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在那巍峨庄严的大秦王宫之内,一场朝会正在庄重地进行着。金碧辉煌的朝堂之上,秦王赢政威严肃穆地居中而坐,他那身华丽的龙袍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其冷峻的面庞上透露出帝王的威严与霸气。
宫中的宦官挺直了腰板,高声喊道:“哪位大臣有奏章可以向皇上呈上?”
只见丞相李斯稳步首先站出队列,他微微躬身,恭敬地说道:“启禀皇上,长子扶苏在咸阳河河畔建立了一个公子庄园,公子扶苏带领自己的几个弟弟前往农田,和基层的农户亲切交流,深入了解种田的方法及流程。”
赢政微微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我这孩儿虽说性格内向,可是能够深入基层,了解民间疾苦,这也挺好,这事寡人知道。”
这时,御史大夫也迈步而出,他神色郑重地说道:“启禀皇上,臣有事启奏。”嬴政嘴角含着一抹笑意,饶有兴致地看着御史大夫说道:“爱卿可有何事,慢慢道来。”御史大夫提高了音量大声道:“皇王长子扶苏性格宽厚,可作为众王子的长子,不在宫殿内好好学习律法,却在闹市开了一个公子酒馆。每天早上,惹得酒馆门口排起长长的队伍。这可不是一个王长子需要做的表率啊。”嬴政和其他朝臣都静静地看着御史大夫在那慢慢诉说着。
忽然,御史大夫话锋一转,笑着说道:“虽然如此,可公子扶苏的酒确实好喝,老夫去了几次居然买不到,你说气人不?”御史大夫说完之后,朝堂之上顿时响起一阵爽朗的大笑声。赢政也不禁笑了起来,说道:“爱情多虑,一会来寡人这,寡人给你一坛酒。”其他朝臣一听,纷纷说道:“我等也去买酒,实在买不到,还请皇上也赐一坛酒,酒钱我们愿意支付。”嬴政哈哈笑道:“无碍,回头让我的苏儿多酿些酒,优先供应你们这些朝中大臣和军中武将就是了。”众人皆面露喜色,齐声应和。
在扶苏府邸那宁静而庄重的偏殿之中,有一间屋子仿佛隐匿着无尽的奥秘,这里专门被用来钻研后世的黑科技。就在偏殿的一处略显空旷的地方,静静地摆放着一柄农具,它便是在唐代以后声名远扬的曲辕犁。
在这大秦时代,广泛使用的都是直柄犁,那些直柄犁啊,就如同固执的老者,需要两头壮实的牛费力地拉动,还得有两个人精心操持,操作起来极为困难,效率也颇为低下,其结构复杂得如同迷宫,一旦损坏,维修起来更是让人头疼,而且对地形的要求简直可以用苛刻来形容。
然而,与那直柄犁相比,后世唐代以后在江南地区出现的曲辕犁可就优秀得多了。它就像是一位聪慧而灵巧的精灵,结构简洁明了,仅仅一头牛加上一个人便能轻松操持,并且还能够如同灵活的舞者般适应各种复杂的地形。扶苏心中暗自思忖道:“反正如今在这大秦也是闲来无事,倒不如索性生产一些这样的农具,提高一下生产力,效率提升了也是极好的。”
扶苏凝视着那已经制作成型的曲辕犁,心中又想:“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写个奏折呈给我的君父,说不定能给自己赐个爵位呢。”随后,扶苏将曲辕犁的尺寸仔细地交给了匠人去制作,准备在自己的田地里率先开始使用这种先进的农具。
忙碌完毕的扶苏,缓缓回到自己的寝殿,却看到蒙雪正在认真地洗涮着自己的衣服。扶苏急忙说道:“妹妹,本公子的衣服自有侍女去清洗,你来做这些又何必呢?要是不忙的话,陪本公子坐在那里看会书可好?”扶苏心中却想着:“瞧这蒙雪姑娘的模样,似乎是真的忘记以前的事情了,不过忘记也好,我看她就缠着我非要嫁给他不可。”说着,蒙雪放下手中的衣服,跟着扶苏来到了正殿,两人一同静静地看着那秦国的法律。扶苏微微嗅着,便能闻到从蒙雪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
