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小妹妹,我虽是神族。可是,那一段魔族里,当人质的恐怖经历,真的是,时不时地让我噩梦缠身,有时还噩梦中惊醒。在噩梦中,都是我渴望着你带着我逃生,有时,还在不断的重复着,你带着我,在拼命地跑,你化成翠鸟,在河水中,捉鱼给我吃。我对你的承诺,一遍一遍地在梦境中出现。”
“小哥哥,你告诉我,小妹妹,你一定要等着我,等我长大了,去你家求娶你,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今天,你真的是来了,我们的美梦真的是要成真了!谢谢你,小哥哥!”
说话间,这位无界神族,后主,界极,兴奋地从自己身上,取出来自己父亲,亲自书写的迎娶婚书,满眼都是兴奋,认认真真地,一字一句地读给自己的小妹妹狄翠:“天界主神,无界神宫,无界神主,今本神主,为无界神宫后主,界极,迎娶仙界,翼族,云悬殿,小公主翠鸟仙子,狄翠,为无界神主,后主,界极做正妻,封为无界后主君后。”
念完这些,无界后主,这位神族少年,顺手就将这个婚书,放入空中,婚书秒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感觉到很是吃惊的仙族少女,狄翠,有些怀疑地向小哥哥,界极,说出自己,对婚书消失在空中的疑惑:“小哥哥,你把婚书,弄丢了,可怎么办?这婚书,不是要你亲手交到我君父手上吗?”
开心一笑的无界神族后主,界极,耐心安慰小妹妹,狄翠:“放心吧,小妹妹,我是神族,我们神族的传送方法,就是如此。这婚书,是被我用神术,化金光,送到你君父那里。这婚书,不见到你君父,是不会出现的。”
“哦!原来如此,我还很担心,要是婚书丢了,可怎么办?”
“小妹妹,放心吧,婚书是不会丢掉的,我一定要把你迎娶回去,做我无界神族,做我无界神宫后主,界极的后主君后。”
害了羞的小公主,狄翠,脸颊红润,羞答答地向自己的小哥哥说:“人家,不是那个意思?”
不想让小妹妹狄翠,感觉到不好意思,神族少年,界极后主,急转话锋:“我知道,知道小妹妹是什么意思?小妹妹,咱们两个,去追刚刚你掉到河水里的衣纱,怎么样?”
就知道小哥哥,出这个主意,就是想与自己,在这里玩耍一会儿,目的是,为了陪自己,多在一起呆一会儿,也是小哥哥,不愿意与自己,就这样,匆匆相见,匆匆离去,必定是多年不见,多年为对方魂牵梦绕。
明白这些道理,仙族少女,干脆爽快地答应小哥哥,界极后主:“好呀!小哥哥,在水上的功夫,还得我翠鸟。”
说着,狄翠小公主,刚想要独自先行跑去。
就见这位神族少年,界极后主,惬意地伸出自己的一只手,欢心地要求:“来,小妹妹,把手给我,我们手拉手,一起在这河水上,去追那件,被河水冲走了的衣纱,好不好?”
