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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南部海疆。

萧逸御剑而行,随手将那些神明破碎的血肉,撒在广袤的海岸线上。

他要用这样的方式,警告那些还想侵袭华夏的外来神明!

“可惜有点少了。”

萧逸嘀咕着,将最后的血肉,随手抛向海面。

“好吧,谁让华夏这海岸线这么长呢。”

萧逸拍了拍手,又巡视了一圈,留下些许气息。

哪怕这样的方式,难以维持许久,但短时间内还是会有些许效果的。

萧逸站在龙渊剑上,负手而立。

脚下海鸥翱翔着,海面不时有巨船驶过,一片平静祥和。

萧逸就那样远眺着,沉思许久……

时间来到晚上,萧逸重新回到皇甫珹的房间。

此时的皇甫珹,状态恢复得已经极好。

“也不枉我煞费一片苦心。”

萧逸打量着皇甫珹,随口道。

“哪能呢,走,喝酒去,今晚不醉不归。”

皇甫珹豪气道。

“就两坛,还好意思说不醉不归。”

萧逸撇撇嘴。

皇甫珹装作没听到的样子,抱起两坛酒,引着萧逸去了一间小餐厅。

砰!

皇甫珹直接将两坛酒都放在了萧逸面前。

萧逸心中一笑,这老哥,太能装了,跟他一样,戏精一个。

他也没客气,手一挥,酒坛之上密封的封口便打开了。

顷刻间,浓烈的酒香宛如浓郁的灵气一般,充斥在整个房间,甚至溢散而出。

萧逸将酒坛拉到近前,猛地一吸,那表情,可谓是欲仙欲死。

“你这老家伙的酒,就是给我坛灵液我都不换。”

萧逸很感慨,一点不夸张。

毕竟他手中灵液有不少,皇甫珹的酒却有限。

“那你手上的灵液……”

皇甫珹眉头一挑。

“滚蛋,这会舍得你那些老酒了?”

萧逸没好气,太知道皇甫珹心中在盘算什么了。

他来不及多说,倒出一大碗,直接一口干掉。

“爽!”

萧逸微闭双眼,很是回味无穷,酒香甚至从全身上下散发而出。

见此一幕,皇甫珹嘴角一动,他也很久没动过这些珍藏了,要不是萧逸在,他自己根本不舍得。

萧逸睁开眼,言语表情极为夸张,却明显有几分故意的。

余光之下,皇甫珹那表情,他自是尽收眼底,心中更是爽歪歪。

接着,他手一挥,又把另一坛打开了,香气依旧浓烈。

“怎么能特么这么香!”

萧逸又倒上一大碗。

“老皇,你说这两坛酒,应该没什么区别吧?”

说完,萧逸还将手中酒碗,往皇甫珹面前推了推。

“应该……没有吧。”

皇甫珹下意识想去接碗。

再看萧逸,却将那碗酒拿回手中,一饮而尽。

“啧啧……好!好酒!”

萧逸砸着嘴,想要做些对比,却有些为难起来。

皇甫珹差点没翻白眼,也就是打不过这小子,否则真得好好收拾一顿,解解恨!

“哈哈……”

萧逸终于忍不住大笑,随手一挥,将一坛推向皇甫珹面前。

“我总得先看看哪一坛更好喝吧,结果……确实分不出来。”

皇甫珹一笑,心想你能分出个锤子来,不管是酒还是尘封时间方式,都完全一致。

随后,两人倒上酒,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浓烈的酒香。

“来,皇甫,干!”

萧逸没有废话,他跟皇甫珹之间本来也没那些虚的,以前一晚上不交流只喝酒的时候也不少。

“干!”

皇甫珹端起碗,跟萧逸一碰,一饮而尽。

“还是跟你喝酒爽快,舒服!”

萧逸大手一挥,好不畅快。

“我也一样,呵呵。”

皇甫珹有些感慨,很久没这么心情舒畅了。

若不是萧逸今天及时赶到,只怕是他再也没了这样开怀畅饮的机会……

“你可拉倒吧,比起我,你怕是更想跟老姐喝酒才是。”

萧逸笑道,再次将酒倒满,很是意犹未尽。

“呵呵,是咱仨一起。”

皇甫珹笑道。

“说起来,咱俩都未必喝得过老姐她一个人。”

“那是你让着她。”

“哪有,干架可以让着她,喝酒是真没让。”

萧逸摇头,跟皇甫珹提起了很多以前的事,很开心。

“只是今时不同以往了,或许那样的机会以后只会更少。”

皇甫珹缓声道。

“少扯那些没用的,你是看到我和老姐谁的体检报告了吗?”

萧逸扯了扯嘴角。

皇甫珹一怔,这才反应过来,爽朗大笑,再次一饮而尽。

“酒逢知己千杯少。”

皇甫珹随意抹了抹嘴。

“今朝有酒今朝醉。”

萧逸很开心,很多当年的感觉都回来了,很多回忆更是一股脑涌上心头。

“开始吧。”

“什么?”

皇甫珹不解。

“倒苦水啊,我大小也是你的领导,过这村可没这店了啊。”

萧逸玩笑。

“可我真没什么苦水,不论是以前也好,眼下也罢,都一样。”

皇甫珹摇了摇头。

“你这家伙的性子,就是没有老姐豪气,想骂就大声骂出来,天王也是人,不是机器不是石头。”

“呵呵,谁让她是女人呢。”

“呦?你还真是敢说,不怕我把这话传到她耳朵里去。”

“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巧了,我今天还就做回这样的人。”

“……”

“不过说真的,还真有点想她了,应该也是因为今晚跟你喝酒的缘故吧。”

萧逸认真几分。

“那你不如在进昆仑界之前,去跟她见上一面。”

“嗯,那你呢,不想见?”

“我想,但我不能。”

皇甫珹摇头。

“咱们三个,她守北疆,我守南疆,你镇守华夏东方,好在,西边有昆仑界在,是一道天然的屏障。”

“嗯,说起来我东边的压力根本比不了你们,所以我才能到处闲云野鹤。”

萧逸点头。

“别人不知道,我们还不知道吗?比起我们俩,你身上的担子可重太多了。

可你不过才二十多岁而已,却要担起那么多的重任,到头来没人问你是否愿意,是否开心。”

皇甫珹又有些感慨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

萧逸撇撇嘴。

“别以为你这样,你这酒我就会给你剩下啊。”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迂回,不诉苦,反而替领导着想,拍领导的彩虹屁。”

皇甫珹也笑了。

“滚!”

萧逸骂骂咧咧,将碗中酒一饮而尽。

“哈哈……”

皇甫珹大笑,也将酒干掉了。

“我能有什么不开心的,别的不说,有师父安排的九个貌美如花的媳妇儿在,再大的磨难也承受得住。”

萧逸半开玩笑。

“呵呵……那你师父最近有交代什么吗?”

皇甫珹问道。

萧逸将前几天跟老头子的谈话内容,跟皇甫珹说了说,这也是他为数不多,能透漏这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