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师:“喂!这个世界怎么了!”
“我自掏腰包买92度的vodka,还要被骂吗?”
讲不讲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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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道理来讲,曾老师有错吗?
没错。
但这是92度的伏特加啊!
好的,不一定是对的呀!
酒渍樱桃,拿92度的伏特加。
曾老师真的有错啊。
事到如今,抛开92度不92度。
先把人安抚好。
幸而四分之一的酒渍樱桃蛋糕,再分向每个人,并没有到醉醺醺的范围。
奈何子乔不要脸皮,他一人吃两块。
不对,三块。
关谷两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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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陷入沉思。
唐丰真的对子乔,刮目相看。
并且无言以对。
曾老师洗净清白,重新做鱼。
他哭嚎着:“我清白啊,我清白啊!”
一菲有点头痛,她揉着太阳穴,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折腾。
曾老师哭嚎着没忘记嘱咐展博:“把相机给我拿稳了啊!把他们这一副态度全给我拍下来!”
唐丰的袖子上是曾老师哭嚎的所有眼泪。
就两滴。
唐丰抱着曾老师的脑袋,无奈喊一菲:“一菲姐,想想办法啊,发大水了!”
发大水也没办法啊。
现在这种情况,曾老师的哭嚎是理所应当。
谁能阻止谁敢阻止?
这不是往火坑里跳。
按理来说,曾老师这个时候应该继续哭下去。
可是他眼泪一擦,直接对唐丰说:
“走。”
唐丰松了口气,自然是无不应许。
他们出去的那一刻,展博有一些羡慕。
知道从何而来的羡慕,不知如何去疏解的郁闷。
唐丰想了想,想喊展博一起去,又一菲姐和美嘉无法照顾那两个耍酒疯的。
于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曾老师和唐丰施施然而出门去,展博在家里拿着dv拍戏剧。
谁又知道谁呢?
在车上,唐丰问曾老师:
“怎么想起来要弄这个呢?”
“说好的对抗一菲姐的话剧呢?”
曾老师笑了笑:“我有什么好对抗她的。”
“赞许是应该的,鼓励是当然的。”
“但是看见缺点和劣迹,作为朋友的不能忽略。”
“我们的想法都是为了朋友好,只是方法不同而已。”
唐丰眨眨眼,有点意外。曾老师是真的不一样了。
“还有啊,唐丰。”曾老师看着唐丰的眼睛,这种时候,目光是无与伦比的美丽。
“怎么了?”唐丰回应他。
曾老师敲敲他的心门:“偶尔真心相信我一下。”
“我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
“但是这一刻,现在,我值得你相信。”
唐丰抬头看星空顶,靠在曾老师身上。
他答应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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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老师是讲道理,大家都讲道理,可是家里的那两个醉鬼不讲道理。
比如:
“吕子乔!你个墙头草!”
“喂喂喂!我什么时候讲过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