在那古朴典雅、弥漫着庄重气息的扶苏府邸中,扶苏面带思索之色,缓声道:“妹妹,在咱大秦国,只有凭借军功才能获得爵位啊。你说本公子若是上阵杀敌,是否能够获得相应的爵位呢?”说这话时,扶苏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与跃跃欲试。
蒙雪闻言,不禁莞尔一笑,清脆的笑声如同银铃般响起,说道:“军功那可是国家用来奖励士兵的一种激励办法呀,公子您贵为王上最尊贵的长子,哪里用得着到前线亲自去杀敌呀,只需好好地读书,尽心尽力地博得王上的欢心,努力获得王上的近臣以及朝中武将的支持就足够啦。”蒙雪今日身着一袭淡粉色的裙装,娇美的面容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犹如一朵盛开的花朵。
扶苏缓缓地转头看向蒙雪,那目光无比认真,仿佛要将自己心中的想法直直地传递到蒙雪的心底,他缓声说道:“妹妹,你今天来,我留意到你带了不少蒙家子弟,索性我们把这些子弟组织起来吧,我打算组建一支卫队供我所用,这样一来,平时能够护佑我的安全,到了战时还可以征战四方,为帝国效力,你看这样可好?”
蒙雪听后,兴奋地拍手,那动作轻快而又充满活力,欢快地说道:“公子要做什么,奴家都跟着公子前去。”此时的蒙雪,那白皙的面庞上带着一抹如晚霞般的红晕,那美丽的眼睛中满是欢喜与期待,就像两颗璀璨的星辰闪耀着光芒。她那娇美的容颜在阳光的映照下,越发显得娇媚动人。
扶苏看着蒙雪那如此娇媚动人的模样,心中不禁如被微风吹过的湖面般涌起了一丝涟漪,他下意识地伸出手,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了一下蒙雪的如丝般的头发。蒙雪的脸一下子变得如同熟透的苹果般更红了,她顺势就如一只温顺的小猫般依偎在了扶苏的怀里,心中暗自想道:“公子若愿意,奴家愿意每日服侍公子。”扶苏感觉到蒙雪的这一举动,浑身猛地一哆嗦,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赶紧放开了蒙雪,有些慌乱地小声道:“刚才本公子一时失神,冒犯了妹妹,还请妹妹宽待。”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歉意和窘迫,那模样竟也有几分可爱。
就在这时,公子高迈着大步走了进来。他一抬眼,便看到扶苏和蒙雪两人之间那似乎透着暧昧的气氛,脸色顿时一变,急忙如受惊的兔子一般快速退到屋外,随后扯着嗓子大声道:“大哥,我可什么也没看到呀。”说完,便低着头,脚步略显局促地走进屋,然后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
公子高身材高大挺拔,仿若一棵苍劲的青松,此刻的他身着一袭深色衣袍,那衣袍仿佛与他融为一体,更显得他沉稳而干练。他剑眉微蹙,接着说道:“大哥,咱们买的酒已经脱销了,城中买酒的买家排起了如同长龙一般长长的队伍,依我看呐,还需加大酒量的产出才好呀。”
扶苏心中暗自道:“自己的这个兄弟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真是……”想到这儿,扶苏无奈地摇摇头,随后对着公子高说道:“高,你有时间去君父那,把我研制的农具送给君父,看看对农业是否有用?”公子高毫不犹豫,干脆利落地应道:“好,我现在就去。”说罢,公子高风风火火地出门,喊上公子急、公子忽三人,指挥着侍从,众人齐心协力将扶苏所说的曲辕犁小心翼翼地抬上马车,那马车缓缓地启动,车轮滚动着,向着王宫的方向驶去,扬起了一阵淡淡的尘土。
隔天,在那巍峨庄严的秦王行宫大殿之中。阳光丝丝缕缕地透过精美的镂空雕花窗桕,如金色的纱幔般轻柔而无声地洒落在地上,映出一片片斑驳而迷离的光影,仿佛是大自然特意为这威严的宫殿绘制的神秘画卷。
