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长姐为大,当妹妹的就要尊敬她,而不是揪着过往不放。
如果可以豆沉鱼倒希望有个长姐为伴,问题是豆盈盈不够格,一旦沾染上这种人只会麻烦不断,正如此刻般在她家门口闹得人尽皆知。
豆沉鱼微眯了一下眼眸,不客气地说:“你是豆家的长姐又如何?我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不会再重复第二次。”
某位瞧热闹瞧得像个傻子一样的记者终于意识到自己是来干嘛的,见豆沉鱼如此的绝情,其中的瓜必然很大,倘若能弄个头条的话,他就直接能跳过实习期,成为报社的正式员工了。
思及此,他上前自我介绍:“您好!我是京都日报的记者,可以采访你一下吗?”
豆沉鱼问:“你是豆盈盈找来的记者?”
“对,是我找来的,我就是想让记者帮忙缓和一下我们的姐妹情。”豆盈盈抢先道。
说好听点是缓和姐妹情,说难听点是在威胁她,倘若她不从的话,整个京都的人都会知道她在六亲不认,豆盈盈甩得一手好心机,偏偏她不吃这一套。
身正不怕影子歪。
豆沉鱼嗤笑:“我们之间有姐妹情吗?我有和你一起长大吗?豆树和袁桃花有养过我一天吗?”
原主和豆盈盈打小就不亲,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豆沉鱼也是实话实说,没有半点的污蔑。
被豆沉鱼三连问的豆盈盈十分的淡定,胡掐道:“我们小时候的感情很好,是你嫁人后才变得疏远,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最疼爱的妹妹,只是你现在发达了,就不打算认我这个姐姐了,我也理解,所以我也不怪你。”
听听,将她自己说得多么的无辜,多么的可怜,多么的大肚,这货的厚脸皮绝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袁桃花都不及这个女儿,也不知道袁桃花会不会在地下笑醒,她的厚颜无耻可以如此的后继有人。
“豆盈盈!我只想跟你说请你要点脸,在我面前厚颜无耻一点也不管用。”
说完豆沉鱼就走人,可不想和豆盈盈没完没了,没意思。
某位来采访的记者忙跟上去,喊道:“豆小姐!我们聊一聊吧,我觉得姐妹之间没什么误会不好解除的,对吧?”
裴寡妇将记者拦住,“年轻人!我奉劝你一句有些八卦不要随便沾,对你没什么好处,她们之间的关系也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如果真如她所言的那般,这事也不会闹成这样,双方的颜面都被她闹尽了,你好好掂量掂量我的话,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记者怔愣在原地,一时之间竟然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一群吃瓜的人先前都在看豆盈盈演苦情戏,所以难免对她生出同情之心来,一边倒的觉得豆沉鱼不对,可刚从两姐妹的对话里听出来矛盾还不浅。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他们还只是一群看客,孰是孰非谁又能搞得明白,而且经裴寡妇这么一说,豆盈盈不像个无辜者。
并且以裴家在京都的势力,谁都不敢乱造谣,裴寡妇的一席话对记者说也是在对看客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