奉物,想来陈家老二供奉的那个东西应该是他脖子里带着的那个佛牌。

屋子里有很浓郁的阴森鬼气,说明那个鬼物的道行不低,已经缠着陈家老二很长一段时间了。

葛羽回头跟钟锦亮说道:“仔细找找。”

钟锦亮应了一声,自然知道葛羽是让他找什么,茅山宗有一门术法,叫做千里追踪术,必须要用到所要寻找之人的毛发,最好是搞到生辰八字,这样能够将缩寻找之人的位置更加精确一些。

不多时,钟锦亮便在房间的卫生间里面找到了一个剃须刀,从里面弄出来了一些刮掉的碎胡须,用卫生纸包着,递到了葛羽的手中。

葛羽从身上摸出了一个稻草人,将那碎胡须用一张黄纸符包裹了,塞进了那稻草人里面,然后又问了一下陈泽珊他二叔的生辰八字,好在陈泽珊知晓,便跟葛羽说了。

葛羽用朱砂在黄纸符上写下了陈家老二的生辰八字,然后掐指念诀,朝着那稻草人一指,那稻草人很快从地上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这才倒在了地上。

陈泽珊看到这神奇的一幕,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之前她也没少看到葛羽施展这样神奇的手段。

稻草人倒下,脑袋指的方位便是陈家二叔所在的地方。

接下来,葛羽将那稻草人从地上捡了起来,紧接着摸出了罗盘,跟陈泽珊道:“你呆着我们去找你二叔吧。”

陈泽珊连忙应了下来,说车子在外面,现在就去吗?

“嗯,越快越好,时间长了可能会出问题。”葛羽说的慎重,一行三人快速的离开了的别墅,在院子里,陈泽珊开了一辆保时捷越野,带着他们就离开了陈家。

出了院子,葛羽一只手拿着罗盘,另外一只手拿着那个稻草人,给陈泽珊指明方向,很快,半个多小时候,车子驶离了市区,直接朝着西郊而去。

此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西郊这片地方路上行人很少,开着车的陈泽珊有些纳闷的问道:“这么晚了,我二叔大半夜的跑到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