看着小哥哥,神族少年,界极后主,伸给自己的手,仙族少女,狄翠小公主,没有理由拒绝,欢心地将自己的手,递给自己的小哥哥。
无界神族的少年,界极后主,拉起小妹妹,狄翠的手,两个朝气蓬勃的少男,少女,欢天喜地地,奔跑在河水的水面上。
欢声笑语,快乐的玩耍,一玩就是好几天,白天,这两个少男,少女,草地上追蜻蜓,扑蝴蝶,采野花,摘果实,追逐玩耍在草地上,玩累了,就躺在草地上,享受着阳光的沐浴,释放着相互的亲近,传递着彼此的依赖,闻着绿草散发出的草香,说着过往,谈着现今,畅想未来。
夜晚,这两个少男,少女,在河边,亲手搭起草屋,坐在草屋前,看着月亮,数着星星,相互依偎,回忆童年时,那些患难与共,生死相依,刻骨铭心的过往。
这两个,少男,少女,相互依偎着,进入了梦乡——
在梦境里,这两个少年,回到了童年时,在魔族,被魔族的小孩们欺负,往神族,无界后主,界极,身上泼脏水,还按着他,吃地上的脏东西,黑压压的魔虫。
神族无界后主,界极,拼命地抵抗,挣扎,正在寡不敌众的时候,仙界翼族小公主,狄翠,奋不顾身地闯了进来,推开折磨无界后主,界极的魔族小孩们,拼命地挡在自己的身后,大声喊着:“躲开,躲开,你们都躲开。”
魔族的小孩子们,本性恶劣,用魔术从地上,升起泥巴,不停地打在仙族女孩,狄翠的身上,脸上。
被欺负的,胆怯了的无界神族后主,界极,胆战心惊地躲在仙族女孩,狄翠身后。
被欺负的,愤怒了的仙族女孩,狄翠,一急眼,生长出翅膀,化成翠鸟,带着无界神族后主,界极,飞向空中。
飞着,飞着,无界神族后主,界极,从翠鸟的鸟背上,掉落下来,从空中摔落到地上。
落在地上后,当自己回头,再去看空中飞旋着的翠鸟,狄翠的时候,眼看着,翠鸟,狄翠,被一团魔火攻击,飞进魔火当中。
坐在地上的无界神族后主,界极,眼看着这一切,无力地瘫软在地上,那种无能为力,冲击着自己的悲痛,冲击着自己的仇恨,冲击着自己的绝望!此时此刻,放声痛哭,都找不到——
噩梦就这样,在极度的无能为力,极度的痛苦,极度的愤怒,极度的绝望中惊醒。
无界神族后主,界极,从噩梦中惊醒后,睁开眼睛,发现小妹妹,狄翠,就依偎在自己的身上,香甜地睡着。自己这颗惊悚的心,方慢慢的平静下来。
无界神族后主,界极,看着小妹妹狄翠,害怕失去她的眼泪,默默地流淌着,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小妹妹,狄翠,放心吧!我会守护好你的,不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这位无界神族少年,再也没有敢睡觉,就这样,看着自己心爱的小妹妹,一直到天亮——
到了应该分开的时候了,无界神族后主,界极,紧紧拉住小妹妹,狄翠的手,恋恋不舍,不肯撒开,眼含依恋之泪,向小妹妹,狄翠辞行:“小妹妹,你等着,我很快就会用无界神族,最盛大的仪式,迎娶小妹妹你嫁入无界神族,做我的后主,君后!”
被感动的,流出了欢喜眼泪的,仙族少女,狄翠,非常相信地连连点头,信心满满地回答着:“我知道,小哥哥,我等着你,你快来迎娶我。”
点着头的无界神族后主,界极:“记住了,小妹妹,我马上就迎娶你。”说着,这位神族少年,界极,化一道金光而去。
看着自己的小哥哥,无界神族后主,界极,化金光离去,仙族少女,狄翠,在那里站了很久,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回到云悬殿,见到自己的君父,狄央,急不可耐地向自己的君父问起,无界,神族,递过来的婚书,是否收到:“君父,您收到了无界神族,递过来的婚书吗?”
非常疼爱自己的小公主,狄翠,这位父亲,天界,仙族中,翼族君主,狄央,“哈哈”地笑着,告诉自己的小公主:“翠儿,君父收到了,婚书是给你的,不日君父的小公主,就要离开父亲,嫁到无界神族,成为无界神族后主,正妻,无界后主,君后!真乃吾儿之幸,吾族之幸!”
