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内。
那名士兵看着眼前的锤与钉将武器立于胸前做防守装。双眼死死的盯着对方,推测着下一刻对方会从哪里攻来。
锤与钉依旧面露微笑,悄悄的靠近着士兵。
“内心的污秽。最好及时倾倒,而你的心灵已经出现了裂缝,这便已经无法挽回了。”
锤与钉说完这句话后,那种碎裂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巨大的内疚感和无尽的悔恨涌上了士兵的心头。
接着一种诡异的负罪感在士兵的心头涌起,士兵对自己陷入了怀疑。或许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是根本没有办法被原谅的。
锤与钉微笑的举起手中的道具。
在锤与钉明显表现出不对劲的时候门口的士兵就已经在开始努力破门了,并且在主控室的丹尼尔也开始调整逆卡巴拉抑制器的功率将其开到最大,疯狂按动收容空间大门的开关。
然而这一切举动都是徒劳,无论士兵们如何努力那扇大门依旧是纹丝不动一切道具武器在哪扇门上面都没办法使那扇门移动分毫。
至于逆卡巴拉抑制器更加是丝毫没有影响异想体的任何行动。
此刻门内门外就像是两个世界一样没有因为这群人的努力哪怕产生分毫改变。
屋内。
将钉子放在那名士兵心脏的位置,士兵没有任何阻拦就那样静静的站着,钉子就在没有任何外力扶持的情况下放在了士兵的心脏之上。
“在你心中已经有能敲入钉子的裂缝了啊。”
吹与钉举起手中的锤子敲在钉子之上,随之钉子没入其中,碎裂的声音变得更加强大。甚至在门外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在听见那奇怪的碎裂声响的时候士兵们都下意识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收容间内部,因为在那声奇怪的碎裂声响之后他们都感觉自己的内心深处出现了一道裂痕。
锤与钉继续敲击着直到整个钉子都没入那名士兵体内,在此期间工作依旧是被认为是持续工作的状态,上面的能量在结尾依旧是一片绿灯。
在少女重新回归原处之后收容间的大门被突然打开了,之前的一切阻拦在这一刻全部消失。
收容间内,少女一脸微笑友善的站在原来的位置,而在她前方则是刚刚那名士兵躺在地上,在他胸前一枚钉子直直的立着。
但这次和之前不太一样,之前那次是钉子贯穿了员工的身体,鲜血流了一地,这次是钉子钉在了员工心脏之上但并没有洞穿,甚至连一滴血都没有留下来。
门外的士兵看向了艾因,艾因点点头,随后三名士兵一起进去将那名士兵抬起庆幸的是士兵还有呼吸,途中紧紧的盯防着锤与钉,但对方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反应。
在将那名士兵送到医务室之后,艾因就回到了自己的情报部门仔细观察着这两次录像,分析导致锤与钉刺出长钉的原因。
视频上,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很明显:因为员工害怕锤与钉表现出了极强的害怕心理,随后在工作结束之时被杀死了。
第二次士兵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害怕的情绪就是在那里淡定的工作着,锤与钉也,没有因为着方面的原因出手,而是在两人无意间的对话之后决定了要杀这名员工。
至于对话的内容则是全部都是由异想体独自一人诉说的一些关于士兵的负面问题。
死亡方面。
两次员工死亡的方法虽然一样但处理方式却完全不同,第一次是不敢反抗随后带着极大的恐惧与绝望被狠狠的钉穿心脏最后死亡。
另一名队员则是在做出了一定的反击念头之后因为某个原因觉得自己真该死啊,随之放弃了活下去的理由主动的丢下武器静静的接受来自钉与锤的惩罚。
至于死亡原因,我感觉应该是和前一名差不多,钉子刺入的地方都是心脏,这要是不是导致士兵的死亡理由那我就真没话说了。
正当艾因这样推测的时候本杰明已经带着那名士兵的尸检报告走了过来。
将尸检报告摊开交给了艾因,本杰明在一旁说着。
“对遗体进行处理的是S巢的医生,然后他们发现了一个十分奇怪的显现。”
随之本杰明指了指上面的图片,继续说道。
“看上面的情况,在医生取出那个钉子之后发现那名士兵身上并没有出现任何外伤,就好像那个钉子并没有刺破对方的身体一样。然后。。。。”
本杰明又抽出来第二张和第三张照片放在艾因手边,艾因拿起看着。
“然后他们对尸体进行了解剖,发现这名士兵的心脏破碎了,但并不影响内部血液流动,内部的血液循环依旧正常,就好像是本来那里就应该是破碎的一样。”
“接着医生提取了心脏的细胞打算用它再繁殖出来一个心脏,随之进行替换之后看是否可以救活这名员工,现在这名士兵被暂时冬眠了。”
本杰明将情况向艾因简单说明之后,艾因又盯着检测报告继续观看着,想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随后艾因指向了心脏中那些黑色的部分向本杰明询问。
“这个东西医生取到了什么样本吗?”
本杰明看了一下艾因指的位置摇摇头。
“没有,在尝试了多种物理手段之后都没有办法提取那个物质,至于借助其他大型仪器这也没有尝试,因为那名士兵的呼吸已经微弱到几乎没有了为了保正他不会脑死亡所以还是紧急冬眠了。”
艾因靠在椅子上思考着种种可能,第一次是因为害怕这是无需置疑的一点,第二次死亡的原因就有些奇怪了。
研究所内的音频文件上面全是异想体说的话然后都和一些所谓的错事有关。
士兵身上的健康信号则是在少女开口后心跳就变得有些激烈起来,随之心跳更加激烈,但在和少女又进行了几次对话之后。听到了轻微的裂痕随之心跳变得逐渐平稳,最后甚至低于正常心跳。
难道说这个异想体可以看到人们的过往经历随后放大人们对曾经错误事情的感官进而让人们放弃抵抗?怎么想一个异想体可以瞬间知道一个人的一生也太奇怪了。
从那名士兵的表情来看或许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做过这件事。
从另一点说假如这个假设成立的话,那放进去一个十恶不赦,杀人如麻毫无悔恨与内疚之心的疯子,那会发生什么?
“真的要拿人命在这里填吗?着值得吗?”
丹尼尔站在办公室的门口端着咖啡杯有些沮丧的向艾因询问。
艾因则是眼神坚定的回看向丹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