嬴政高坐在那由千年沉香木打造而成的书案之后,他那如剑般的剑眉微微扬起,宛如要刺破苍穹一般,目光威严而犀利,好似能洞察世间万物的一切秘密。他微微启唇,雄浑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我的孩儿扶苏,在自己的庄园研制了一套农具,你们有关农业的官员出来,看一看这套农具是否好用,如果好用的话,按照其尺寸规格制造,推广全国,使之普及。”
负责农业的大臣赶忙从队列中脚步匆匆地站出,神色恭敬得犹如虔诚的信徒,他微微躬身,腰弯成了近乎九十度,声音沉稳而坚定地说道:“下官自会派负责农事的官员送到下面仔细研究,如果好用,立刻禀报我王。”嬴政微微点头,他那如雕塑般的面庞上神色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就像平静的湖面泛起的一丝涟漪。
嬴政自顾自地从书案上拿起一壶酒,那酒壶精致而华美,在阳光下折射出温润的光芒,仿佛是一颗璀璨的宝石。他动作优雅地轻轻拔开壶塞,仰头喝了一口,那酒水在他的喉咙间流淌,仿佛是一股清泉滋润着他的心田。随后他又从碗中拿出一块食物,放入嘴中慢慢嚼着,他的脸上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仿佛是在品味着世间最美味的佳肴,那满足的神态让人不禁感叹王者亦有如此常人的一面。
嬴政高坐在那由千年沉香木打造而成的书案之后,他那如剑般的剑眉微微扬起,宛如要刺破苍穹一般,目光威严而犀利,好似能洞察世间万物的一切秘密。此时的他,一身黑色的龙袍,上面用金线绣着栩栩如生的飞龙,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他本身就是那至高无上的主宰。他刚刚吃完,嘴角还残留着一丝食物的残渣,转头看向旁边恭敬站立的李斯,脸上忽然绽放出一抹和蔼的微笑,就像春日里温暖的阳光,轻声说道:“来,李爱卿,这是赏给你的酒和肉,慢慢吃来。”
李斯赶忙迈着略显急促的步伐上前,躬身施礼,那腰弯得犹如一张拉开的弓,语气谦卑得如同尘埃一般,说道:“多谢王上的赏赐。”说着,两人便自顾自在朝堂之上喝起小酒,吃着美食。嬴政吃得津津有味,一只手拿着酒壶,另一只手随意地抓着食物往嘴里送,那模样仿佛是一个享受生活的普通人。
等嬴政吃完一根,他才恍然发现众多朝臣都在静静地看着自己,他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随后连忙解释道:“我的孩儿扶苏,见寡人批阅奏折甚是劳累,特研制了一些下酒的卤菜送给寡人。你还别说,每每晚上寡人批阅奏折累的时候,端上一盘卤菜,弄些小酒喝了,吃着鲁菜,喝着小酒,一会身上的困乏就没了。来,大家伙都拿下去尝一尝。”他一边说,一边挥了挥手,那动作洒脱而自然。
嬴政向武将一列看去,发现少了王翦和蒙骜,不禁奇怪地皱起眉头,那两条剑眉像是要拧在一起,疑惑道:“这两位老将将军怎么今天没来此?”李斯赶忙禀告道:“王长子扶苏,在自己的庄园成立了一个秦帝国西部军校,邀请两位老将去讲解兵法了。”嬴政心中暗自思忖道:“我这孩儿现在看起来性情确实大变。以前就喜欢读写儒家思想的着作,现在是又是研究美酒,又是研究美食,又是研究兵法,又是创建什么学校。不过,男孩子就要习武出身。大秦就是以武立国,以法立国的。”想到这,嬴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笑道:“我儿看来是想在军事上有所建树,也好,传下寡人旨意。”接着他提高音量,那声音仿佛洪钟一般响亮,震得大殿都微微颤动,道:“公子扶苏食邑三百户,这三百户的税收都归我的长子扶苏,另外,三百户人都要服从我儿扶苏的安排。”说完,他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自豪,仿佛对自己的这个决定无比满意。
