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气喝了不少,竟然醺醺然微有醉意,高度数酒虽然对暗黑杀神李云是享受,对这个肉体却一时不大适应,还需要锻炼。
蒸馏后的酒虽然纯度高的多,但有个缺陷就是会降低谷香味,不过这个也难不倒李云,他前世就是酒鬼,自己在家里就经常做蒸馏酒,蒸馏后怎样添醇香味儿自有独门秘法,只要妙用一两种厨房常用物品就可以。
李云已经让九头蛇也把它们买来了,他把新酒和它们混在一起,倒入下面锅里,再次蒸馏。
又过了半个时辰,又有新酒出来了!
尝了一口,李云拍手叫绝,“哈哈,这才是天下最烈最醇的美酒!”
李云熄了火,拿着新酒得意而出。
“来,让你们开开眼界,尝尝天下最烈最醇的美酒!”
九头蛇先喝一口,差点吐出来,“妈呀,辣死了!这叫酒吗?”
李云笑而不语。
尤朱看着有点忐忑,也喝了一口,他却真的吐出来,舌头缩不回去。
“妈呀,果然是要辣死人!主人,你确定这是酒?”
李云鄙夷道:“没见识,大惊小怪,继续喝,一点一点地尝,把它们喝完再来跟我说最后的感受!”
他笑呵呵回房去了,继续享受他的美酒。
这是恍如隔世的美味,怎能不好好享受?
还未等他享受完,尤朱就第一个屁颠屁颠进来嚷道:“主人,不得了,我现在明白了,这真的是天下最烈最醇的美酒,你究竟是怎样酿出来的?这么快?还有就凭这些锅锅罐罐?”
他满口酒气,李云笑而不语。
很快九头蛇也跑进来嚷道:“不得了不得了!又极烈又醇香,天下哪有这种绝妙的美酒?主人,你不会是酒神下凡吧?”
尤朱一愣,真的围着李云转了几圈,喃喃道:“老大说的有道理,主人似乎很特别,简直不是人!”
“喂!——什么话?”
“哦抱歉抱歉——我是说,主人你不是普通人,嘻嘻!”
“废话!主人当然不是普通人,不然怎能当咱们的主人?”九头蛇又继续发挥口才。
“老大言之有理!”
“你们不用大拍马屁了,说一说,怎么一下子都口风大变了,秘诀何在?”
尤朱抢道:“我先来……秘诀在于,不能像以前那样大口喝酒,要慢啜细品,才能在特别辣烈中品出独特的醇香!主人,我说的中不中?”
李云笑而不语看着九头蛇。
九头蛇忍不住又喝了一口,瞪了瞪尤朱怒道:“呸!都让你说了……好吧,我补充一句,任你以前酒量再好,此酒也不可多饮,否则易醉,我……”
他突然身体摇晃,尤朱奇道:“老大你怎么啦?”
“我……怕是不幸言中,我刚才忍不住喝多了,醉了……”
九头蛇说完已经满面红陀,倒地呼呼就睡。
尤朱愕然不解,“老大你别装,你以前可是千杯不倒的呀,喂——”
李云哈哈大笑,“有了我这云中仙酒,谁敢再说千杯不倒?哈哈哈!”
“云中仙?”
“对!云是我的名,意思就是喝了我这酒,就像上了云端做神仙,妙不可言,哈哈!”
尤朱边喝边听,忽道:“有道理,我好像已经感觉到了这个情景,我是神仙了,飞呀飞……”
突然也倒地不起,鼾声如雷了。
李云笑道:“猪果然鼾声不一样……吵死了!”
他拿着剩下的云中仙酒,出房到外面继续享受杰作。
悠躺在舒适的太师椅上,轻啜着云中仙,喃喃道:“妙,我仿佛回到前世了……”
……
闵家。
闵宇雄睡足一夜后,终于精神好多了。
这次被人绑架的经历就像噩梦,对方的所作所为虽然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让这个不可一世的闵家大少第一次体会中什么叫做“人外有人”。
人家就是不怕你闵家,就是偏偏要对付你闵家,而且能力比你强,他能有什么办法?
最憋屈的是他连对方长得怎样都不知道,被绑架在哪里都不知道!
现在就是明白他们是白帮人又如何,他最想的只是找他们几个报仇,尤其是他们的主人,看来很年轻的那个,武功惊人,自己是打不过的了,但闵家人多势众,怕什么?
“总有一天,我要亲手宰了你!”闵宇雄暗暗发誓。
忽然闵太师过来,脸色铁青,喝道:“逆子,跪下!”
闵宇雄吓了一跳,父亲从来没有对自己这么严厉过的呀?
他不敢怎样,乖乖跪好。
“爹那天就说过,想做大事就要憋得住,你坐牢还偏要偷偷出去鬼混,现在出事了咱们也不敢声张,这才让白帮人得意,让咱们对付白帮的事前功尽弃,你说,你这是惹了多大胆的祸!真是气死我了!”
闵宇雄不敢争辩,一脸沮丧,“爹骂的是,孩儿知错了,请爹责罚!”
“责罚个屁!我要你知错能改,将功赎罪!”
闵宇雄立即满面杀气,“爹说的是,请爹吩咐!”
“第一,以后行事切不可大意!咱们现在是树大招风,除了白匪,不知还有多少人盯着咱们,你以后出门一定要尽量低调,而且护卫要带足!”
“是!”
“第二,对付白帮和李家的事你继续去做,人不够就说,爹还要忙着和朝廷中人以及匈胡人周旋,明白吗?”
“明白,孩儿这就去做!”
“回来!你要去哪?”
“去忙爹交代的大事啊,尤其是对付李家,孩儿简直是迫不及待了,哼!”
想起在丽春院被李云嘲笑奚落的气,闵宇雄就怒火妒火一齐烧。
“胡闹!用点脑袋好不好?你七天牢坐完了吗?快先滚回去坐牢!”
闵宇雄一愣,又一脸沮丧,“是,我都忘了这茬了……”
“你这个混蛋,真是气死我了!”
……
杨贵想长想短,终于还是带着银子回去找李云。
“不收?”李云眼睛一亮,“这么说,她愿意嫁给我?哈哈!”
杨贵摇摇头,“她也没这么说。”
“哦,什么意思?”
“她只是这些银子是你应得的酬劳,唉,说实话,老朽也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事,不过老朽有句心里话,不知当不当说?”
“大叔请说。”
“男欢女爱正常事,我们少帮主才貌双全,难怪公子一见就喜欢,而且以公子的才学为人,也足以配得上她……”
“呵呵,多谢大叔谬赞。”
“这是实话,老朽苟活几十岁,看人从没错过,公子比我那燕师侄强多了,可是这种情情爱爱的事也很难勉强,你说是不是?”
“是啊,所以我说过了,如果他俩早已情投意合,我自然不会勉强,但若不是,我干嘛不追求?”
杨贵一怔,这话似乎有道理,但又似乎有点霸道,“也许他俩未必就是情投意合,可是……他俩早已有婚约的呀?”
“婚约有什么屁用?结婚了都可以离婚,不喜欢就用不着被一纸婚书羁绊耽误一生!”
“这……公子的话实在是太大胆了,请恕老朽难以理解。”
“你理解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理不理解?大叔,麻烦你再把银子和我这番话带回去,再请她定夺。”
“我……唉,天,我好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