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早上进去,晚上就出来了?
不到一天?
不对,十二个小时都不到!
这是真的吗?
不是他的幻觉吧?
他抱着福宝,手还有点颤,看到墨家老爷子连忙出声,“墨兄,你快抱着点福宝,我需要静一静。”
墨家老爷子,“好。”
看宋宗仁手抖的,他怕极了,连忙接过福宝,“乖,太爷爷抱。”
福宝咿咿呀呀,小手摸着墨家老爷子的胡子。
墨家老爷子紧紧抱着乖曾孙女,突然觉得自己手臂也有点软。
酒酒这么快就出来了?
突然觉得自己家孙子有点高攀酒酒了!
宋家当年鼎盛的时候,和墨家不分上下。
南墨家北宋家,那可是齐名的!
不过,他比宋宗仁好点。
再看宋宗仁,走路脚步都是虚浮的!
宋宗仁看向一边的宋德,“你扶着我点。”
宋德,“好嘞,家主!”
其实不止家主,他现在也是这个心情。
大小姐真的进去过吧?
一天,只一天,天还没有黑就出来了?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这是什么逆天的天赋!
陈沧也梦游一样。
大小姐的调香天赋……
他不由地看向宋清酒。
宋清酒,“……”
她这不是赶时间,顾着福宝,快乐点,需要都这么看着她吗?
为母则刚,第一次体会到了那种心情!
其实,她也没想到这么快能出来,原本预备两天的!
回到宋家正院,宋宗仁宣布开宴,宋清酒正式成为他们宋家第五代女继承人。
留在北城市的宾客听到这个消息直接原地裂开了!
还以为要等几天,这就出来了?
这也太快了!
他们祖上参加宋家的女继承人的宴,最快的也是第三天开的席!
宴会当晚举行,极为隆重,一直到结束,宋宗仁还觉得自己在梦游,不停地掐自己的大腿。
疼!
很疼!
不是在梦游!
他在宋清酒的陪同下机器人一样保持着笑脸送客。
等忙完,已经凌晨了。
回到宋家,宋宗仁看向宋清酒,“酒酒,你扶着点爷爷,爷爷脚步还有点虚浮。”
宋清酒,“嗯。”
老头还没冷静下来?
这反射弧着实有点长了。
她伸手,帮宋宗仁把脉。
心率还很快!
她看向宋宗仁,“回到房间以后,点一炷香,早点安歇。”
宋宗仁机械般地点了点头。
然,这一晚就是点上香都没用,宋宗仁一夜都没睡,睁着眼睛到了天明。
宋家,宋德、陈沧和他一样,宋暮城也是差不多的状态。
倒是宋清酒,靠在墨司宴怀里睡得很香。
今天,实在消耗了太多体力和精神力。
第二天,一直到中午,她才醒。
睁开清眸看到身边的人,心口一片温软,唇瓣凑上去,吻上了墨司宴性感的薄唇。
墨司宴声音瞬间哑了,“这样不好吧?白天,我们……”
宋清酒,“!!!”
他想得有点多!
就是男色诱人,忍不住亲了一口而已!
移开唇,摸到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正好赶上午餐。”
墨司宴低声道,“等一会吧。”
他抱过她,困在怀里。
宋清酒声音软糯地出声,“宴哥,我饿了。”
墨司宴,“……”
虽然有想法,但是听到她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低头看了一眼,没有继续,强行压下去了身体里的欲望,“等回去,我们准备婚礼。”
宋清酒,“……”
他还真的耿耿于怀上了?
她轻声问,“非要不可吗?”
墨司宴,“非要不可。”
宋清酒想到重要的事情,“结婚证还没有补呢。”
墨司宴低声道,“回京市就补!”
两个人洗漱后出了门,整个宋家十分安静,只有宋清墨和宋清诺起了,不见其他人。
宋清墨和宋清诺看到宋清酒,两眼瞬间亮了,“姐姐!”
宋清酒,“早。”
宋清墨和宋清诺静默了几秒钟,小声嘀咕,“中午了。”
宋清酒,“……”
她抬头看了看太阳,轻轻咳嗽了两声,“爷爷、爸爸他们呢?”
宋清墨和宋清诺无奈叹气,“还没有起,好像集体失眠了。”
宋清酒,“……”
香料没起作用?
这……
她有点担心老头,可千万不要有什么重的心思,比如称霸古武联邦?
宋清墨,“姐姐,我们去吃午餐吧。”
宋清酒,“嗯。”
墨家老爷子和刘妈也起来,刚去抱着曾孙子和曾孙女去溜达了,听到这边的动静,很快凑了过来。
锦宝和福宝看到爸爸妈妈,远远地挣扎起来伸着手臂要从太爷爷和太奶奶怀里钻出去一样。
墨司宴上前,接过他们,“妈妈昨天太劳累,爸爸抱。”
两个小奶团嘴巴一瘪瞬间哭了出来。
墨司宴,“……”
还可以这样?
他抱怎么了?
这是嫌弃他?
宋清酒上前,一人亲了一口,“要妈妈抱呀,乖,妈妈抱。”
睡了一夜,早就恢复元气了!
感觉换了他的血,天赋都拔高了一截!
