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浑身上下满是剧毒,即便是个女孩子从没人跟她玩过,被鸩收留了。
月亮的背面 无人可聊
没朋友或者说都死掉了。
Leo净化了她成为了正常人。
敌对组织和影的区别。
“在那之后还有握过其他人的手吗?”
Leo心平气和地与月言交谈,紧紧捧着她的不松开,即便月言自己想要挣脱开。
“没有…”
“只有云日和我握手。”
“他说和别人接触会出人命的。”
“所以就…”
月言落寞地看向被困在水牢里的鸩,他的本名是云日。
“你想和别人握手吗?”
Leo微微给了些力量,他想强调自己的双手正捧着她的手。
“想…不想!”
“我不能也根本没有这种念头。”
“不想死就快放开!”
月言带着愠怒的语气喝道,Leo知趣的松开了手。
“死不了的。”
“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一点儿事都没有。”
Leo抖了抖手,攥了攥拳头,还有些炫耀似的弯了弯臂膀秀了下肌肉。
“待会儿你就不这么说了。”
“不出半小时你就和地上那个很特别的男孩一样。”
“他战斗的时候挺不赖的。”
“可惜对手是云日。”
“虽然云日被击败了,他却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月言看着希望躺在地上胸前略有起伏,但依旧不乐观。
“他叫希望,尤希望。”
“虽然看上去冷冰冰的,内心却是很火热,我看到的他一直在进步,是个有希望的潜力股。”
“别担心,我来了他就不会有事。”
Leo很有信心的样子,不然他不会面对没威胁的敌人而置希望不顾。
“我没有担心他,只是第一次见而已。”
“他死了,这只狗狗就是我的了~”
月言赌气似地甩头,一提到曹操时又是喜上眉梢。
“额…”
“你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Leo很是无奈,曹操的主人是另一个女孩。
“你说云日吗?”
“说起来也没什么关系。”
“他给了我容身之所,不用孤身一人了。”
“而且他是唯一和我牵手还活着的人。”
月言对于鸩也没什么特殊的情感,她身边人一个个地死去早就磨灭了心底的希望。
“是活着的…”
“老人。”
“你多大了?”
“和鸩认识的时候呢?”
Leo从她的叙述中发现了端倪。
“当时不到4岁。”
“十年过去了,快过生日了。”
月言忘记了自己和他们对立的身份,放下警惕聊起天来。
“那不是和希望差不多的年纪。”
Leo指着地上一动不动静静躺着的希望,曹操关切趴在他身边守着,时不时地抬眼打量着月言。
“你觉得是自己身体有毒素导致老人们去世的吗?”
“云日是这样告诉我的。”
“月言这个名字也是他给我起的。”
“从前的名字没有人再叫我已经不记得了。”
月言沮丧地垂着头,看着不省人事的鸩想哭但是哭不出来。
“你被那个家伙骗了吧。”
“感觉根本不是他所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