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梅把张春霞拉进小卧室。
关好门,问道。
“春霞。”
“你说今天早上我打断你们。”
“小天会不会很生气?”
张春霞翻了个白眼,说道。
“姐,不是我说你。”
“你这么做,是个男人都得生气。”
“以前姐夫在的时候有没有被打扰过,或者说姐夫有没有停过。”
“你自己想想不就知道了。”
张红梅顿时更慌乱了,说道。
“春霞。”
“你鬼点子多,快给姐想个办法。”
“这么才能让小天消气。”
“我下次肯定不会这样了。”
张春霞说道。
“我怕我说了你也不听啊。”
“毕竟之前我也给你出过主意,你也没听。”
张红梅说道。
“你快说。”
“这次我一定听。”
张春霞坏笑着趴在张红梅耳旁说了几句话。
张红梅的脸霎时红润了起来。
扭扭捏捏地说道。
“这…这不太行吧。”
张春霞继续吹耳边风。
“姐。”
“秦天又不是外人。”
“而且,这不是还有我陪着你吗?”
张红梅躺上炕,说道。
“我考虑考虑。”
张春霞阴阳怪气地说道。
“刚才还说一定听呢,现在你又不听了。”
“你就慢慢考虑吧。”
“等你考虑清楚了,秦天也该在外面过夜了。”
“到时候可没后悔药吃。”
说完,张春霞就出了卧室。
看着自己的两个外甥女,张春霞说道。
“小玲,小楠。”
“你们也都老大不小了。”
“有些事儿你妈不告诉你们,小姨讲给你们听。”
虽然张春霞还没说。
但是王小玲和王小楠已经猜到了后续的大概内容。
只是没有自己小姨了解的全面,听一下也是好的。
然后三人就开始了一系列的讨论。
……
此时的四合院大门口。
三大爷阎埠贵早早地回来等待有缘人。
隔着老远,阎埠贵就看到了许大茂一脸郁闷的样子。
这是他今天的第一个目标。
不过看着许大茂的生气的模样,手里也没什么东西。
阎埠贵转就走向家里。
第一个目标出师不利,代表着今天注定没有收获了。
而且他也怕许大茂把气撒在他身上。
许大茂回到家里,躺在炕上。
本来今天因为报复了傻柱心情很美妙。
结果着好心情到了电影院全没了。
他明明什么也没做,结果被自己师傅派着打扫卫生。
自己好不容易扫完地,师傅又让自己去打扫厕所。
许大茂越想越不对,最后找到了自己老爹。
然后自己老爹一脸生气地说道。
“今天早上,我和你师傅因为技术原因吵起来了。”
“要不是旁边人拉着,我们就动手了。”
许大茂没想到居然是自己老爹坑儿子。
想到自己师傅只是让自己打扫卫生,许大茂心里对师傅的怨恨消了不少。
又庆幸幸亏两人没动手。
不然自己喝厕所水都是轻的。
既然是自己老爹害了自己,那么给师傅消气的钱就由老爹出了。
于是许大茂和自己老爹要了一块钱。
买盒烟送给自己师傅,又说了一堆好话。
这才让师傅消了气。
看着已经累成狗的许大茂,李峰也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是他老子得罪了自己,自己只是利用职位便利报复了他儿子。
老脸挂不住,于是让许大茂提前下班。
许大茂这才灰头土脸的走了回来。
躺在炕上的许大茂一秒入睡。
没办法,虽然年轻,但是被秦淮茹吸走了精力,又干了这么多活。
再年轻也遭不住。
等到许大茂醒来的时候已经是6点多了。
巴拉巴拉追着饭盆就是一顿炫,然后打了一个饱嗝。
摸着圆润的肚皮,许大茂决定去外面散步。
刚出四合院就看到棒梗身边围着一堆小孩。
棒梗说道。
“你们既然叫我大哥。”
“那我也不能让你们白叫。”
“现在每个人上来领一块糖。”
许大茂看着棒梗,心里暗想着。
我跟秦淮茹都那个了,那这棒梗也算是我儿子吧。
于是朝着棒梗喊道。
“我去买几个橘子,你就站在此地,不要走动。”
棒梗奇怪地看了一眼许大茂,然后继续给自己小弟发糖。
小弟们领完糖就都散了。
棒梗本来想回大院的,可是想起许大茂说要给他买橘子,就站在原地等着了。
一旁走过一个中年妇女,对着棒梗问道。
“小朋友。”
“你知道供销社在哪儿吗?”
棒梗伸手指着许大茂离去的方向说道。
“往前面走一会,路右边就是。”
妇女说道。
“我也不知道要走多远。”
“这样,你带我过去一趟,我给你五毛钱。”
棒梗一听有钱赚,眼睛立马亮了。
可是又想到了许大茂的橘子,纠结着说道。
“不行不行,我叔叔说要给我买橘子。”
“让我在这儿等他。”
妇女愣了一下,然后说道。
“买橘子?”
“这不也得在供销社买吗?”
“咱们过去找他也是一样的。”
棒梗想了想,好像是这个道理啊。
又有钱赚,又能吃橘子,棒梗立马化身引路人,待着妇女向着供销社走去。
走在半路一处没人的地方,妇女拍了拍棒梗的肩膀,说道。
“小朋友。”
“你怎么走路都站不稳啊。”
“来,我抱着你走。”
棒梗迷迷糊糊的说道。
“我没…”
话还没说完就晕倒在妇女的怀里。
妇女抱起棒梗,进了一个胡同。
两分钟后,一个男人扛着麻袋和妇女走了出来。
正巧碰上了买橘子回来的许大茂。
看到扛着麻袋的二人,许大茂暗想。
这是私奔吗?
但是这女人也不好看啊。
唉,现在的男人眼光真差,不像我,阅女无数,这种女人已经不能在我心里翻起波澜。
……
小酒馆屋里。
秦天已经办完事走了。
陈雪茹躺在炕上骂道。
“这小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徐慧真,你老实说。”
“你是不是使了什么法子,所以他才对你那么温柔。”
徐慧真翻了个白眼说道。
“我哪有啥法子啊。”
“不过我倒是听店里的客人说过。”
“真男人就是喜欢喝最烈的酒、骑最烈的马。”
“我估计是你性子太烈了。”
陈雪茹愤怒的说道。
“这小混蛋,特么是像驯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