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收起传音符的妇人只觉一道清风拂面,片刻后眼前一黑,当即心下一沉,自己被人封了五感了,随后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将人拖进一条僻静的小巷子里,一进自己的临时剑阵之中狠下心一掌抚上妇人识海强行读取记忆,她不搜别人的魂,别人就会搜自己的魂。
“呸呸呸”半刻钟后撤下魂力啐了两口,一只手探进妇人胸口处扯下一块黑玉,强行抹去神识印迹,五个玉匣里面宝物的印迹一并抹去收入自己的储物戒里。
清理干净气息,撤下阵法转身进入巷子口一家包子铺,买了一储物袋三品肉包子向下一家客栈走去。
看着自己的凶相,连掌柜的都客气两分,取了房间玉牌回了自己的客房,开启禁制后进入袖阵,心头一阵畅快。金丹女修啊竟然弱成了鸡,这么高的修为偏干这等阴损的事情,竟把女修卖去北海做皮肉生意,不搜你魂搜谁魂。
取出黑玉,将里面的五个玉匣依次打开,里面是一对储宝耳饰,满满的都是九品魂珠。
一枚黝黑的戒指,里面千里药园长的郁郁葱葱,可惜自己对灵植不大熟悉,除了感知里面的灵气逼人,余下只能慢慢对照灵植玉简查看,好在种类不多,只有十几种。
第三个里面装着半张人皮,上面全是鬼画符,看了一会儿也没看明白。
第四个是一方白绢,半尺见方。
第五个是一把一尺长的尺子。
取出所有的魂珠移入自己的火凤魂钿之中,药戒放入黑玉,空间叠加,她也不敢再随意炼化,日后交给师父感悟许又能晋级。
将白绢取出炼化了半日,识海一道讯息传入:天网,上品法宝,隔绝神识、火、毒。
不白炼化,就这一件值了。
尺子一炼化完,一把中品灵宝等级的遁地尺让逍遥兴奋不已,遁地呀,自己还没试过。
将两件重宝收入自己的耳饰,拿起黑玉几番打量也没敢炼化,又不愿系在脖子上,索性留在阵法之中。
掐算时间还有一日官舟才来,取出肉包子边吃边又取出黑玉里面的半张人皮反复的看了几遍,虽然不知道画的是什么,倒记了个七七八八。
按照图形识海不断推衍,半日后一怔,这竟是三桥镇……是西桥山的路线图?我去,不会吧,修真界还有凡人小镇的山图?
几个山亭对上了,主峰也对上了,后面的估计是通往东桥山的路线图还是主峰下面?
合目思量半晌,仔细回忆着自己与师兄当年上西桥山所走的路线,越发怀疑后面画的不是通往东桥山,而是就在西桥山主峰内。
看来日后自己应该再回去看看,这遁地尺怕也是为入山体内做准备的。
这三桥镇真是个奇怪的地方啊,气运之宝尽出那里,当年爹和哥的巨宝也是出自那里,除了差点成自己和五哥的埋骨之地,余下对别人都是福地。
将路线图仔仔细细记入识海,这才收起又吃了起来。
休息一夜,临近卯时前一刻钟出了客栈,谁也不用问,跟着人流往前走,九成九都是去隐灵泉的。
主街拍卖行门前此时已经聚集近万人,站成十队在交灵石,逍遥咂咂嘴,还没等去呢先交灵石了。
十年算短期,一镯极品灵石,余下二十年、三十年、五十年、百年、五百年的。
一刻钟后交完灵石领了块腕牌,上面有明确的时间。
刚戴好腕牌,一道灵音灌耳:“速入拍卖行大殿,全部坐传送阵出城”
随着队伍进了大殿,片刻后坐上了传送阵。
半刻钟后已出现在城外,此处竟然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沙漠。
隐灵泉在沙漠里?不能够吧。
“诸位道友速度上官舟,凭牌入舱休息,半个月后到隐灵泉”又是灵音灌耳。
眼里一架硕大的官舟停在沙漠之中,众人依次而入。
凭逍遥的长相没人惹当然也没人搭理,一上飞舟蒙头转向,近十万舱位哪知自己的在哪。
飞舟起飞了一刻钟也没找到地方,好在甲板上人多,除了新鲜感还有神秘感,索性跟着众人四下赏景。目之所及尽是沙漠,一入沙海神识受限,只能外放十里之地,灵气甚是浓郁。
“师叔,这隐灵泉怎么会在沙漠?”一旁的修士看了一眼身边的老者。
“是沙漠的尽头,紧临虚空海,这沙漠之沙都是从虚空海吹来的,刃如利剑,等闲法衣都抗不住它,非五品之上难行”老者笑道。
“那隐灵泉能站住人吗?”修士一惊。
老者看了一眼修士:“隐灵泉地势比虚空海低十万丈,所以才为隐。风从海上过,下面风平浪静,莫担心,只万不可进入外围中心,普通的金丹修士也难在中心立足”老者仔细告知。
“弟子记下了,师叔,进去就没人管了吗?男子一脸好奇。
“里面全是灵雾,伸手不见五指,怎么管?花了灵石都为进去修炼,修炼怎么管?”钱都收了管你干甚?
“弟子昨晚听人说内围有隐龙还有龙宫”男人一脸笑意。
“呵呵……咱们连外围的中心圈也进不去,就是真有龙宫与咱们又有什么关系?”老者一脸的好笑。
“这倒也是,听说每天都有为寻找龙宫而私入内围爆体的人”修士咂咂嘴。
“贪心不足蛇吞象,来到这里就应该认清自己的法力,咱们就是个小修士千万别痴心妄想,否则修炼不成又枉死于此”老者一脸正色。
“是,师叔”修士忙应下。
逍遥此时也收了心思,自己还是老老实实修炼吧,机缘什么的永远跟自己没有关系。
边四处看风景边寻找自己的舱门,半个时辰后大步向自己的舱内走去。
一入舱内吓了一大跳,两个比师父还好看的修士正坐在里面喝茶,自己走错了?忙退了出去,仔细检查了一下,片刻后又走了进来,一舱三人,自己没走错。
“二位道友好,在下逍遥”逍遥拱了拱手,向自己的床榻走去。
“在下陈安,他是我表哥郑泽”一个男子点了点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