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仙知道,这个状元,是一个好官。想帮助这个状元王二,王参政。
这只黄大仙,什么都不顾地,从草地上蹿了出来,一下子就蹿到,手上端着一杯酒的状元王二,王参政的身上,将这位状元王二,王参政,手上端着的那杯酒给撞洒,阻止这位状元王二,喝进去这杯毒酒,将自己的性命丢在这里。
这只黄大仙,自己深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大修为,大造化!何况,今天,自己拼命救下来的,这位人类青年人,竟然是为人类,有着重大意义的好官。
被一只黄鼬,冷不防地扑到自己身上,吓得这位状元王二,本能地将自己手上端着的那个酒杯,扔了出去,急忙躲闪,差一点就摔倒在地上。
扑到自己身上的这只黄鼬,黄大仙,见自己的用意已经得逞。‘蹭’的一下子,就蹿到了路边的草丛中,不惊不慌地站在那儿,往状元王二,王参政,这一边看着,似乎是还在等待着时机,准备着救人。
惊吓了一下子的状元王二,王参政,第一时间,就看向自己扔出去的那杯酒,因为,这杯酒,是自己平时最要好的朋友,张因,大老远的,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为自己接风洗尘的。
自己就这样失误,将这杯酒给扔了出去,王二,感觉实在是有失礼节。所以,自己才紧张那杯酒。
当自己从惊吓中反应过来的时候,王二,第一时间就去看那杯,被自己扔出去的酒,不看还不知道,这么的一看,竟然吓了自己一大跳,见那杯自己根本没有舍得,马上就喝下去的酒,洒在地上,冒起了酒泡,原来是一杯毒酒。
发现了这些,张因知道了自己的阴谋被发现,知道了事情已经被暴露,在阴谋没有得逞的情况下,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来一个干净利索的杀死王二。
有了这个决定,张因,一挥手,通知早就隐藏好了的一批世外高手,立刻行动,将这里的所有人,都统统给杀光。
这样,张因才能够,名正言顺地接下来这位状元的荣耀,骑着高头大马,大摇大摆,威风凛凛地回乡省亲。
这位状元王二,王参政,看到自己洒到地上的那杯酒,冒着毒酒才会冒着的酒泡,不由得心中倒吸了一口冷气,感觉到后怕地不寒而栗,什么都不想说,内心中,就已经明白了:“这就是,张因,不能够接受,自己考上这个状元,不能够容忍,自己名正言顺地当上这个状元,必定自己从小到大,都是被他招之则来,呼之则去。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给做的,就连自己这个状元,这个张因,都认为是自己给他考的,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做这个状元。张因,才这样明目张胆地,想除掉我,好自己取而代之,当上这个状元,回乡省亲。”
感觉到心中害怕的王二,还没有来得及,吩咐自己的带刀侍卫,把这个,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谋害朝廷命官的歹徒,张因,抓了起来。
状元王二,就见到,在这条路的两边,草丛中,跑出来很多杀手,个顶个地手上拿着,锋利的宝剑,奔着状元王二,王参政,扑杀过来。顿时,杀喊声一片。
状元王二,王参政的带刀侍卫们,见到此情此景,愤怒地迎了上去,与向状元王二,王参政,扑杀过来的杀手们,杀在一起。
决心想要杀死状元王二,王参政的张因。趁着此时,杀的混乱之际,自己来到状元王二,王参政面前,阴险地一咧嘴:“今天,是你的咎由自取,你要是乖乖的,继续隐藏在我的身后,像以往一样,听从我的安排,默默无闻地,为我做着一切。我还会时不时地,给你丢点好吃的,把我啃剩骨头,丢给你,让你尝上一尝荤腥,品一品,肉是什么样的滋味!可是,你就是不听话,偏偏要自己跑出去,违背你的主人。这样的一条狗,不要也罢!但是,我自己养着的一条狗,就算是,我不要了,也不能够便宜给别的人,我宰了你,省得我心有余悸,心中不甘。”
怒目圆睁的状元王二,王参政,听着张因,对自己说的这些话,心中非常愤怒,大声呵斥张因:“你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我不是你张因的一条狗。王二,我虽然家境贫寒,可也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你凭什么把我当成你的影子,帮助你做一切,成就你的荣耀?你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劫杀朝廷命官,看你是真的不要命了!今天,你的疯狂,就是你明天生不如死的代价,谁给你的胆子,敢冒天下大不为,做出这种猖狂的事?”
不屑一顾的张因,奸笑了几声,阴险毒辣地放话给状元王二,王参政:“谁给你的胆子,敢跟我这么的说话?你就是我张因,养的一条狗。看样子,是狗养大了,养肥了,竟然还敢咬主人!弄死你,还用谁给我胆子吗?告诉你,弄死你,在我这里,就是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你去死吧!”
说着说着,张因,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内心中的愤怒,举起自己手上是宝剑,朝状元王二,王参政,刺了过来:“今天,你非死不可!”
从小就被人欺负的王二,自己也学会了一些保护自己的招数,轻轻松松地躲过,张因刺过来的一剑,什么也没有说,拔腿就跑。
一剑没有刺中王二,张因大声地向状元王二,王参政喊:“王二,你敢躲开我刺你的一剑,谁给你的胆子,你站在那儿,不能动,让我一剑刺死你!”
藏在路边草丛中的这只黄大仙,黄鼬,听到张因的喊声,还有对王二的警告,感觉到心中很是别扭,心中在想:“这个家伙,是什么人?把自己当做谁了?要想杀死你,你就得成全,站在那乖乖地听话,任其对你进行宰割,这也太荒唐了?原来,你这个家伙,想要这样来玩,那本黄大仙,就跟你玩上一玩,看看咱们俩个,谁玩的特别好,谁玩的更精彩,谁玩的更到位?开玩!”
