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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林逸直截了当的说:“总之在我这里不行,你可以去问问其他组。”

说完,林逸转身朝着李楚晗走去,并没有和陈知意多聊。

陈知意站在原地不禁皱眉。

她并没有想到,林逸会这样不留情面的拒绝自己。

“姐,这个人也太狂了吧。”陈知意的弟弟,陈知胜说道。

“他有狂的资本。”

陈知意没有说其他的,转身上了车。

“就是个组长而已,按说你们是平级,有什么好装的。”

“虽然是平级,但他不一样,中卫旅的功勋组长,这个名号不是白叫的。”

“就是这个称号而已,你怎么还当真了。”陈知胜说道:

“我还拿过全市的十佳青年呢,但明眼人都知道是个噱头,一点用都没有。”

“就是因为没用你才能拿到。”陈知意说道:

“这么跟你说吧,假如他现在退休,凭他立下的那些功劳,退休的待遇,和爷爷是同一级别,至于其中的原因,你自己想吧。”

“和,和爷爷同一级别……”

陈知胜一哆嗦,有些毛骨悚然。

自己爷爷什么级别他很清楚。

现在退休就能达到这个程度,要是再过十几二十年,岂不是要逆天了?

“那他也有点太装了吧,除去你们的同事关系,你好歹也是个大美女,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太不像话了。”

“你姐我这个级别的人,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陈知意说道:

“他身边的女人个个都不差,一般人近不了他的身。”

“咦,你要是这么说,我想起来了,刚才他身后站了一个女人,好像也挺好看的。”

“那个女人叫李楚晗,两个人的关系确实不清不楚的。”陈知意说道:

“除此之外,她还是全国最年轻的心外科专家,未来是能拿国家津贴的狠角色。”

“真的假的?那个女人这么勐?”陈知胜惊讶道。

“还要更勐的呢,只是你还不知道,而且也没必要知道,开车吧。”

“咱们现在去哪?”

“去警备区,都到这来了,必须得去看看杨老,他和林逸很熟,说不定能帮忙说说情。”

“按说这事,应该找梁老更合适吧。”

“如果你连这点事,都想不明白,这么多年真是白混了。”

“不是我白混了,是找梁老确实有用啊。”陈知胜说道:

“以他的身份,只要一句话,管你什么组长,都要乖乖配合。”

“你要知道,梁老是我的顶头上司,让领导帮忙处理问题,是下属无能的表现。”陈知意说道:

“而且以梁老的身份和地位,让他去处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你觉得合适吗?”

“额……貌似也是这么个道理。”

“能自己解决的事就自己解决,尽量别去麻烦领导。”

“懂了。”

陈知胜应了一声,然后开车去了警备区,并成功见到了杨广厦。

“你们两个小东西,真是长大了,到我这来都知道带礼物了。”杨广厦笑呵呵的说道:

“我记得早些年到这来,都是连吃带拿的。”

“哎呀杨老,那时候我们俩年轻不懂事,你就别拿我们开涮了。”陈知意笑着说。

“行行行,姑娘大了脸皮薄,我都懂。”杨广厦说道:

“听说你到中卫旅去任职了,正好林逸那小子也在中海呢,等会我做东,安排顿饭,大伙聚一聚。”

“杨老,不瞒你说,我们刚才已经见过面了。”

“见过面了?你的动作倒是挺迅速的。”

杨广厦抿了口茶,笑呵呵的说:

“是不是找他有事?”

陈知意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说:

“关于矿石的研究,我有了新的发现,想用活体动物做实验,但我随同登岛的请求,被他给拒绝了。”

杨广厦听的仔细,说:

“所以你这次过来,是想让我给你说情,对吧。”

“没有,我过来是专程看您的。”陈知意笑眯眯说道。

“你这小丫头片子,从小心眼就多,你想什么我还不知道么。”杨广厦说道:

“不过这事,我可能帮不上忙,你还得自己想办法。”

“这……”

陈知意怔了一下,并没有想到,以杨广厦的身份,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但我想不通的是,他拒绝的很干脆,毕竟我不是外人,也是中卫旅的一员。”

“他是怕你碍事。”

“我可以保证,不会给他们添麻烦,我还有一定的自保能力。”陈知意认真的说。

思路客

“你去中卫旅多长时间了。”

杨广厦忽然转变了话题,让陈知意有点没反应过来。

“差不多有半个月了。”

“看来你还没有真正融进这个圈子里。”杨广厦笑着说道:

“就冲你刚才说的话,换做是我,也不会让你登岛的。”

陈知意被说的一头雾水,完全没懂什么意思。

“在中卫旅的战斗序列中,不管是炎龙和四个组,都没人敢说自己在岛上有自保的能力。”

陈知意忽然一怔,这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杨老,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出生在这个圈子,又主动来到了中卫旅,所以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也有死的觉悟。”

“你这丫头,性子还是单纯啊,真应该跟林逸那小子多学学。”

从小就要强的陈知意,听到杨广厦这样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杨广厦也没有卖关子,抿了口茶后,自顾自的说道:

“你得明白,踏了中卫旅的门,你身上所承受的,就不止是你一个人的。”

放下杯盏,杨广厦继续说道:

“或许你的生,在中卫旅没有任何意义,但你的死,绝对有。”

说话的时候,杨广厦看了陈知意一眼,“七组组长陈胜利,是怎么死的,我想应该知道。”

“知道。”

“但你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平息的么。”

陈知意摇摇头,“不知道。”

“是他带着人,以雷霆的手段,把人都给杀了,并且向全世界广播了这件事。”杨广厦说道:

“中卫旅的每一个人,在无形中,都代表着中卫旅的脸面,如果你真出现了事,后果就可能加注在中卫旅的身上,应该懂我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