在那宁静得如同世外桃源般的庄园里,阳光柔和地倾洒在每一寸土地上,花草树木都仿佛在静静地诉说着岁月的故事。扶苏正满心欢喜且带着几分崇敬地迎接着自己在前世就耳熟能详的两位秦国名将,他们一个是蒙骜,一个是王翦。
只见这两位将军身材壮硕得如同铁塔一般,坚实而有力,虽头发已花白如雪,却仿佛岁月的风霜丝毫未能削减他们的精气神,反而为他们增添了几分沧桑的魅力,他们的目光如炬,好似能穿透一切迷雾。蒙骜和王翦迈着沉稳的步伐,分别向公子扶苏拱手,那动作整齐划一,语气庄重而威严地说道:“老夫参见公子扶苏殿下。”
扶苏心中不禁暗忖:“这两位可都是治世之能臣,战场的杀神啊,可不得轻易怠慢。”这般想着,扶苏赶忙迈着轻快而急切的步伐上前,双手紧紧握住两位老将军的手,语气中满是真诚与热情,急切地道:“两位将军还请上座。”蒙骜心中暗自思忖道:“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公子,说不定也是未来的王,自己怎敢在公子面前装大呢?”
王翦则是目光柔和地看着眼前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扶苏,心中暗暗感叹:“都说公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有王上的风采,今日看到果真如此啊。”接着,王翦扭过头去看向后面自己英姿飒爽的儿子王贲。
王贲赶忙快步上前,躬身施礼,那腰弯得犹如成熟的稻穗,恭敬地道:“公子,末将王贲参见公子殿下,今日来的匆忙,也没有准备什么,只觉得公子身边似乎也没有女的相伴,今天特地将自己的胞妹送来服侍公子,免得公子在读书当中太过寂寞。”站在旁边的蒙骜心中暗笑:“你这父子俩唱的双簧啊,我这孙女刚刚送过来,你们就把你们的女儿也送来?”蒙骜拿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王翦,心里笑道:“真是可发一笑。”
而王翦则是拿眼睛狠狠瞪了一下王贲,心道:“这熊孩子是没个把门儿的,什么叫服侍公子,什么叫寂寞,这话儿说的太直白了,旁边儿蒙骜还在这里,这不是惹人家笑话吗?”
在那宁静得仿佛与世隔绝的庄园里,众人分宾主依次落坐。扶苏微笑着招呼侍女们给几位将军端上香气四溢的酒水以及滋滋冒油的烧烤,随后,大家便愉快地在一起吃肉、喝酒、聊天,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气氛甚是融洽和谐。
扶苏拿眼睛看向王贲的妹妹王娟,就见王娟身着一袭淡雅的裙装,举止得体得犹如优雅的天鹅,端庄大方中又不失少女的灵动,那容貌更是艳丽动人,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这时,蒙骜率先拱手道:“我听公子说要建一个什么军校,公子此举意欲何为啊?”旁边的王翦接着道:“我大秦军威旺盛,在灭六国期间那也是所向披靡。公子如今准备建这军校,究竟有何用意?还望让我们两个心知肚明啊。”
扶苏面带微笑,如春风般和煦地说道:“虽说如今六国已灭,可是天下大势还需要数年时间才能真正融合稳固啊。在此期间,难免会有一些宵小之辈趁机作乱。我作为大秦的王长子,又怎敢有丝毫懈怠呢?本公子想建立一支军校,专门培养中下层军官,让这些军官在军队当中起到一个骨架支撑的作用。哪怕一时之间需要军队开战,这些低级军官就可以起到一个表率引领的作用。”接着他神色严肃起来,郑重地道:“对内可镇压平叛,对外能征战四方,北方有匈奴时常作乱,南方还有楚国的余孽存在,这些都是我大秦潜在的威胁啊,我们绝对不可有丝毫懈怠。”
