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荆州,襄阳境内的一座府邸之内。
只见其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
再见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五间抱厦上悬“怡红快绿”匾额。
而在里面的一处塘边小亭之中,也是有着两个长者,正朝着几个小辈讲着什么……。
“侄儿,尔可知学的含义是何否”?
庞德公和蔼的声音朝着眼前的少年问道。
闻此言,少年先是仰起头,四周看了看,片刻后,说道:“叔父,学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学当如赶行,不可缓一步”。
“学以己用,文而不漏”。
“学当以立德,百行当以德为首”。
“鸟欲高飞先振翅,人求长进当识书”。
闻此言,庞德公也是点点头,笑了笑后,道:“侄儿所言极是,正所谓学当以己而识,以德为先,谦虚求识,不可自负、自大,目中无人,短处则改,长处则擅,当为学之己本”。
点点头,少年拱手道:“叔父,统晓矣”。
闻言,庞德公也是笑着抚了抚颔下短须。
“父亲,若人自大、自负、而目中无人,会怎样呢”?
看着自己的父亲,旁边的庞山民也是皱着眉头问道。
闻言,不等庞德公开口。
旁边的司马徽笑道:“山民,这若是一个人变的自大、自负、且目中无人,将可看出为人乃利己之徒,这样人最后也会因为自己的性格,而讨不到半分好处,另外还会得罪别人,无真正相交之友”。
司马徽刚说完。
其父庞德公道:“所以山民,无论怎样,都需谦虚而为,相交于志同道合之才,远避小人自狂之徒,亦是识人看面之视,为父所言,可懂否”?
拱手作揖,庞山民道:“父亲,水镜先生,山民晓矣,交友方以谦虚大度之人结识,小人自大之人方以远避为先,不得深交”。
拱手作揖,旁边的少年道:“叔父,水镜先生,统亦知晓”。
“傲慢自大之人,往往认为自己比别人更优秀、聪明、有能力和价值,总是把自己放在高高的位置上,不屑于与普通人交流”。
“而自负之人,虽自身有学识,但却过于自信,这也会导致自身变的傲慢自大,最终也会因为自负过盛,忘乎所以而给他人带来负面的影响”。
“目中无人之人,则是不愿接受他人的建议或改进意见。
“缺乏理解和尊重他人的能力,他们常常认为别人不如自己,缺乏对他人的理解和尊重,与他人相处时非常难以相处”。
“而且容易惹人讨厌,他们总是认为自己是最聪明的,深入且全面掌握了所有知识,不容忍别人,容易在与他人交流时失言或犯错”。
“并且难以承认自己的过错,也不善于积极解决自己所犯的错误”。
闻言,庞德公与司马徽也是相视一笑。
皱眉思索色庞山民则是片刻之后,理解了过来。
时间流逝……。
几人在亭内闲聊了片刻之后。
也返回里屋谈论国事。至于庞统与庞山民则是去往了私塾的方向。
“如今天下之势,庞德公可有见解”?
放下手中的茶水后,司马徽随即问了一句。
“天下之势,现早已错综复杂,不可叛之,此外德操,如今各地诸侯加起共十八路,齐伐洛阳董卓,应有所耳闻,可在我看来,这虽为解救于陛下危难之际,但其中会不会不乏有利己之人”。
“至于天下其余各地,诸侯拥兵可比之朝廷。各地也是有贼匪猖獗,万千百姓更是祸殃于灾。所以德操……这自黄巾之乱后,天下貌似更乱矣”。
也是喝了口茶后,庞德公也是看着司马徽,认真的说道。
“唉…德公所言极是”。
叹口气,司马徽也是赞同此言。
毕竟现在的天下,自灵帝陨落后。
这明为天子,实为各地诸侯所掌,所政。
就连皇都洛阳,都是贼子所掌近乎数年之久。
朝廷上下也是乌烟瘴气,各分派系……。
“若以德公之见,贼子董卓若被各地诸侯而灭,陛下可否重振汉室祖业,改政变法,复兴汉室呢”?
司马徽虽发问,可心中却有着另外一种想法,就是想的有些太过惊世骇俗,所以便想问问庞德公。
点点头又摇摇头,庞德公道:“德操,董卓亡虽可保一时,但不可保一世,毕竟陛下年幼,篡权之辈,就算少了一个董卓,难道就不能再多出一个董卓吗”?
闻言,司马徽说道:“德公所言,可是除掉董卓之外,还会有许多人都会觊觎于掌政,篡权之辈,只是不会像董卓此人明显,或者说是忌惮于董卓的实力,所以一旦无董,则会纷争再起,这……徽之言,可对”?
微微点头,庞德公道:“德操之言,便是其中之解,而幼帝毫无威仪,又怎能震住其满朝文武,各地诸侯呢?毕竟前有外戚宦官争权,后有董卓乱政独霸朝纲,谁又可知其后又是何人呢”?
听完。
司马徽也是久久不语,十八路诸侯讨伐贼臣董卓。
其中谁也不知是私是公。
陛下年幼,这也是事实,大儒扶持,却不懂兵马之道。更无兵权可言。
反贼,乱臣亦都是兵马过万,势力雄厚之徒。
未完待续。
【注:今天没时间更正文了,出个番外,给诸位看看吧,明天再更正文。感谢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