本就是一只黄鼬的黄大仙,心中有了这种想法,自己感觉到非常兴奋,高兴的一窜一跳地,跑了出来。
黄大仙,黄鼬,趁着这些人,打打杀杀乱成一团的时候,帮助状元王二,王参政逃跑。
黄大仙,黄鼬,故意让过状元王二,自己就用黄大仙,这个灵异一族,特有的独家催眠术,瞬间,就把追赶状元王二,王参政的张因,给拦住,注入了自己的催眠术。
这个张因,秒瞬间,就被黄大仙,黄鼬的催眠术,给迷惑住,自身无法自控,自己的嘴也不由自己使用。自己的思维,也不再受自己的控制。总之,自己的所有的一切,都不由自己管理使用。
这就是,生活在凡尘间的灵异一族,黄鼬的灵异天赋,独家术法,特有的催眠术功能。
中了黄大仙,黄鼬的催眠术的术法,张因,就已经成为了,这只黄大仙掌控的傀儡。
张因,在黄大仙,黄鼬的催眠术术法的控制下,无法自拔,无法自控,无法反抗,更无法摆脱,任其摆布。
这个时候,这只黄大仙,两只后腿往那一站,两只前腿往前一拱,开始了游戏这个,该死的张因。
第一件事就是,黄大仙借用张因的这张嘴,开始命令所有的杀手,扯着嗓子,朝所有的杀手,大声命令:“都给我住手,你们都不要命了吗?竟然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劫杀当今状元,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方能够留下尔等一命。”
正在拼命打杀的杀手们,突然就听到自己的雇主,张因,这么的大声喊‘都给我住手!’
这些杀手们,都慌了神,现在都住手,这不就是等着束手就擒吗?张因,这也太荒唐了,就算是中了邪,也不能够,在这个时候,让所有的杀手,放下武器。简直是不可理喻,可笑至极。
常年做杀手的杀手们,没有那么的蠢,根本就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放下武器,要是一不小心,或是一不留神,就把自己的性命丢在这里。这样,实在是荒谬,实在是愚蠢,实在是不值!
逃跑了的状元王二,王参政,见自己的身后,没人追了过来,自己这才放下心来,稳了稳心神,站在那草地里,往这边看,就看到,这一边的打杀,好像是没有了一开始时的激烈,杀手们都在进行自我保护,没有了一开始时的,那种激烈拼杀的劲头。
站在一边的黄大仙,黄鼬,见到自己的命令,没有起到什么样的效果,紧接着,就又加大了力度,借着张因的口,说出自己想说的话:“你们这些混账东西,拿谁的钱财,都不知道了吗?住手!都给我统统的住手!你们在这里,打打杀杀的有什么屁用?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张因不想要杀死,王二了,他是我的好友,我要恭恭敬敬的,把他迎接回去。我从现在起,自己心甘情愿地,做状元王二的,一条乖乖听话的狗。想要多拿到钱的,都给我放下武器,乖乖的站好了,听候发落。”
就这样,再三的重复‘住手,放下武器!‘杀手们,实在是没有办法,常言道,拿人钱财,给人消灾,实在是没有办法的杀手们,只好停下来。
状元王二,王参政的带刀侍卫们,趁此时机,把这些杀手们,全部控制住。
突然间,醒过来的张因,看到这些杀手们,都停了下来,还都被状元王二,王参政的带刀侍卫们,给控制住,就朝这些杀手们,大发雷霆:“你们这帮蠢货,都是废物,拿了本少爷的钱财,就是这样给本少爷办事的吗?去,都给我去,去杀死王二,本少爷,有赏,统统有赏!”
见张因的这种反常,所有杀手们,都蒙圈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间看着,谁都没有说话。
现在,这些杀手们,想要去杀死状元王二,王参政,也是不太可能了。
跑出去的状元王二,在远处,看到了这些杀手们,都已经被控制住,放心大胆的走了过来。
有些不知状况的张因,喊了一阵,见杀手们,都没有听从自己的要求,有些气急败坏,不顾翩翩公子的形象,张口就破口大骂:“你们这些蠢货,笨蛋,王八蛋,都给我去杀死那个王二,听见没有?你们这帮蠢货,狗娘养的,不听本少爷的命令,我将你们都统统杀死。”
这一句狗娘养的,张因,将所有的杀手们都给骂了。
被骂了的杀手们,都很憋气窝火,谁都没有敢说话,就是因为,自己拿人的钱财,就得为人消灾,只好按着张因的指示,向状元的带刀侍卫们,进行反击,又跟状元王二的带刀侍卫,打的乱成一团。
看到此情此景,这只非常通人性的黄鼬,黄大仙,小圆眼珠,滴溜溜在乱转,琢磨来,琢磨去,想出来一个最好玩的办法。
黄鼬,黄大仙,马上就又开始行动,运用催眠术,促使张因,马上就对自己雇佣的杀手们,没有好声地喊:“住手!谁让你们动手打的?是不想要钱了吗?你们这些混账东西。”
又被给弄懵圈了的杀手们,没有办法,只好又停止了厮杀,又一次,乖乖地被状元王二的带刀侍卫,制服住。
这些杀手们,对于张因这种前后不一的说法,感觉到,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要不然,是不会出现,这种不可思议的现象,前后不一的说法。
自己拼了命地喊‘住手’,张因心中在想,这并非是自己的想法,可是,自己的这张嘴,就是不听自己使唤,说出来的话,总是跟自己心中想的,背道而驰;做出来的决定,也总是事与愿违。自己心中明明白白,很是着急,想杀死状元王二,王参政,可话一出口,就不是自己想表达的意思,还搞的杀手们,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