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引问:“你也测试过吗?”
“自然,不过我只达到蓝牌标准。”
“什么蓝牌。”
“除长生修者和天机修者外,每个职业测试有三项,其中每项满分一百分,总分为三百分。然后根据测试的总成绩塑根殿发放对应的职业令牌。也就是你所说的类似证书的证明。”
“总成绩60分以下为得到的是白牌,61分至180分得到的是蓝牌,181分至250分得到银牌,250分至280分得到紫金牌,280分至300分则得到象征职业最强实力的黑金牌。”
余引连忙问:“职业最强实力。是不是代表一个五级修者得到黑金牌子也能打得过十级修者?”
朱妾嘴角微抽:“你说呢!”
“可你不是说职业最强吗。”
“你告诉我一个全副武装三四岁孩童能否打得过成年人?”
余引正色:“正面对抗不可能,但若偷袭绝对能。”
感觉这家伙当真没救了,朱妾美目喷火。
“我小时候见过一个拿刀的小孩趁一个大汉没注意的时候杀死了他。”余引解释,这是他亲眼所见。
“你的经历倒很神奇。”朱妾翻白眼。
“万事皆有可能,不过我现在明白你的意思了。”
算是服了他,朱妾神色转正随即从钱袋里拿出十个金币放在他面前:“这十个金币,你明天拿去测试。”
“为什么给我钱?”
“虽然你还未登记,但你现在已经是我千鸟冒险队的成员,职业测试队里自然会为你报销。”
将金币握在手里,余引恍然。
“而且就算你不是队里的人。你救了小忧,这笔钱我都会给你。”朱妾微微一笑。
“多谢!”
“回去早点休息吧,明日你们还有正事要做。”
看着朱妾离去结账,余引深吸口气转身回房。
每个房间内有个隔间里面有个沐浴用的大桶。只见大桶旁边有一块巴掌大的晶莹如玉的石快。在希宝集上余引看过,知道此物名叫炙火石,因遇水而融从而产生高温缘故,是权贵富商们用来热水沐浴奢侈品。
这等稀罕物自己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余引不禁拿在手里翻看。
模样透明如冰块,入手却轻盈若羽温暖似肌肤,他心中好奇就想试试效果。
很快木桶里的水被酒楼的小厮装上大半桶,余引便毫不犹豫将炙火石扔进去。
片刻,只见炙火石在水底慢慢融化,而桶里的水竟已迅速热气升腾。
待石块彻底融化,手背入水间稍觉温烫。水温正好是泡澡的绝佳温度。此情此景余引迅速脱衣,毫不犹豫爬进去。瞬间便觉如坠云端不能自己。
第二日清晨。
一出山崖上谭裳、朱忧、余引三人来到这里。三人衣诀飘飘只觉清风透心凉。
眼前是连绵起伏的高岭深林沟壑,身后是化作一点的城郭闹市。三人都不禁觉自身渺小无比。
谭裳侧目开口:“一会儿你们不要离我太远,动手时为我加持封印助阵就可。”
余引、朱忧点头。
茫茫林海,一处灌木深沟,三人趴伏草丛死死盯着高梗下的一头巨鼠。
“中级古兽花斑,常以腐肉为食,口中带有毒素。一会你们小心些,别让它发现你们位置。”谭裳叮嘱。
不待二人说话,她连忙道:“快为我加成!”
二人迅速结印,只见余引只是七息就结印完成,而朱忧用了十二息。
有些意外看眼余引,谭裳便拔剑弹射出去。
气鼓鼓瞪余引,朱忧有些生气,没想到自己居然不如他的施印的速度,而且还相差这般多。
没有注意到朱忧咬牙切齿目光,余引再次连结两印为自己加持,时刻注意场中情况。
场中,只见谭裳如闪电般冲出去,旋即猛的一剑劈向花斑巨鼠脖子。
花斑巨鼠宛如牛犊大小,见突然冲出的谭裳顿时被吓得尖叫一声转身就跑。
没想这畜牲如此机敏,谭裳右腿一踏弹射而出一个凌空翻滚便拦在花斑巨鼠面前举剑就劈。
谁知花斑巨鼠异常机敏原地一个急转再次奔逃。而方向正是余引二人藏身所在。
谭裳不禁大惊,连忙急追。封印修者近战最弱她很清楚。
眼瞧这畜牲冲向自己两人,余引和朱忧对视一眼,两人的脸色竟都出乎意料平静。
“我使用绝目印,你趁机困住它。”朱忧正色道。
余引点头。
二人随即迅速结印。
近在咫尺,两人人同时使出封印术,而花斑巨鼠身子瞬间以跳跃的姿势定格在半空。
片息间谭裳也已赶至,举剑迅速一划毫不犹豫砍下巨鼠的头颅。
抓住尾巴谭裳扯将花斑巨鼠扔在地上微微一笑:“你们很不错。”
“尤其余引,临危不惧,看样子你也经历过不少战斗呢。”
朱忧笑道:“谭姐,你不知道这家伙确实镇定的过分呢。这只死老鼠都快跳到他脸上他才动手。”
点点头,谭裳对余引笑道:“原本我还想着让小忧保护你。看来有些多此一举,说不得今天我们要大干一场了。”
朱忧在自己身边竟是为了保护自己,余引有些无语。
“这头畜牲怎么办,总不能一直拖着吧?”朱忧疑惑道。
谭裳微微摇头:“今天我们的目标是清空方圆十里范围,先暂时不要管它。”
“那如果被其他野兽叼走怎么办?”
“别忘了我们是来干嘛的,来了更好。”
不再多说,随即三人按先前预定的路线再次行动。
一路见到活物就杀,至黄昏时刻。三人竟来到一处飞瀑深潭旁。
入眼周边鹅卵石遍地,前方飞流击石白浪挥洒壮阔非常。而此时的三人都变得异常狼狈,尤其谭裳,身上衣物几乎被鲜血浸透宛如血人。
靠在巨石上谭裳喘息笑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没有管理会她,只见余引迅速脱下衣物猛的扎进潭中瞬间不见了身影。
“这个变态!”朱忧羞得满脸通红。
谭裳嘴角也不由一抽,现在算是见识到朱妾所说的那句这家伙心里根本没有男女之别的话。
潭水极深,直至憋不住气余引方才上浮露头,人也游至到远处。
二女正说着话,听到动静不禁看他。
“洗完就出来,我们也要洗。”朱忧大叫不满道。
看了看身上被血浸透的衣裙,谭裳没有反对。也不想以这幅样子回城。
“这么宽,你们洗你们的,关我什么事。”余引皱眉说。
“你!”朱忧气急。
谭裳无奈笑道:“算了,那下面还有一个小谭,我们过去就是。”
见二人离开,余引无语,随即再次一个猛扎钻进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