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着,这个跟着,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在对话的这只邪恶的妖魔,声音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确定好这个声音发出来的方向,两位后主,用眼神,相互间做了个会意,心有灵犀地点了一下子头,便各自开始行动。
按着确定好了的声音方向,草木族,后主,秧落,秧清沐,迅速地朝这个声音方向而去。
毫不逊色的水族,后主,蛟烟,蛟无垠,不愧是一条蛟龙,化作一团黑雾,朝那个声音飘了过去。
两位后主,用最快的速度行动,来到这个声音,发出来的地方。刚要用自身仙能,去控制住这只邪恶的妖魔。
就见一个黑影,出现在那个声音发出来的地方,那个黑影,速度极快,闪电般地出现,迅雷不及掩耳的刹那间,一招击中,击中了那个,自称是邪恶妖魔的东西。
被击中了的邪恶妖魔,没有还手之功,只能够在,被突然袭击的情况下,击落到地上,散开一身黑雾,现出原形。
情绪激动的两位后主,急忙出现在现场,去看被击落到地上的,那只邪恶妖魔。
来到近前,草木族,后主,秧落,秧清沐,一眼就认出来,躺在地上的这个邪恶妖魔,不是什么的邪恶妖魔,竟然是自己的父皇,身边的那个螟蛉女官,也就是螟蛉怨女官,父皇最信任的人。
看到是这个父皇,非常信任的女官,螟蛉怨,就是把自己的母亲,七叶含珠,封禁在这山洞里,数千年之久的罪魁祸首。
控制住自己心中的仇恨,草木族后主,秧落,秧清沐,心中非常气恼,愤恨地问这只螟蛉女官:“你为什么,会怎么做?你为什么,将我的母亲封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山洞里?你好大的胆,是受谁的指使?”
知道了,这只邪恶妖魔被人给制服住,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马上告诉小草如茵和七叶含珠母亲:“是秧落后主,还有蛟烟后主,把那只邪恶的妖魔,给制服了。七叶含珠母亲,小草如茵,咱们赶快过去,看看究竟是谁,在装作邪恶的妖魔,将你们两个,困在这山洞里?”
“好!”小草如茵,答应着,拉起七叶含珠母亲的手,同仙虫族,后主,朝绿,朝扩希,一起跑到这只邪恶的妖魔面前。
当七叶含珠,出现在这只邪恶的妖魔面前时,一眼就认出来,摔倒在地上的,这只邪恶的妖魔,就是一直陪伴在自己夫君,草木皇,秧余身边的螟蛉女官。
看到真相的七叶含珠,这颗仇恨的心,一落千丈,心中在想:“要是别人,把自己囚禁这么多年,还有情可原,是这个螟蛉女官,就让七叶含珠,感觉到不寒而栗。这个螟蛉女官,是自己的夫君,草木皇,秧余,秧极沃,最信任的女官。自己被囚禁在这里,这么多年,自己的夫君,草木皇,难道就不知道吗?这个螟蛉女官,就没有露出什么丝毫的漏洞吗?难道,自己的夫君,就没有找过自己吗?是不是,这个女官螟蛉,是同自己的夫君,一起把自己囚禁在这里的?”
想到这里,七叶含珠,就感觉到自己彻底的心寒,什么也没有问,看了看自己的孩儿,草木族,后主,秧落,秧清沐,自己已经都认不出来了。
还是幼子的儿子,就被自己抛下,自己就被囚禁在这里。几千年的煎熬,就这样,过去了。要不是小草如茵,被妖风刮到这里,自己很可能就会永远地消失在这里,没有跟儿子再次重逢的机会。
今天,能够看到自己的儿子,这也是小草如茵,给自己带来的机会,七叶含珠,深情地呼唤了一声,自己的儿子:“秧落!”
