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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就看见谭深坐在客厅里。一只手腕上绑着绷带,额头上也是青紫一片。

“你这是,昨晚上出去打架了?”沈雨堂看他这个鬼样子,好奇的问。

谭深一脸不想说。

坐在他旁边的陈涞无奈的说,“我打的。”

此言一出,连傅向停都好奇了,这谭深干什么了,被打成这样。

谭深没脸说。

他昨天晚上摸进陈涞的房间去爬床,太黑了,陈涞已经睡熟了,突然进来个人,激起了陈涞的条件反射机制。

陈涞瞬间惊醒,一只手拽住他的手腕往后狠狠一折,膝盖顶住他的腰一下子就把他按在地上,还不忘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他来拿喊都没机会喊出来,就被Ko了。

睡蒙了的陈涞这才发现来人是谭深,赶紧放开他。

陈涞以前在境外做过三年的卧底,警惕性一直保留到现在,已经刻在了骨子里。

“这真的不怪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不要偷偷的靠近我吗?”陈涞无奈。

再看他这个可怜兮兮的鬼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谭深委屈啊,太委屈了,“陈哥,你下次睡觉要锁门啊。”你要是锁了门我能这么顺利的摸进去吗。

陈涞嗯了一声。

他留着门本来也是留给他的,没想到自己睡着了。

只能怪谭深在客厅纠结太久了。

反正这场乌龙之后,谭深也算是因祸得福的得到了他陈哥久违的笑脸。

吃过早饭,傅向停跟沈雨堂交待了一下出去办点事,让他一个人在家里别乱跑,出门要带着人,或者等他下午回来带他出去玩。

沈雨堂前脚点头说好的,后脚傅向停出门他就出了门。

半残着一只手的谭深死活劝不住,只能跟着一块出去。

“我们。我们去哪啊!”谭深提心吊胆的跟着沈雨堂,看他有目的的出了别墅,东拐西拐的,这要是他没看住,老板娘出了什么问题,傅向停会不会把他脑袋拧下来。

他现在就祈求后边负责保护的大哥给点力,千万保护好沈雨堂跟他。

“你确定要跟着我一起去?”沈雨堂回头严肃认真的问他。

“当然。”不跟着,等傅向停回来看他自己在家,更要命。

沈雨堂点点头,“行,手机拿来。”

“啊?”

“手机,拿来。”沈雨堂看着他。

“哦。”谭深不情不愿的把手机交给他。

“先由我保管,省得你告状。”沈雨堂直接没收了。

“哎?不是!老板娘。”谭深有点慌,这架势可不是出去玩的架势,他心里盘算来盘算去,只得出了一个结论。

老板娘不是要出轨吧!!!

完了,这回真完了!

沈雨堂看他这个神情跟个变色龙似的,“想什么呢!”

这时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稳稳的停在了沈雨堂面前。

“走吧!”沈雨堂拉开门就上去了。

急的谭深左盼右顾的,就想着跟着的几位大哥赶紧出来啊!老板娘都要跑了。

结果这几个人没一点动静。

“上来啊!等什么呢?”沈雨堂在车上催他。

“哦。”谭深只能硬着头皮爬上了车。

商务车关了门,一骑绝尘的窜了出去。

上了车的谭深这才看见开车的人,一个年轻男人,带着副墨镜,一看就不好惹,他看见谭深还特意回头打个招呼,“呦,怎么还带着尾巴。”

说谁呢?

谭深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男人也不在意,“还以为会是老齐跟着你来呢?”

沈雨堂笑,“怎么可能,齐队要为人您服务的,哪有时间。”

齐队?谭深竖着耳朵听,他们说的是齐微澜?认识齐微澜,这是个什么人啊!

“就他?蠢得跟猪一样,还为人民服务,可糟蹋人民的心意了!”男人大言不惭的说着齐微澜的坏话。

沈雨堂也不反驳,估摸着上次跟齐微澜合作的不愉快啊!

车子一路往西开下去。

男人不再说话了,专心开车,谭深明显的感觉到出了市区车速快乐很多,他帮着安全带抓着扶手才能坐好。

沈雨堂也在闭目养神。

“那个,那个我问一下?”谭深弱弱的开口。

还没等他说完,沈雨堂就睁开眼给了他一个噤声的眼神。

他一下子就不敢说了,冷汗瞬间遍布了全身,刚才他看见了,开车的男人腰后,明晃晃的别着一把手枪。

傅向停带着陈涞开车一直向西走。

刚走出二十分钟,傅向停就收到消息,沈雨堂带着谭深出门了。

他有点担心,好在一路跟着的保镖尽责的发来消息,说夫人跟谭院长出去逛街了。

心下稍安。

陈涞看他一直皱着眉,心思不宁的样子,宽慰道,“放心吧,跟谭深一起呢,如果有事情,谭深会通知我的。他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怂,危险的事他可不敢干。”

“嗯。”但愿如此吧!

往西走,在市区边缘有个不起眼的俱乐部,是傅家的产业,不指望赚钱的哪种。

主要是为了留一些可用的人,在关键的时候,保命或者财产,当然,用不上才是最好的,但总得以防万一么。

这里傅向停没有来过,一般都是陈涞在打理。

俱乐部外表看上去很正常,该有的都有,就是规模不大,穿过前台,来到后面的包间确是别有洞天。

最中间的包间下面有一条隐秘的地道,尽头是一间两千平的地下室。

傅向停一边走一边好奇,“小陈叔叔,你们这都是自己建造的?”

陈涞点头。

“你们就这么在地下硬挖?”加蓝州也不管?傅向停忍不住吐槽。

“谁说的。”陈涞熟练的摸着墙壁上的灯,“地下室上面的土地也是属于我们的。建了一些商铺,收益还不错。”

行吧。“我们只在m国有这样的产业吗?”对自家商业版图还不够了解的傅向停好奇,把退路压在一个篮子里,可不是他爷爷的性格。

“当然不是。据我知道的还有十六个,不知道的那就是不知道了,你可以去问你爷爷。”陈涞坦然道,就算是在信任他,也不会把所有都告诉他的,这是人之常情。

傅向停点点头,不过他还真的没什么兴趣。

两人一直走到地下室最里面的一扇黑色的门前。

有两个人在门前看守,看见陈涞,毕恭毕敬的给他行礼,“陈总好。”

陈涞点头,并没有介绍傅向停的身份。

“人怎么样了?”

其中一个看守回道:“一直哭哭啼啼的说什么都不知道。”

陈涞笑笑,“辛苦了。”

然后带着傅向停走了进去,又关上了门。

屋子里亮着灯,没有床,只有中间有个椅子,上面绑着一个人,一个女子,浑身脏污,披散着头发,满脸的鼻涕眼泪,看不清容貌,一直小声的抽泣呢。

听见动静,抬头看向陈涞跟傅向停,这两个人她没见过,不过他认知其中的傅向停。

“傅少,是傅少吧!”他哭泣着看向傅向停,“傅少,求您救救我,呜呜……”

啧,傅向停真的很不喜欢女人哭。

从宋絮到李玲珑再到现在这个,他越不喜欢,这些人越是偏要在他眼前哭。

“你就是翟烨然的情人,钟炎婉?”陈涞的声音没什么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