父女正在兴奋地说着,高兴着,一个声音,突然冲了进来:“父亲,此话差矣,这无界神族,递交的婚书,就是给我的,我是您的长公主,要嫁,也得我先嫁,绝对不能够让小公主,狄翠,抢占我的夫君,霸占我的位置。”
这一通不分青红皂白的说词,给这位君主,狄央,还有小公主,狄翠,弄得晕头转向,摸不着头脑。
君主,狄央,刚想要向自己的长公主,狄媚,进行解释。
伶牙俐齿,口如刀锋的长公主,狄媚,一边往里走,一边句句紧逼自己的君父:“父亲,您不是一个女儿的父亲,事事都应该有一个先来后到,长幼之分。我是长姐,无论哪族哪界,递交过来的婚书,都必须要由长到幼,进行嫁娶。现在,父亲接到的是第一份婚书,所以,应该嫁过去的,就必定是,我这位长公主,狄媚。”
不想让自己的长公主,狄媚,误会此件事,君主,狄央,只好耐心地,向自己的长公主,狄媚,进行解释:“狄媚,你是长公主不假,可你不是翠儿,这个婚书上写的明明白白,无界神族,后主,界极,要求迎娶的是,天界仙族,翼族的小公主,狄翠,做无界神宫,后主君后。不是你长公主,狄媚,你知不知道?”
蛮横不讲理的长公主,狄媚,聪明骄纵,狡黠地一笑,不顾廉耻地夸夸其谈:“君父,您怎么就想不明白呢?婚书上写的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您想把谁嫁过去。我长公主,狄媚,虽不是小公主狄翠。可我是,您的君后所生,身份尊贵,嫁到无界神族,光耀门楣。要是娶过去这个身份低贱,贱奴所生的小公主,狄翠,去无界神族,做后主君后,岂不是会因此有辱无界神族。君父,您同意我嫁过去,我就嫁过去,不同意我嫁过去,我也要嫁过去,这无界神族,就是我必须要嫁过去的地方,谁都别想取代我,嫁到无界神族,嫁给那位至高无上的无界神族后主,界极。”
面对着豪横不讲理的长公主,狄媚,小公主,狄翠,站在一边,插不上长公主和君父的说话。其实,就算是,今天,自己受了什么样的委屈,都不敢面对面地跟长公主,狄媚,进行平等的对话。更别说是,进行好坏,对错的争辩。身为这个族的小公主,翼族君主的小女儿,在这个儿女满堂的天界翼族皇家里,这位小公主,狄翠,生母又是女仆翠鸟,根本就没有说话权。只能够站在那里,浑身是嘴不敢说,更不敢说明,自己就是这位无界神族后主,界极,指名要求迎娶的无界神族后主,君后。
长公主,狄媚,看了看站在一边,不敢吭声的小公主狄翠,愤怒地看着她,目光中燃烧着气愤的怒火。
性子刚烈的长公主生,狄媚,傲慢不羁,心狠手辣,直接放话给自己的君父:“君父,您是说这个婚书上,指名道姓写的不是我,这个好办,这婚书上写着谁,就让谁从此消失,这不也就行了吗?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这样,这件事,不就轻而易举地解决了吗?”
被自己的女儿给威胁了,这位君主,狄央,心中很是气恼,大声呵斥长公主,狄媚:“什么?你在说什么吗?你竟然敢威胁我?是不是,平时本君主,对你太过于宠爱,以至于,你到今天这个地步,目空一切,胆大妄为,连君父都敢威胁!”
知道是自己对此件事,有些操之过急,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险些激怒自己的君父,心中有定律了的长公主,狄媚,强压心中怒火,诡邪的一笑,就马上安慰自己君父:“父亲,我是您的女儿呀!我一出生就得到君父,君母的宠爱,想要什么,都会得到。现在,我已经到了,应该出嫁的时候,我想要嫁到无界神族,嫁给无界神族后主,界极。父亲,您是应该帮助我心想事成,不应该吓唬我!您把我从小宠到大,现在,您让我把自己,想要嫁的人放弃,让我痛苦,让我绝望,您怎么忍心呢?”
在长公主,狄媚的这一番说词下,这位君主,狄央,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强调了一句:“无界神宫,迎娶的不是你,是本君主的小公主,狄翠。”
听到父亲说出这句话的语调,长公主,狄媚,心中特别的高兴,用眼角,扫了一下,一直什么话都没有敢说的,小公主,狄翠,狡猾的一翘嘴角,发出阴黯的微笑:“明白了,还是父亲最疼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