蒙骜在旁边心中暗自思忖道:“都说扶苏公子喜欢儒家思想,仅从此番言论看来,他对天下大势,倒是颇有自己的一番看法,看来老夫和这公子扶苏,还是要多多亲近为好啊,只是自己年龄大了,这和扶苏亲近的事就要交给自己的儿子蒙恬和蒙毅去完成了。”
王翦看着扶苏,不动声色,心中却暗道:“看着扶苏仪表堂堂,儒雅非凡,没想到内心却有着如此宏大的想法,却也不错,如此好好培养,将来定是一代帝王。老夫看看王上的这些众王子当中,也就扶苏,能够堪当大任啊。其他王子要么声色犬马,沉迷享乐;要么是只愿意读书的书呆子;还有一些只知道吃喝玩乐,难以成大器啊。”
王翦不动声色地给自己的儿子王贲使了一个眼色,王贲立刻心领神会,跨步上前,恭敬地道:“公子殿下,考虑到公子殿下的庄园刚刚建立,末将担心会有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对公子怀有不轨企图。末将特意从家中亲自带来了 30 名王家子弟。他们可为护卫公子安全尽忠,平时可作为公子的侍卫使用,倘若有战斗发生,更可特作为公子的贴身警卫,全力护佑公子殿下安全。”
此时,蒙骜悠悠地端起酒盏,轻抿了一口酒,感慨道:“老夫一生征战四方,列国的好酒,那也是品尝了不少,却不曾想在公子这里能喝到如此香醇的好酒,只可惜啊,老夫每次去公子酒馆那儿买都买不到,实在是遗憾到了极点啊。”说罢,微微摇头。
王翦也跟着端起酒杯,爽朗地笑道:“公子酿的酒那真是天下无双的好酒啊,估计也就是咱们的王上能够随意畅饮,咱们这些普通的将领想买都没有机会买到,实在是可怜哟。”
扶苏心中不禁暗笑:“这两个老家伙,想喝酒就直说嘛。”但嘴上却说道:“这有何难,你们的女儿都在这里呢,以后这样的好酒,供给你们几家,放心好了。”
王贲忙道:“那就多谢公子的这等好酒,我底下的兄弟们可都馋得口水直流呢,今日若能带走几坛公子的美酒,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扶苏微笑着道:“这有何难,临走时我定会安排侍从给兄长带几坛酒,以解兄长和兄弟们的渴望之苦。”
蒙骜这时放下酒杯,站起身来,郑重地道:“老夫还有一些军务需要处理,就不在此久留了。但凡公子的军校什么时候开张,若是需要老夫授课的,老夫随时可以前来。”
王翦一看蒙骜要走,也跟着站起来,拱手道:“公子,我和蒙骜将军一样,也是有军务在身,不便在此久留,还请公子宽恕。如有军事上的问题,可以随时问我儿王贲,也可以问我的女儿王娟。”接着又稍带骄傲地说道:“我的女儿王娟虽为女孩,但在军事上也颇有造诣,虽说没有参加过几次战争打斗,但是军事上的一些要略还是懂得一些的。”说这话时,他的脸上满是对女儿的自豪与骄傲之情。
在那雕梁画栋的大厅中,阳光透过窗棂洒下斑驳的光影,蒙骜微微皱着眉头,一脸愁容地说道:“唉,我那孙儿啊,可是从小就精心培养的呀。”他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和无奈,“可到现在怎么也不见有什么大的动静哟。”说着,他的目光转向一旁安静站着的孙女,那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如瀑的长发垂在肩头,眉眼间带着几分英气,“你这个傻丫头哟,赶紧和公子扶苏,联了这姻缘呀,只要你们能成,我这老夫心里也就能够彻底安静了呀。”蒙骜的语气中既有急切的期盼,又有长辈对晚辈的疼爱,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孙女,那神态仿佛恨不得立刻就促成这段姻缘。而此时,那女子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娇羞地低下头,心里却是思绪万千,既有对未来的憧憬,也有隐隐的紧张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