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县丞大人遇见布衣后,觉得他们发生事,有点可笑,竟说刺话。
朵儿听了,觉得有点过分。因为爱民如子,谁会瞧不起自己的孩子。觉得对县丞大人这种充满魔性的人,无话可说。
“这是我的事,与县丞大人无关!还请大人照顾好你自己的家务事,高抬贵手。免大人费力操我的心?”朵儿告诫他说。
“不给他们,他们就会儿围着你屁股转,任你摆布。你一惯着他们,就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下场?”县丞大人带着教训的口气说。
“再怎么样,他们也是弱势群体 ,我怎么舍得不管不顾?对不起,我和县丞大人不是同类?”朵儿义正严辞的说。
“真是,你这小娘们,不知好歹,是倚仗谁啊?敢这么跟我说话?”县丞大人一双鄙视的眼神说。
这时汪瑞在店里听见,立马走了出来。
“看来,刘大人可真是闲啊?来体恤民情啊?还是富的起屁啊?如果不起屁,莫不是大人要办实事。既然如此!那还请刘大人,像这些吃不饱的人,慷慨解囊一下吧?”汪瑞说。
“见过县令大人,我只是爱惜像朵儿这样的柔弱者罢了?在大人面前,怎敢造次?”县丞大人急忙低声下气的说。
“习惯了你那一套,见啥人说啥话,真是人不人,鬼不鬼呀?让我信你啥呢?”汪瑞轻视的说。
“那些胳膊粗,力气大的,他们显不着我救?再说,我救不了不要紧,万一抢了大人您的风头,到时候你的面子往哪摆啊?”县丞大人说着风凉话。
“既然县令摆在这,你没地方摆。那就请你滚远一点吧?”朵儿在旁厉声喝道。
“真是,我这不是喜欢费力不讨好吗?那你这种人 ,就该让那些贱民报应你。因为你更贱?”县丞大人气得瞪圆了眼珠说着,然后摇着扇子,转身抬着高腿就要走。
这时,领粥的众人,起身就奔县丞大人去。
这被围在人群中的刘县丞,弄得又捂脖子,又捂脸,几个人推来推去,打来打去,最后他跟头把式,灰头土脸的遛了。
朵儿见了,哈哈大笑说:“刘县令走好,哈哈哈……小心路滑?”
这时,朵儿见刘县丞走后,看大家的举动,然后回头和大家说:“我和大家说两句,你们承认你们,像他说的那样,你们是穷人吗?”
“打死也不承认!”有人喊。
“如果你们不承认,那么面对刚才说你们是穷人的人时,你们就该站起来反抗,以后要让他们看看。那是只要你们不承认你们自己穷,然后像现在这样团结起来,至少我们这一刻不会穷,做的好。那么从今以后,你们还会去争一个孩子的饭碗吗?”朵儿说。
“不会儿!”大家齐声说。
“对!那是因为我们和他们不一样,不喜欢恃强凌弱。那么我们就按我们的意愿活着,先从我们的行动开始,好吗?”朵儿说着。
“那你认为我们不该受穷。那么我们穷,究竟从何而来?”大家都挤着问。
“你们穷就穷在自己思想上,明明可以挣够自己富足的生活,可你们认为自己在低层,就低气,能吃饱喝足,有精神世界的人,算穷人吗?”朵儿说。
“不算!”大家说。
“那就对了,我们的精神要高过于那些达官显贵。那么那些官人们,再要什么,你们还会再给什么吗?朵儿说。
“不会儿!”大家异口同声的说。
“对!我们不同的思想碰撞产生矛盾时,少数就要服从多数利益。所以我们要拒绝,不能越给越不知足?因为他们不是能力,而是永无止境的在挥霍欲望,我们添不满?”朵儿说。
“没有人家势力大,不听咋整?那么我们如何抬高我们的头颅啊?”大家里,其中一个人念叨着说。
“就是颠倒,该一切权利握在众生手里,也就是说。无论你是谁?想做什么?都由众生决定,那样才公平?”朵儿说。
“这样好?”大家异口同声的说。
“如果再懦弱,受气就不能怨人家了?”朵儿说。
大家听了,低头有些沉默。
“实在有事解不开,你们就要团结一致,然后揭竿而起,然后看谁还敢有恶的苗头,就勤换人,让他们看看普通平凡的力量,然后把一切恶行,都消灭在萌芽中。甚至不敢再做恶。对吧?”朵儿说。
“这个主意好?”大家纷纷说。
“假如有些人,已习惯了巴结,讨好。认为那样,他们就会恩赐于你们,错了,一个人对好人都不好,还指望他对我们好吗?”朵儿说。
“不能?”大家说。
“所以绝不能配合坏人,而陷害忠良。从而导致你受罪于别人,那就是你们活该?到时候谁也救不了。因为给你指条明路你不走,偏要走死胡同。那你被排挤,受罪,也在所难免啊?”朵儿说。
“我不是那样的人?”很多人听了,都想证明自己,开始异口同声的说。
