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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师父我跟你说,当时你是没瞧见,那叶师傅的脸都气绿了!”

王长贵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哈哈大笑。

“你小子也是真损,自己先动的手,然后让人叶师傅担干系。”

“师父,咱就大哥别笑二哥了,中午那阵动静闹得那么大,您能没听见?您要是出来制止一下,谁敢动手啊?要说损还得是您呐!”

“你臭小子皮痒了是不!”

“嘿嘿,开玩笑,我开玩笑呢您老别当真!”

此刻,俩人已经下班了。

正并肩骑着自行车往四合院赶。

“师父,您是给那李怀德送礼了吧?今儿一早他亲自去食堂给您撑面子,在保卫科的时候,也是一个劲儿的袒护您。”

“嗯,送了。”

“师父,您送的啥啊?”

“一块宝玑手表。”

“嚯!大手笔啊!我可听说了,那李怀德是出了名的拿钱保证办事,有这块宝玑手表,往后您可妥了。”

“我说你小子是包打听啊?这都让你知道了?”

“嘿嘿嘿,这不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我爷爷常说,不能打没有准备的仗。”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时间过的倒也快,转眼就来到了南锣鼓巷。

“柱子,下班了啊?诶,这位是?”

正在浇花的闫埠贵看向了十分面生的王长贵。

“这我徒弟,王长贵。长贵啊,这是我们院儿叄大爷。”

“叄大爷好!”

“你好你好!”闫埠贵推了推眼镜框,笑道:“不错,正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达者为师嘛,别看柱子年纪比你小,但这本事可大着呢,好好跟柱子学吧。”

“呃...叄大爷,我今年才20岁,比我师父小一岁。”

“啊?”

闫埠贵一愣。

心道这孩子长得可是够着急的,小小年纪瞅着就一把年纪了。

“哈哈,先不说了叄大爷,今儿我是领这徒弟回来开小灶的,教他点不一样的玩意儿!”

“那成那成,柱子你忙着。”

闫埠贵也有点尴尬,摆了摆手,打了个哈哈。

何雨柱两人穿过月亮门,来到了中院。

只见贾东旭提着泔水桶,正一瘸一拐的朝两人走来。

“嘿,这哥们有点意思啊,咋还夹着屁股走道儿呢?该不会是一兔儿爷吧?”王富贵没憋住乐。

哪成想,他的无心之言,落在贾东旭的耳朵里那便如同炸雷一般!

“你他妈谁啊!”贾东旭张嘴就骂。

这阵子他真被怼的够呛,早憋了一肚子火了!如今撞见这么个没长眼的,他才没什么好脾气。

“师父,你跟这人很熟?”王长贵先问了何雨柱一句。

“不熟。”何雨柱摊了摊手,仿佛在说,你随意!

“我谁?我他妈是你爹!跟谁俩妈妈的呢?”

他平时跋扈惯了,除了家里人,和何雨柱这个师父,谁敢跟他这么讲话?

反正看师父的意思,估计平日跟这小子也不对付,那还用得着惯着他么!

师父?

好家伙,贾东旭一听,合着这两王八犊子是一伙的!

故意来羞辱自己,找茬是吧?

“我他妈是你祖宗!我草拟吗的,哪来的畜生,跑我们大院里撒野来了?”

贾东旭张嘴就是经典国粹。

骂的声音很大。

尤其是‘跑我们大院撒野’几个字喊的最响!

正所谓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

别看一个大院的怎么吵怎么打都行,但如果有其他院的人敢过来撒野,那住户们肯定是一致团结对外的!

果不其然,

闻言,不少住户都赶出来瞧热闹了。

“谁啊!谁敢欺负我家东旭!”

这时,吴广坤顶着个谢顶脑袋,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一双小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何雨柱跟王长贵。

贾东旭那可是他的人!

只有自己能欺负能干,别人不行!

“广坤叔,就他!”

吴广坤一来,贾东旭顿时有了主心骨,一指王长贵:“这孙子刚才骂我!”

“就特么你啊?我草拟吗的小逼崽子......”

吴广坤一句话还没说完,王长贵上去冲着他的老裆就是一大脚!

长贵那多奸啊?

手脚可黑着呢!

他常年打架,最明白这种看似没什么用的老梆子,其实出了一辈子力,力气都大着呢。

万一自己下手晚了,指不定就要吃亏!

先下手为强啊!

再者,吃点亏没什么,但不能在师父面前丢脸!

“哎呦!这王八蛋下黑手!哎呦......”

“我操...操......”

吴广坤一下子就蔫了。

捂着裆,龇牙咧嘴的躺在了地上,疼的脑门子上顿时出了一层汗!

“别操了老梆子,短时间内你怕是没那功能了!我他妈让你嘴巴臭!”

王长贵冷笑了声,骑在吴广坤身上,大巴掌左右开弓,这一通嘴巴子啊,管饱!

