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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翟烨然明白,还是放不下的那个药的,什么随便问问,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他很看不上沈雨堂这种做派。

“后悔了?也不是来不及,条件好说,好歹也是流着我们翟家的血。”翟烨然已经很清楚自己不会现在死,至少会回到国内,只要回国,哼,他就不信,爷爷真能看着他去坐牢。

沈雨堂看着他的表情有点迷惑,自言自语道:“不是关傻了吧他。”算了,他也懒得理了,反正出去以后,就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他在桌上挑挑拣拣的选中了一把水果刀,拎着就朝翟烨然走过去!

翟烨然心中咯噔一声,他自认为很了解沈雨堂,但了解的都是那个被关了五年的沈雨堂,所以他觉得沈雨堂这个人就是个好捏的软柿子!

这次沈雨堂敢孤身去找他,他就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个软柿子他已经捏不住了!

看着如今的这人拿着刀一脸平静的走过来,他心里真没底。

不光他没底,傅向停也很没底!倒不是怕沈雨堂做点什么他兜不住,主要拿着刀,多危险啊!

他想上前,被沈雨堂一个眼神,定在了原地!

“你,你想干什么!”翟烨然问出来这句话,就表示他怕了!

沈雨堂听他这语气,不由得乐出来!

“放心,我不杀人,只讨回你欠我的!”话音刚落,一刀扎在了翟烨然的腿上!跟傅向停受伤的地方,分毫不差!

“啊!”翟烨然一声惨叫!

“债,我讨完了!”沈雨堂利落的把刀抽出来,扔在桌上,再也不看一眼倒在地上哀嚎的翟烨然。

“再附赠你一条消息,你研制的东西,应该不止你掌握,翟烨哲那么聪明的人,不会放过这么大块肥肉的!但是现在,却毫无顾忌的希望你死在这,你猜猜是为什么!”

翟烨然一时间连疼都忘了喊!

“我们走吧!”他牵起傅向停的手,他的手上甚至没沾一滴血!

“好!”傅向停拉着他,走出阴暗的屋子。

外边阳光正好,晒到人身上暖洋洋的,傅向停心里却一点也不平静!

沈雨堂刚才是在替他报仇么!

只要想起这件事,他的心里就像藏着一座蠢蠢欲动想要喷发的火山!不管不顾的扫平一切,让这世界上只剩他跟沈雨堂!

不得不说,拿着刀的沈雨堂格外有魅力,特别是在替自己出气的时候!

“你不是说,都过去了吗!”傅向停声音发哑。

沈雨堂看上去但是很平静,仿佛刚才的不过是一件小事!

“嗯,我的过去了,还有你呢!”他歪着头,那双清澈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傅向停!

“现在是彻底过去了!”他又补了一句!

傅向停再也忍不住一把把人抱进怀里!

这个人怎么就这么让他心疼呢!

“你个傻子!”自己的一身伤不去计较,却惦记着他!傅向停用力的抱着人!

一边的顾寻看的直牙疼,这个时候上去打扰又不好!只能无奈的等着!

“你把人带走吧!”两人腻歪够了才想起还有顾寻这档子事!

“别说我没提醒你,这可是个烫手的山芋!你注意安全!”傅向停交代好人和事,领着沈雨堂先行一步回医院!

沈雨堂能走出医院是因为跟医生请好了假!谁知道出来之后就开始耍赖了!

“我们回家吧,反正都出来了!”

“不行!你是不是忘了怎么答应医生的!”傅向停义正言辞的拒绝!

沈雨堂后腰的伤处还没好,那个位置总动,又不好固定,到现在也才刚刚结了一层薄痂。

心肺功能倒是好了一些,不再经常胸闷气短,半夜咳醒了!

今天又出来折腾一趟,还想着不回医院!怎么可能!

“求你了!哥!”沈雨堂开始撒娇,他抱着傅向停的胳膊,往他脸上凑!

傅向停无情的拒绝了主动献吻的人!

“我不想住在医院里了!谭深也在家,不会有事的!”

“不行就是不行!”没得商量!

“唉!”沈雨堂装作落寞的叹气!支着下巴看着车窗外,异国他乡的街景!

他这副样子反倒显得可怜巴巴的。

傅向停硬下心,不能心软,其他事就算了,关乎沈雨堂的身体,他坚决不让步。

“其实我挺讨厌去医院的。”沈雨堂看着窗外淡淡的说,“总觉得不踏实,生怕睡着以后,会被运到不知名的地方,毫无反抗能力的被人取走肾、取走心……”他说话的时候淡淡的,语气也不沉重,可就是让人觉得心里发疼。

沈雨堂没有安全感,傅向停知道,在医院确实也睡得不好,除了昏迷的时候,经常半夜惊醒,一身冷汗,但是从来没听到过他这样的心境。

傅向停心里发堵,发疼。

“抱歉,我们去回医院让医生检查一下,没有问题我们就回别墅去,好不好。”他轻声说,有几分哄人的意味在里面。

“都好。”沈雨堂仍然看着窗外。

看的傅向停心都被揪了起来,他轻轻把人搂进怀里,用鼻尖蹭蹭这人的发梢,清爽的洗发水味中还夹杂着消毒水的刺鼻。

傅向停在心里重重的叹息一声,吩咐司机直接回别墅。

谭深这几天正在闹别扭。

不是跟别人,是跟他自己。

他钻进了一个叫做‘不知道什么事爱的’牛角尖里。

他震撼于沈雨堂为爱人的勇敢,反观自己,好像生命里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人能让他奋不顾身,更多的是见色起意,一拍即合,他觉得自己很爱那些人,也有过心疼,但最终都会变成过眼云烟。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当时陈涞也在失联中,他回想自己,好像并没有生出跟沈雨堂一样的冲动让他不顾一切的冲过去。

谭深颓然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头疼不已,自己的爱情观,动摇了。

这两天,一直躲着陈涞,他有点心虚,甚至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梦见过陈涞浑身是血问他,为什么没来救他!

然后吓醒。

他知道陈涞不会问。

但他忍不住会想,他陈哥是不是也期待过,自己能像沈雨堂一样的去救他。

对,这么矫情的问题,放在以前,根本入不了谭深的眼,更何况是心里。

现在却莫名其妙的困在这个问题里了!

哎,老板娘啊!你可是‘害人不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