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去是问题不大，只是现在有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就是时间线。
只不过……
王歌回忆了几个曾经涉及到深渊的游戏，几乎都是现在进行时，就算是秋安然那个恶魔的游戏也是在深渊之外，只是多了一个去到深渊的格霍罢了。
二十次游戏其实也不少了，体验下来能够发现在低次数游戏的时候，往往都不是当前时间线，而随着游戏次数的越来越多，离现在的时间线也越来越近。
而眼前这个世界，还真没有一个能够用来确定时间线的锚定物。
莫森愣了愣：“你去过深渊？”
“去了好多次了，深渊其实没有你想象的这么可怕。”
王歌顿了顿：“诚然深渊的世界规格很高，但你一个五阶入内后，只要不遇到一些公子公主看上你，不要去得罪一些存在，基本上五阶的实力也足够行走了。”
莫森摩挲着下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冰龙伊斯塔苏醒在即，我必须留在元素帝国处理这件事情，深渊的事情可能真只有拜托你走一遭。”
王歌颔首，深渊就算不是现在进行时都不会有特别的危险。
因为知晓未来。
混沌域的未来，深渊之海再次沸腾的时间，黑魔王的宝藏……
“你知道怎么彻底逆转元素衰败吗？”
莫森喝了一口酒，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发现元素不是消失了，而是因为这个世界缺少了让元素活跃的土壤，导致元素转化为了另一种状态。”
“那种状态甚至能让法力静默，我甚至怀疑这可能是灭法者之所以有灭法能力的来源。”
听到这里，王歌眼神微微一凛。
这么说还真有可能。
只是这和刺法师的传承就不一样了，同样是针对法师，刺法师是根据法术的天生结构找到破绽，而灭法是找到了元素，法力，施法之间的关系，从而进行阻断。
而这个能力，其实和红霖的往生有那么点相似。
莫森顿了顿，继续说道：“在元素之树依旧完好存在的情况下，逆转元素的根本就在于让这个世界再次诞生能够让元素活跃的土壤。”
“这把钥匙曾经就掌握在古精一族手中，因为我和凯琳的关系，古精族其实把一切都告诉了我。”
莫森的眼神闪过精芒：“古精族最大的天赋能力就是感知，捕捉和利用这股力量，因此古精族是天生的灭法者。”
“麦伦借用帝国的力量将古精族囚禁，迫使古精族生出反抗元素，反抗帝国的念头，从而凝聚全族血脉天赋之力，在麦伦的帮助下，封锁了元素逆转的命脉。”
“因此，彻底逆转元素，就是彻底摧毁麦伦布下的一切。”
莫森这么说王歌自然是听懂了。
不过古精族的天赋依旧让王歌觉得不可思议。
比起刺法师来说，这个才是真正的灭法传承。
至于麦伦，王歌还是觉得有些神秘，因为第五次游戏的陈述只对了不到70%，说明麦伦的最终目标还不是培养灭法者。
王歌问道：“很难破坏吗？”
“难，因为那是法师禁地，里面没有任何元素，就连你体内的魔法种子所释放出来的元素也会在片刻之内转化成那种法力不可调动的状态。”
王歌微微点头；“那不是法师进去不行吗？”
“不行，目前元素帝国不存在五阶的非法师职业，其实最有可能做到这一切的就是凯琳，但是百年过去了，凯琳还在深渊，我也一直在等待着她的回归。”
王歌又重新确定似地问了一遍：“是不是只要力量足够大，能够摧毁麦伦的一切布置，元素就能够得到逆转？”
“是。”
莫森说道：“就像是一个阳谋，就摆在那边却又让人无可奈何。”
“我甚至怀疑，麦伦同样藏在那里的最深处。”
王歌咧开嘴：“那就简单了。”
虽然元素往生这个法术他不会，但是红霖会啊！
直接召唤红霖，一个元素往生丢下去，任务目标一不就完成了。
有大力出奇迹的办法，哪还用得着弯弯绕绕。
什么先去深渊找凯琳之类的。
“简单？”
“嗯，你带我过去吧。”
莫森摸了摸鼻子，虽然不知道王歌会用什么办法，但是相信就可以了。
“那至少也把这酒喝了再说，这坛酒可是上次我见到你之后窖藏起来的。”
王歌抿了一口，确实无法欣赏酒的味道。
当然也无法沉醉于那种酒精迷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