“人要用心眼来衡量一切,辨别平衡。不要用表象。否则的话,结果是你们即使得到一碗粥,就已被人说成是得利,而人家得个金山,也是理所当然?所以要分清三多二少,对吧?”朵儿说。
“分清后,咋办?对于我们这个层次,即使是二也不敢攀比三多啊?”大家说。
“那依你们之见的平等是,甘愿二三是一边多了?”朵儿说。
“因为我们普通人多,能捞到二已算大,从前到现在,别说二三了。全都是人家的,我连一个犄角都不如啊?人家金山,我画饼啊?”布衣说。
“所以啊!你们要学会团结的同时,形成强大的力量,才能学会拒绝那些恶霸?强大并不代表要欺负人,反而我们要知道关心弱者。那样你们才配拥有好的结局,因为大家懂得相互关心?才能相互得到。”朵儿说。
“为什么要相互关心呢?”有人问。
“因为我们每个人的能量场不一样,所以自身需求后,供应是有限的,所以只有借助些外援,才能圆满。然而每个人又是自己的内援,又是别人的外源。所以要内外兼修,才能有更大的造化?”朵儿笑着说。
“朵儿说的对,从今以后我们要相互帮助,成为幸福的人。”布衣们异口同声的说。
“如果你们本身就认为自己是弱者,那何时才是出头之日。因为要永远当弱者,那你们还怪强者欺负你们吗,因为万事万物就像太极图,阴阳平衡,才是乾坤?你短它自然长,你才它自然短,相互弥补。”朵儿说。
“是啊?那其中一方大或小,都不是乾坤了?”布衣们说。
“如果那样,自己连自己都不顾,那怎么要求别人顾你,你们自爱的良心又去了哪里?如果那样,大道何时才能走通?”朵儿说。
“也许我们都想自救,但有时方法不对头,也会适得其反,反而更糟,也许我们真的无法摆脱命运吧?”布衣说。
“只要我们安住本份,汇聚的人多,自然就力量大,虽然我们不能改变自己的本性,但我们可以通给修行智慧,来完善自己的命运,总比原地待毙强吧?”朵儿说。
“是啊?我们需要你指点的方法,那样可能和正确的自救方法,才会接近。否则背道而驰,那样我们只会越走越远,所以我们只需要心中有一,两个,信得过的好人,帮我们出主意就可以?”布衣们说。
“若是你们没有了良心,那你们受的罪是不是该永恒呢!所以你们要有自己的眼睛和心,要学会去分辨,而不是跟风。如果认为别人都给,你就要给,别人不给,你就不给,那样遇到事情后,你自己的眼睛和心,起到了什么作用?所以要衡量后,再去做才好?”朵儿说。
听了朵儿的话后,这回大家好像知道了似的,都开始指责那个抢孩子饭的人。
“我们问你,你这么一个大人,觉得抢一个孩子的粥,心里过得去吗?”其中的一个布衣说。
“是啊?就能顶你一辈子吃饱吗?灭良心能顶幸福吗?然后你就喜欢眼睁睁的看着孩子没吃的,你就觉得良心舒服吗?”另一个布衣说。
就这样,大家开始七嘴八舌的声讨他。
那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被说得面红耳赤,有点面子过不去,于是就看着朵儿,跪下说:“管主,我错了,以后我要替天行道,为民除害,杀富济贫!求大家饶了我这回吧?”
“其实我们富也不必杀,贫也不必济。如果想做到公平,就把每一次不该给官府的银子,和大家齐心合力抗拒不给就是。贫者有劳动能力,自会创造,保证她们的生活!”朵儿语重心长的说。
“可我们打不过那些护卫啊?”身强力壮的男人说。
“为什么总强调这一点,那是因为人心不齐。如果你什么都怕,那就活活饿死,把命给他们吧!富人能做到的,你们为什么就不动脑做到?”朵儿说。
大家听后,都沉默了。
朵儿看了看大家,说:“好了,都回去吧!做你们自己的事情吧?”
大家散后,在店里的汪瑞,走了出来,带着朵儿往家回。
路上,汪瑞看着朵儿,笑了笑,然后说:“朵儿,真没想到啊?发现你越来越好了!真是神了。是和我在一起,被影响的吗?”
“别竟挑好听的说,借机夸自己是魔还差不多,我和你无关啊?”朵儿笑着说。
“怎么,还和我度志气呢?”汪瑞笑着说。
“我为我自己活得有点价值,才这么做的,所以你不必多心。唉!其实你心里每天都住着一个铺锦,哪有时间顾忌我的感受啊?”朵儿带点委屈的样子说。
“怎么会没顾及,这不是不陪她,陪你来这了吗?”汪瑞故意逗她说。
“你突然提起这店里,我倒想问你,你刚才在店里,看后厨的人怎样?”朵儿说。
“看样子,就是有点累,不过还好,我给他们发赏银时,他们顿时,精神百倍,都笑了?”汪瑞笑着说。
“那就好,要不哪有那么多银子雇人啊?正用总是紧。那些浪费的总是大手大脚的?只有我们能有坚持的银子就好?”
