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抓他?”楚心悦见一群人要带走楚天,立即上前阻拦。
“抓他?”
带头的男人怔了下,接着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哈,我们怎么会抓楚老板,他可是为国家立了大功。小姑娘,你知道他可是为咱们国家生产了全世界第一台纯平彩色电视机么?这可是全世界都没有的。他为咱们国家的电子行业创造了一个奇迹,我们只是收到了消息,有人要对楚先生不利,所以我们想保护他。”
“对他有威胁的人已经在抓捕,但抓捕过程中,我们还是要尽可能小心。”
“啊?”楚心悦捂着小嘴,她想到楚天的电视竟然还有这样的意义。
是啊,她在楚天身边已经习惯了他弄出来一些天马行空的东西来。
一个纯平彩电,在楚心悦看来,已经没什么好震撼的了。
“要是这样的话,那就没啥好担心的了。这样吧同志,我能先送她们回去么?她们不知道住哪儿,我得带她们先回四合院。”
男人笑道:“没事,我可以安排人护送她们,你这边其实很危险的。”
楚天想了想,接着说道:“好吧,那就有劳了。”
楚心悦担心的看着楚天,但没有办法,她只能跟着几个穿着军绿色制服的人开着楚天的车离开,而楚天则上了另外一辆黑色轿车。
至于去哪儿,楚天也不知道。他就知道自己来到一个不起眼的小楼,这座小楼看着并不怎么奢华,地方就在环绕厂区的胡同里。
楚天下车后,男人带他来到一间屋子里外。
“咚咚咚。”
“廖主任,楚先生来了。”
“请楚先生进来吧!”
男人打开门他没有进去,而是让楚天自己走了进去。
楚天推开门发现屋子里站着一个抽着烟,正在看着文件的老人。
老人认真的看着桌上的文件,看气质,还有穿着,楚天就知道这是个老革命。
跟步援朝差不多一样。
老人抬起头看了一眼楚天,他笑着说道:“请坐。”
楚天连忙坐下。
老人放下手里的资料,他起身为楚天倒了一杯茶笑呵呵的说道:“我听说了,楚焕孙找过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博涛的儿子楚天对吧?”
楚天点点头,他笑着说道:“您是……”
“哦,我啊,和老布一样,都是搞经济的。我姓廖,单名一个晨字。呵呵呵……”
楚天吓得立即站起来,廖老他听说过,原因很简单,他就是东关走出去的。
原来在东北搞经济的时候,还没有他呢。
像是张青松和周振国,那都是他带出来的徒弟。
“原来是廖老啊!”
廖晨笑呵呵的说道:“你小子不用在我这里溜须拍马的,我不喜欢这样。”
楚天双手接过茶杯笑着点头。
“廖老,您找我有啥事?”
廖晨笑着说道:“你小子……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搞出来了一个纯平彩色电视,还在东关的北河搞出来那么大的动静,还有石门的事情,你真的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楚天不断的搓手,接着说道:“那您找我来是……”
“咱们国家的家电发展一直都不咋样,一直都被人瞧不起,马上咱们就要举办世界家用电子博览会,年年咱们陪跑,今年我想让你去试试。”
楚天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您让我去?真的?”
廖晨看着楚天呵呵一笑:“你小子,还真的有意思。周振国给我写信举荐你,看来信上写的没有撒谎。”
“不过,博览会要年底举办,所以现在还不着急。另外,我这有一封举荐信,说要你去京郊的电子厂当厂长。起初我觉得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在民营企业里来回摔打,这样才能培养出咱们国家的民营企业家。”
“发展民营企业,不仅要看赚钱,还要看质量,你小子难得啊!”
楚天不好意思的搓手:“嘿嘿,让师爷夸,我还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廖晨一怔,接着哈哈大笑:“对对对,周振国是你的老师,我就是你的师爷没有问题了。”
“我刚刚得到情报,有人想要把你绑走,企图窃取有关你掌握的技术,虽然是民营企业,但国外还是见不得咱们有优秀的地方。”
“您说的是松阳株式会社那群狗东西吧?”
楚天淡定的问了一句,廖晨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这个称呼好。确实就是那群狗东西。”
“不过小楚啊,你这次就去工厂上任吧,任期内我不会给你任何任务,你只要把电子厂顺手搞起来就行。”
“另外就是你要化名,就叫周楚吧!正好你也是周振国的学生,这名字给你用恰到好处。”
楚天点点头,他好奇的问道:“那我这边的摊子……”
“你这边是楚天管,跟周兴有啥关系,楚天管楚天的事情,再说了,你人不是在京城么,而且你手底下我听说了人才云集,不是一定要站在台前才能管理吧?”
楚天心领神会:“您是让我暂时躲在幕后呗?”
“嗯,平日里就多多去工厂,在那边镀一层金后,将来对你好处不少。”
“你小子可别给我丢人!我对你的要求不多,让工厂复产拉回正轨,只要你做得到,你在国外干的那点事,我才有办法帮到你。”
楚天挠挠头,他低声问道:“这您都知道?”
廖晨哈哈大笑起来:“你小子来京城干的虎事儿,我这里一件不差的都知道。我知道你肯定会对受限不舒服,但你要知道,越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越是可以获得更多的自由,更大的成就。”
“明白!”楚天连忙点头。
廖晨看看时间说道:“都这个时间了,陪我吃个饭,下午回去好好陪你那几个妹子,她们也是初来乍到的,你当个厂长,她们在这儿上大学,也不会受欺负。”
“懂了么?”
楚天点点头。他明白廖老的意思。
廖老说的很隐晦,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已经透露出自己的含义。
他的意思很明显,眼下的京城,想要站稳脚跟,还是要镀一层金才行!
一个普通的商人,终究是商人。
受限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像是自己这么往死里搞东洋人,他要是没点保护,还真的挺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