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此事,裴寡妇一直介意着,不知道要炖上多少补汤才能把沉鱼的肉养回来,沉鱼白白胖胖最好看啊。
与裴寡妇聊了大概一个小时的话,并且还是关起门来聊的那一种,所以没有一个小子敢来打扰,包括裴司镇,只能在外面等着媳妇出来,而在等待的过程中他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可能母亲又对他心存不满了。
唉!
媳妇廋了,要是母亲养不胖的话,这个黑锅怕是要背上一辈子,才回来没几天,母亲就对他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横竖都在怪他没有照顾好沉鱼。
他也挺无奈的。
扪心自问,在照顾媳妇这件事上他一直很无微不至,每次做的饭都是媳妇爱吃的菜,并且也没见媳妇节食,跟平时吃得一样多,就是不长肉还掉肉,其实他也挺纳闷。
唯一能解释得过去的可能就如媳妇所言的那般水土不服吧。
正在感慨的时候,豆沉鱼从裴寡妇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客厅里的裴司镇,正在假装看书吧。
豆沉鱼走了过去,白天的账还没有算,趁现在想起来的时候抓紧算一下,万一忘了又成明天的事儿,这样太拖延,不是她喜欢的风格,还是早点算清楚的好。
尤其是裴司镇在骗她,迫使她吃了他不少的豆……
啊呸!
想这个干嘛呢?
得算正事的账,徒弟居然欺骗师父,明明有学武的天赋,却害得她教得好苦,以为收到了一个笨徒弟,浪费了不少的精力与口水,简直是岂有此理。
不知道媳妇一跑出来准备找他算账的裴司镇好高兴地收起书本迎了上去,“沉鱼!你和妈聊完啦。”
豆沉鱼嗯了一声,随即道:“咱们上楼去。”
裴司镇何其敏睿,瞬间就捕捉到媳妇语气里的不对劲,隐含着一丝怒意,给人一种要秋后算账的感觉,难道母亲在沉鱼面前说了他不少的坏话,否则沉鱼怎么会对他这么一个态度?
在进母亲的房间前媳妇还是好好的一个人,看来他刚才的喷嚏没有白打,是在警告他一会儿没好日子过,会不会是要跪搓衣板的节奏?
裴司镇的想象力有点丰富地跟着媳妇上了楼,突然想到媳妇是不是还在为白天他打败杜云河的事耿耿于怀,当时他被媳妇打败的时候,媳妇还给了他一个若有所思的眼神儿。
没想到媳妇这么在乎杜云河的成败,明明是杜云河打球不行,却要来怪他没有让人家一个球,好歹这也算是一次比赛,这让了球打着还有什么意思。
在他看来只有让杜云河受到挫折,他以后打球的水平才会有所长进,而不是自满,甚至还觉得丢脸,这种心态一点也不可取,才会真正的让人鄙视。
媳妇为杜云河打抱不平这事也太让裴司镇不是滋味儿了,就像心里打翻了醋罐子一样,酸不溜丢的令他蹙起了眉头,看来还是要早点跟媳妇去领结婚证,不然这心里霎时没了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