没事,到时候我从贪污的手里,挤出来点就是,也让你放心。不过你惦记大家的幸福,那我只能惦记你的幸福。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嫁给我,我会对你好,让你幸福的?”汪瑞一副慎重的样子说。
“你愿意违背你内心,娶我吗?违背你曾经至死不渝的爱情吗?”朵儿冷笑着问。
“不愿!可铺锦爱我,是尊重我的选择,希望我能幸福!也能给你及更多的人幸福!她的爱可以包容一切。可你正是那种值得拥有一份爱的人。而是我这种人才配给你的。也算为了完成铺锦的心愿吧?”汪瑞满怀心事的说。
“总希望有一种感动,可以沉浸在一种快乐中,哪怕是假的,骗一辈子就好。可惜,你给的感动,总是事与愿违,与她有关?”朵儿苦笑的说。
“如果你是我,你认为我能摆脱得了吗?假如你是我,你希望你爱的人,可以彻底绝情于一个有情之人吗?难到你不是和我一样,都过不了自己那关吗?”汪瑞淡淡一笑的说。
“是啊!我们都改变不了,所以就会有痛苦。那么就让痛苦达到极致吧,那样我不得不以信仰的方式,来找一种可以解脱的感觉吧。至少它是全心全意的,给我一个心灵家园的世界,至少能祈求到我那一点点怜悯的安慰,我就足矣?”朵儿眼眶含泪的笑着说。
“我也一样,就那么一点可爱,却祈求不到,也只有信仰,才是抚慰我灵魂的最后法宝?”汪瑞说。
“也许爱需要距离吧?不过你痴迷于信仰什么?”朵儿说。
“痴迷非痴迷,智信非迷信?那里有可以不解的东西,都能用全新的爱解释通?”汪瑞说。
“说来说去,你还是没离开爱?”朵儿说。
“那你呢?”汪瑞说。
“我没什么?离不离开爱,都没有你的铺锦重要。只是有时候面对这纷繁复杂的人性,真是无语。”朵儿说。
“是因为我心里只有铺锦一个人,不可代替的位置吗?”汪瑞说。
“只有你把她看成宝,可我也不稀罕。不过你还算坦白!可那又如何,你还不是踩着一些痛苦和希望的破灭,往前走吗?”朵儿笑着说。
“是啊?爱并没有摆脱痛苦?只是源于痛苦的根源,有些甜蜜,安慰灵魂罢了?”汪瑞说。
“你明知道,你心里有她,是对我的伤害。可你却说让我接受幸福!让我如何能做到会幸福啊?”朵儿说。
“我也不期望你能改变做到,因为你必定不是铺锦,你也永远无法达到,拥有一颗宽容到博爱之心?”汪瑞说。
“是啊!铺锦那么爱你,却做到不打扰,祝你幸福。不过铺锦能做到,我又何妨?只是我暂时不需要你给,我有我自己,就足够给我自己爱了!”朵儿倔强的说。
“我们所做的,无法是活在无奈中罢了。就像这日子,能接受白天,爱上它。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夜晚,也爱上它呢?”汪瑞说。
“如果爱不专一,那也叫爱?那爱还有什么意义?”朵儿说。
“专一的心,是她给我的幸福,而我对你好,也算是对她有个交代,这并不矛盾。这正是佛道最高之境界,修行为专一非专一,也是专一即专一?”汪瑞说。
“凡事可以有,就怕弄不好阴阳失衡?”朵儿说。
“所以我们要和痛苦和解在度里,绽放美丽的快乐!”汪瑞笑着说。
“命运以不同的方式,在纯洁一颗心,不过都为了你的幸福存在,而存在吗?”朵儿笑着说。
“是啊!为什么我们能接受清晨,就不能接受傍晚呢?从此以后,我尝试着接受一切合理与不合理的安排就是?”汪瑞解释说。
“所有出现的缘份,都是一种巧合的度,需要换一种境界的活法吧?并非谁要吞掉谁?因为一切都该是美好,皆爱的,怕你过而不及?”朵儿笑着说。
“如果铺锦爱我,我相信会像我爱她一样。我们爱的存在,都不是自私的,能给予更多的人以爱!只希望这种爱值得播撒,就足矣?”汪瑞看着朵儿说。
“自从看出你心里只有铺锦一个人时,我就越来越不想走近你!你不爱你们前世今生的约定了吗?”朵儿问。
“怎么可能不爱!永生永世都要爱!但有一句话,叫虚中有实,实中有虚。看见的不一定真实,看不见的并非没有。它们是不同层面的牺牲,爱即爱,爱非爱吧?”汪瑞解释说。
“你以为有很多恪守成规的,就都是忠贞不渝的爱情吗?有些是身不由己,命运所迫。稍有不如意,他们的心早就飞了?”朵儿说。
“飞走的心,只剩下行尸走肉。这样的我,你嫌弃不能完全属于你,对吧?”汪瑞解释说。
“是啊!不完全拥有,我不稀罕。我等你能拿我为重?因为现实和你的理想,完全两个世界,你总不能纠结于此,而是要有选择,分清孰轻孰重?”朵儿质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