早已经泪流满面的,草木族,后主,秧落,秧清沐,看到了自己的母亲,自己根本就认不出来,要不是在偷听自己的母亲,与这个螟蛉女官的对话时,自己得知,自己的母亲,七叶含珠,还活着,就在这里,被囚禁了几千年之久,心中特别悲痛。
为了能够抓住,囚禁母亲和小草如茵的,这只邪恶的恶魔,草木族,后主,秧落,秧清沐,忍住一时的悲痛,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决定先抓住这只囚禁母亲的,邪恶的恶魔,然后,再与母亲相认。
做出这样的决定,草木族,后主,秧落,秧清沐,还是在恨自己:“秧落,你已经长大成人,为什么,没有找过自己的母亲?要是自己能够尽心尽力地,寻找自己的母亲?母亲,也不至于在这个山洞里,被囚禁几千年之久。自己知道,父皇,在这么多年来,从未找过自己的母亲,不但没有找过自己的母亲,还一直在告诉自己,母亲是抛弃了自己和父皇,自己一个人走了。没想到的是,母亲竟然是,被父皇身边的女官螟蛉怨,恶毒的囚禁几千年之久。今天,要不是小草如茵,被一股妖风刮到这里,救了母亲七叶含珠,母亲还被囚禁在这里,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作为儿子的,就只知道听信自己父皇的一面之词,误解了自己的母亲这么多年,父皇呀!这里有没有您的因素?是不是您和您的女官,螟蛉怨,一起囚禁了我的母亲?让我的母亲,在这暗无天日的山洞里,煎熬几千年。”
走近自己的母亲,草木族,后主,秧落,秧清沐,双膝跪倒在自己的母亲,七叶含珠面前,流着眼泪,呼唤自己的母亲:“母亲!是儿臣不好,儿臣从未寻找过自己的母亲,儿臣一直以为,是母亲抛弃了自己的儿子,离开了自己的夫君,是儿子太愚蠢了,不配为人之子!母亲!”
拉起自己的孩子,七叶含珠,一下子就将自己的儿子,抱在自己的怀里,痛哭流涕,仿佛是在倾诉着,自己这么多年来的苦难煎熬。
七叶含珠,用哭声,释放着自己,在这么多年来的孤独和委屈,什么都没有说,自己也根本就不再想说什么?看到是自己的夫君,草木皇,秧余,秧极沃,身边最信任的女官,螟蛉怨,将自己囚禁在这个山洞里,几千年之久,使自己在这里,生不如死。
这个女官,螟蛉怨,不是一般的女官,是自己的夫君,草木皇,秧余,秧极沃的救命恩人。因为,自己的夫君,视她为,最信任的女官,对她言听计从,无底线的宠爱。自己在夫君那里,跟螟蛉怨,女官相比,什么都不是。所以,七叶含珠,知道自己在父君心里的地位,没有这位女官,螟蛉怨重要。自己的生命,在夫君那里,就不算什么,轻如鸿毛。自己在夫君那里,也没有说话的权利。
这个女官,螟蛉怨,是给自己的夫君,草木皇,能够当家做主的女官。自己跟这个女官,螟蛉怨,在夫君草木皇,秧余,秧极沃心里,有着天壤之别,无法比拟。自己没有理由,和这个女官,在夫君那里争宠。不得已,自己步步退让。最终,还是落到如此下场。这位女官,螟蛉怨,看来在自己夫君心中的地位,已经到了极限。
自己能够有今天,是情有可原,难逃的一劫,自己还在期盼着什么?一切都过去了,是时候该放下了。
七叶含珠,不想跟自己的夫君,去讨要一个什么解释,告诉自己的儿子,秧落:“儿子,你永远是母亲的心肝宝贝!母亲,现已经如梦初醒,不想再有什么期盼和幻想,看到把自己囚禁在这山洞里的,竟然是你父皇身边最信任、最重要的女官,螟蛉怨,母亲就明白了一切,是时候该放下了。宝贝!母亲,今天在这里,跟你告别。希望你,告诉你父皇,母亲自己知道要去哪里,哪里应该有自己的位置。你的父皇已经不需要我了,能够狠心的把我囚禁在这里,让我在这暗无天日的大山中,耗费了最后的一点希望。我不怨他,也不恨他!不怨不恨,就是不思不想,不情不爱。没有了这些,就说明母亲的这一颗心,已经彻底的伤透了,不再装有你的父皇。既然,心中不复存在,那就不必要再去打扰。我已经消失了,近几千年之久,没有必要,再出现!忘了,就让他彻彻底底的忘了吧!这样,对你的父皇,也是一种解脱,也是卸去了心中的负担!不会有愧疚,不会有怜悯!母亲我,也会活回自我,轻松而去!”