霎时间,整个四合院沸腾了!

打架啊!

还是年轻人打老头儿?

院子里多久没这热闹了?

“这人谁啊?瞧着面生。”

“他妈的,欺负人欺负到咱们院子来了?不能忍!”

“听说是何雨柱的徒弟......”

“哦,原来是何雨柱的徒弟啊,那倒也不算外人......”

“......”

住户们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原本还想上前拉着的,但一听说是何雨柱的徒弟?那没事儿了!

“哎呦喂,广坤呐!这谁啊?下这么狠的手?”

这时,贾张氏也跑了出来。

瞧吴广坤挨打,心里高兴也不是,难过也不是。

因为吴广坤挨了打,晚上能有自己跟儿子的好么?

他一生气,还不得往死了揍自己,往死了凑儿子?

至于贾东旭......

此刻的贾东旭,说实话,已经不恨王长贵了!

甚至还隐隐有点感激!

只因那句:短时间内你怕是没那功能了!

也就是说,自己...能歇几天了?

“长贵啊,别打了!哎,你别打了,住手!快住手!”何雨柱连连开口劝着。

你这么打,是打不死人的!

“哼!师父,您甭管,这老梆子嘴臭,我好好帮他刷刷牙!”

王长贵心里有了计较。

知道师父跟这一家子肯定都不对付。

为啥?

因为如果师父真想拦着,直接出手就好了,根本没必要口头劝啊!

师父说住手,那意思就是...千万别停?!

很快。

陆陆续续有住户下班了。

“哎呦,这咋回事啊?”

“是何雨柱的徒弟长贵,正在打广坤呢!”

“广坤那么大岁数,哪是长贵对手啊!”

“嚯!下手这么狠?”

“是啊,门牙差不多全打掉了,你瞧那眼睛,那脸都肿的跟猪头似的了!”

“上面还好说,下面好像更严重,没准都散黄儿了!”

“卧槽!散黄儿了?真的假的?”

“谁知道呢?”

“打的这么狠,这要是被派出所抓走,不得判个几年啊?最轻也得关几个月吧?”

“......”

人群中,刚下了班的易中海见状冷笑连连。

何雨柱的徒弟?

这回你犯我手里了!

治不了你,还治不了你徒弟?

不多时,易中海再次回来了,跟他一起来的,还有派出所的几位民警。

“都让让,怎么回事?”

“住手!”

“把打人的带走,被打的送医院去!”

王长贵被一个民警扣上了,被打的不成人形的吴广坤则被抬去了医院。

“嘿嘿,师父,我先出去一趟,等会儿回来跟你练武术哈!记得帮我留口饭!”

“废什么话,快走!”

见状。

何雨柱眉头皱了皱。

他虽然跟王长贵接触不多,但也知道他不是个没脑子的人,精着呢,咋可能干这种糊涂事?

就像想打人,想报复,背地里下黑手不好么?

“莫非......”

何雨柱隐隐有了个猜测。

果不其然,

不到一个小时,行凶打人的王长贵大摇大摆的重新走回了院子!

“师父!饭菜给我留了没?”

“留了,不是,你咋这么快就回来了?”

“害,又没打死没打残的,皮外伤,一通电话的事儿!撑死了赔点钱呗,赔到他同意写谅解书为止!师父您甭惦记!”

这下所有住户都惊了!

易中海更是不敢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何雨柱这徒弟啥背景啊?把人打成那样了,没被关起来?这就回来了?”

“一通电话派出所就得放人?”

“赔到写谅解书为止?这小子家里究竟有多少钱啊!”

“......”

一时间,所有住户都再也不敢小瞧王长贵,看向他的目光都带着几分忌惮。

同时也打定主意,连何雨柱也不能惹啊!

没瞧这么牛的人,都只是他的徒弟么?

屋内。

王长贵点了根烟,嘿嘿一笑:“咋样,师父?我这回可是帮您在大院里造了势了,今后有一个算一个,我看谁还敢惹您,敢跟您不对付?”

“你小子,真胡来啊,你爷爷退休了,倒还都好说,可你这么高调张狂,不是给你爸惹麻烦么?”

何雨柱嘴上教训着,心里却有些感动。

这纨绔子弟虽然浑了些,但对自己那是真没说的。

又是偷熊猫烟,又是在大院里给自己造势。

“哈哈,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师父?这也算个事儿?我以前惹的麻烦比这还大多了呢,你放心,我爸他罩得住。”

“况且是他先骂我的,我有理我怕啥啊?他指着我鼻子要草我吗,我这等于是在帮我爸出气,没毛病吧!”

何雨柱:“......真有你的,没毛病!”

“嘿嘿,师父,那你看,今天是不是能多教我几招?”

“先吃饭吧,吃完教你。”

“太好了!谢谢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