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瑜比许妙嫣还着急。
许妙嫣看着他那样子,心里想说:果然是喜欢闺蜜的,所以才会这么紧张。
她刻意忽略此刻心底生出的那么一丝酸涩,赶紧跟着何慕去VIp病房看何央。
何央从楼梯滚下来,撞到了头,血不断涌出来,她疼的动不了,担心需要做开颅手术,所以赶紧打了何慕的电话。
万幸的是,她的头没事,但胳膊骨折了,已经打了石膏。
许妙嫣到的时候,薄靳言正坐在旁边陪着。
何央脸上气鼓鼓的,根本不想理他。
薄靳言心疼的自责:“央央,对不起,下次我保证不会再静音。”
何央踹了他一脚:“起开,不想理你。”
薄靳言忽然握住她的脚,作势就要亲,吓得何央赶紧抽回来,恼火的红着脸:“你疯了,没洗呢。”
因为没洗就不能亲?
看来平时两人闺房中的有这样的小情趣。
夫妻俩闹了一会儿才看见门口的三人,何央窘迫的跟薄靳言使眼色,然后赶紧说:“嫣嫣,哥,你们怎么来了?”
薄靳瑜黑下脸:“大嫂区别对待,怎么不提我?”
许妙嫣“流产”那事,何央都没找薄靳瑜算账,现在根本不想理他。
等许妙嫣过来,她就拉住闺蜜的手:“嫣嫣,我想跟你说点悄悄话。”
几个男人都有眼色,离开病房给两个女人留下单独的空间。
许妙嫣正想问怎么了,何央的笑容就忽然消失,一看就有心事。
许妙嫣看了一会儿,打起手语:怎么了?
何央忽然抱住她哭了起来:“嫣嫣,她还活着,她没死。”
她?谁呢?
何央哑着嗓子说:“薄靳言的白月光,她没死。”
许妙嫣瞳孔一震,脑海中立刻闪过一个名字。
何央深吸一口气,擦了把眼泪:“我真的没想到,薄靳言今天没接我电话,不是真的开会静音了,他是去见她了。
“嫣嫣,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我在意的不是那个女人还活着,是薄靳言跟我说谎。
“他如果跟我实话实说,我绝不会这么难受,这么大反应。”
许妙嫣咬着嘴唇,她不知道要怎么安慰闺蜜。
感情方面,她经历太少,甚至最近才知道自己对薄靳瑜那种朦胧的感情是喜欢,她不懂何央这浓烈的感情。
她捧着何央的脸,笑容温柔,缓缓的用唇语说:白月光是曾经,现在他爱的是你。
何央破涕为笑:“是啊,薄靳言爱我,是我有点患得患失了。
“但是嫣嫣,那可是白月光啊,真的是个杀伤力极强的存在。”
许妙嫣轻笑。
是的。
她其实知道,因为何央是领养的,所以何慕哥曾经喜欢过何央。
在何慕哥心里,何央也算是他的白月光吧?
同样,薄靳瑜的白月光也是何央。
那她呢?
也会有个人把她当做白月光,念念不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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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何慕脸色凝重:“我希望下次何央再有危险的时候得你能在他身边。”
薄靳言掌握薄氏,一向运筹帷幄,极少被人以说教的口吻教训。
但毕竟是他的大舅哥,所以他沉沉的“嗯”了一声。
薄靳瑜嘲讽:“何慕哥五十步笑百步,今天许小鹿有危险的时候,也没见你在啊。”
何慕一哽,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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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许妙嫣就没再开店。
何慕带她在外面吃了饭,又看了电影,十点才把她送回去。
他心里有所亏欠。
许妙嫣进入花店,转身,微笑着打手语:何慕哥,回去吧。
何慕没走。
嫣嫣一个女孩子,自己住在这里,他有些不放心
其是今天许木跟邱静来过,听说是薄靳瑜把人打发走了,他担心许木他们会来找她麻烦。
想了想,何慕还是说出了口:“嫣嫣,虽然有些唐突,但是我还是想说,我们同居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