这些话,在七叶含珠的嘴上说出来,犹如字字血泪,字字痛断肝肠,字字让人心疼。
七叶含珠,终于知道了,自己是否应该再存在。放开自己的宝贝儿,秧落,对水族,后主,蛟烟,蛟无垠,认认真真的恳求:“你这位水族,后主,手上拿着的是海洋冰魄,也就是海洋的太阳。七叶含珠我,是无度空间里的一株珍奇的植物,只要你,这位后主,用你手上的冰魄,逼出冰魂,就可以将这个山洞打开,送我回家。我恳求你,水族,后主,成全我这个心愿,帮助我回家。”
帮助偷袭这个螟蛉怨,女官的那个神秘黑影,就是水族君主,蛟浩,蛟广袤。
这位水族君主,是一位非常有名的宠子狂魔,为了帮助自己的宝贝儿子,蛟烟后主,自己一起跟了过来,还在最恰当的时候,帮助自己的宝贝儿子,偷袭了这个螟蛉女官,还将这个螟蛉,女官,毫不客气地,装进了一个小瓶子里,递给草木族,后主,秧落,秧清沐:“秧落后主,这个你拿好,这个女官,原来就是一只蛾子,本君主,没有权利处理这个女官,螟蛉怨。你秧落后主,还是把这个女官,螟蛉怨,交到你父皇,草木皇,秧余的手上,怎么处理,还是得草木皇,秧余,秧极沃,来决定。”
草木族,后主,秧落,秧清沐,接过水族君主,蛟浩,蛟广袤,递过来的,装着这个囚禁,七叶含珠,数千年的女官,螟蛉怨的小瓶子。
看着自己的母亲,七叶含珠,草木族,后主,秧落,秧清沐,不知道应该如何劝解自己的母亲,自己心知肚明:“自己知道,这么多年来,父皇,根本就没有寻找过自己的母亲,母亲被囚禁在这个山洞里,父皇,肯定是脱不了干系。这个女官,在父皇那里,说一不二,做出囚禁母亲的事,难道父皇,就一点都没有察觉吗?除非是父皇,已经默许,要不然怎么会,作为一个丈夫,爱妻消失不见,怎么会不去寻找,就当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存在过。母亲,看明了真相,想要离开,自己做儿子的,怎么能够把她留下。留下了,母亲又应该如何面对父皇?算了,还是放母亲离开,让她回家去吧!这样的决定最好。”
自己有了这样的决定,草木族,后主,秧落,秧清沐,向母亲,七叶含珠,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母亲,事实帮助您做出了决定,儿子尊重您的决定。母亲,我是您的儿子,您不愿意面对的,就不要去面对,我支持您回家,我会去您的家里看您,您放心地去吧!”
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水族,后主,蛟烟,蛟无垠,没有通过自己的父皇同意,就自作主张,使用了海洋冰魄,瞬间就将这座大山,在海洋冰魄的超强威力之下,消失不见了。
这座大山去了哪里?只有水族君主,蛟浩,蛟广袤知道,他知道这座大山,已经被自己的宝贝儿子,用海洋冰魄之神力,移到了海洋之中。
随之一起消失的,还有七叶含珠。
发现了七叶含珠母亲,也随着冰魄之神力,一起消失不见了,小草如茵,非常伤心,含着眼泪大声呼唤:“母亲!您还没有告诉我,我要去哪里,才能够找到您!您还没有跟我说声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