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听见了开先生的怒骂,他整个人都感觉到十分的害怕。
因为他很清楚,可能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容易让自己丢掉性命,而他的性命在开先生哪里,简直如同草芥一般。
即便是他已经跟着对方了许多年,但是对方的冷血,是他生平罕见的,甚至完全是没有人性的。
但是让他疑惑的是,那个鳄鱼一个小小的酒吧,居然让他这样一个人物忌惮,真不知道对方身后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开先生,对不起,那我现在继续带着兄弟们去找。”
他挂断电话,不敢再多说什么了,然后直接就带着手下,走街串巷,一旦发现可疑的人物,他们就会尾随跟踪,紧接着就会将对方带走。
而那些体型不相似的,他们都会得到一顿暴揍,而他们也不会知道,自己是因为自己的装扮,而挨打的。
就在这么短短的两天,西川市的医院的人数明显增多了,还都是统一红发红色紧身皮裤的装扮。
然后医院里面值班的护士还有医生,也都纷纷感叹,自己好像进了火烈鸟群了。
而这些挨了打人,在看到彼此的装扮以后,似乎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
然后就纷纷地准备去换造型了,表示打死也不会再染红色头发了。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西川市里面有许多理发店都是开先生的产业,他们为了防止红发的人来改变形象,特别安排了人,如果有红色长发的男人来,已经要及时向总部汇报。
然后倒霉的人,就会在再次经历开先生手下的一次“关照”,对于这样的事情,许多迷信的人,已经自己好像是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纷纷都跑到了庙里去烧香了。
若是他们知道自己挨打的原因的话,他们一定会当场气道吐血的,因为里外里打他们的都是同一拨人。
……
而秦风在店里忙碌了一天,他也陆陆续续地听到了许多相关的信息,他知道,蝎子那背后的人看来已经有点气急败坏了。
既然这么多人都因为他而受到牵连的,那他就准备好好地会一会那些家伙。
将店门关闭以后,秦风就开始在经常出现事故的地区闲逛起来,而他一身标志性装扮,时不时地就会引来其他人的侧目。
“哇,这个小子是真不怕挨打呀,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居然还敢穿成这样在外面乱跑。”
路过的行人在一旁小声的议论着。
可这根本就是秦风的故意而为之,并且他就像是在钓鱼一样,把自己当做鱼饵。
很明显,这个效果非常地显着,此刻他的身后已经有几个人在跟着他了。
对于后面人的跟踪,他早早地就察觉了,因为他们的计量实在是太过拙劣了,对于秦风而言。
即便是他们都穿着便装,可是他们一切的轨迹都在秦风的眼中显露无疑了。
走到一个小巷子的拐角处,秦风转身就往里面走去了。
“这小子还真是懂事,知道自己老老实实地进去,省得我们在外面动手,既然如此,哥几个等下就好好招呼一下。”
“他娘的,这小子太能逛了,搞的我腿都酸了。”
“别废话了,这小子已经是今天第三十五个了。”
这些跟踪秦风的人,有些不耐烦道,紧接着,他们也陆陆续续地跟着秦风进入了小巷子里面。
这七八个人都是非常壮硕的,并且一个个都算是练家子,对付寻常人以一敌三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所以,对付秦风一个人,他们每个人也都是感觉十分的轻松。
“那小子人呢?”
他们疑惑地问道。这几个人走进小巷子以后,疑惑地四处张望着。
因为这里明明就是一个死胡同,可是就是没有见到对方的身影,这顿时让这群汉子们面面相窥了起来。
“就你们这点本事,也敢学着人家跟踪别人,简直可笑。”
秦风的声音淡淡地响了起来,而他就堵在了这些人的身后。
他的声音虽然很轻,可是对于这些人而言,就好像平地一声雷一样。
“哥几个,这夜路走多了,遇上鬼了。”
“一个个都给我拿出看家的本领来,这小子不是一般人。”
其中一个人反应比较快,他当即就已经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并且嘱咐道身后的兄弟们。
其实在这个狭窄的小巷子里面是非常不利于他们这么多人行动的,可如今他们也都是经常配合的,在这种情况下也都没有慌乱的。
当即就冲向了秦风,而对方第一招就是用的分筋挫骨的手法朝着他而来,若是正常被打中了,顿时就会丧失行动能力。
可秦风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即便是秦风什么都不敢,站在原地,对方也没有办法伤害自己分毫,毕竟自己的骨头密度和筋脉的韧性,可不是常人可以比拟的。
他速度极快,上来就是给了这人重重的一个耳光,然后这个人的一口牙齿都直接被打飞了出来。
然后整个人就像是受到了猛烈的撞击一般,直接狠狠地撞到了墙上,接着昏厥了过去。
其身后的人见到这一幕,顿时已经被吓傻了,因为他们可不是什么没有脑子的小混混,在这种情况下还无脑往前冲,他们都是一些练家子,他们非常清楚直接将一个人击飞,到底是需要多么强大的力量。
况且那个被打飞的人,体重可是接近两百斤的,居然在这个人一个耳光之下,就被他像个小鸡崽子一样被甩飞了。
其他人顿时当机立断,齐齐地跪了下来。
“高手,饶命!我们家里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六七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中间还有四五个妻子以及兄弟的妻子要照顾……”
这些人滔滔不绝地说着,只能说他们是非常识时务的
“放过你们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们带我去见让你们抓我的人哪里就好了。”
“我是求着你们抓的,这个事情过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了。”
秦风淡淡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