清眸瞥了一眼墨司宴,“我来抱吧。”
她一手一个,抱过了儿子和女儿。
两个小奶团靠在妈妈怀里,无比乖巧,再也不哭了。
墨司宴,“……”
小小年纪,学会双标了?
……
吃过午餐,墨家老爷子和刘妈返回京市,临行之前格外舍不得锦宝和福宝,各种叮嘱。
“酒酒,阿宴,你们在北城市多住一段时间。”
墨司宴,“好。”
宋清酒,“嗯,爷爷,义母。”
她清眸望着墨家老爷和刘妈,依依惜别。
墨家老爷子和刘妈走之前,抱了又抱锦宝和福宝,亲了又亲,才一步三回头地上了车,前往机场。
车门关上的瞬间,已经潸然泪下。
唉,好舍不得!
他偷偷抹眼泪,不好意思让刘妈看到。
努力开解自己的心情,反复告诉自己之前酒酒和阿宴一直住在京市,他一定要做个开明的家长。
傍晚时分,宋家
宋清酒和墨司宴用过晚餐,宗仁父子才睡醒,宋德和陈沧他们也醒了。
听到墨家老爷子和刘妈已经回了京市,宋宗仁绷不住了,倍感失礼。
他看向宋清酒,“酒酒,你怎么不叫醒爷爷呢?”
宋清酒瞥了一眼宋宗仁,“熬夜会猝死,我这不是为了你好?”
宋宗仁,“……”
好吧,他能说什么!
谁叫自家孙女是古医门最优秀的弟子呢!
这话绝对有权威性。
他轻咳了两声,拿起手机给墨家老爷子致歉。
打完电话,心情大好。
这几天终于没人和他抢锦宝和福宝了,他可以抱个够了!
吃过晚餐,宋暮城突然出声,“酒酒,司宴,我先去古武联邦那边了。”
宋清酒抬眸,“我帮你诊个脉。”
听到这话,宋暮城瞬间紧张起来。
他不要!
但还没反应过来宋清酒已经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宋宗仁,“!!!”
一边,墨司宴低声道,“爸,酒酒已经知道了。”
宋暮城,“……”
听到这话,他很是心虚地看向宋清酒,不敢出声,呼吸都不敢太用力了。
许久,宋清酒才松手,声音淡冷地出声,“嗯,你去吧。”
一直定定望着宋清酒的宋宗仁、陈沧和宋德,“……”
这是能不能治呀?
看酒酒有点生气的样子,他们不敢吱声。
宋暮城就更怕了,悄悄地看自家女儿的神色。
宋清酒蹙眉。
还有三个月的时间,能不能帮自己这个父亲续上命还要看她拿到的那些香料配方了。
感觉到爷爷他们的眼神,轻瞥了一眼,“不一定,三个月,我只能尽力试试了。”
话音落了,看向宋暮城。
宋暮城连忙出声,“酒酒,三个月已经很多了,既然你知道了,我就不去那边了,这段时间我想陪着你、锦宝和福宝。”
话音落了的瞬间,紧张地望着宋清酒,生怕女儿不同意。
宋清酒注意到他的神色,轻叹了一声,“嗯。”
去古武联邦还真的是为了躲着她唉!
她拿起手机,给沈如年打了一个电话,“舅舅,我爸这段时间先不过去了,我要帮他治病。”
沈如年,“好。”
听酒舅舅的声音精神气不错,宋清酒放心不少。
看起来昨晚回去以后睡得很好!
她轻声道,“那我先挂了。”
沈如年知道这段时间酒酒要忙了,研究那些调香配方,“嗯,别太累到了自己,一定量力而为。”
宋清酒,“舅舅,我知道。”
结束通话后,她看起来了香料配方。
墨司宴照顾两个孩子,当起来了奶爸。
宋宗仁和宋暮城,“……”
等了两个小时,还不见司宴开口让他们照顾孩子,父子俩忍不住了。
宋宗仁,“司宴,累了吧?”
墨司宴低声道,“不累。”
宋宗仁,“!!!”
这小子,会不会接话?
让他怎么继续!
憋着一口气,看向墨司宴,是不是娶到他孙女以后没有一点危机感了?
胸口那么愤懑呀!
墨司宴,“……”
老婆在看香料配方,他没事干,不就只能陪儿子和女儿了?
想着之前他们区别对待爸爸和妈妈,现在他就天天抱着他们!
嗯,拿他们打发时间!
感觉到宋宗仁的不满,黑眸瞥了一眼宋宗仁,“爷爷,我在努力当个好爸爸。”
宋宗仁,“!!!”
他还能说什么!
突然觉得墨家老爷子和刘妈都比这小子顺眼多了。
古武联邦那边就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墨司宴去处理吗?!
真希望这小子忙点。
宋暮城也郁闷不已。
看父亲吃了亏,估摸着自己的智商,在女婿那里占不到便宜。
于是,就这么的!宋清酒在专心致志地学习香料,宋清墨和宋清诺忙着调一些低级的香料给铺子那边,剩下三个男人钩心斗角。
偏偏,墨司宴总是几句话就打发了宋宗仁和宋暮城。
父子两个人幽怨地瞪着墨司宴。
突然想让女儿和这小子退婚了,去父留子!
宋宗仁轻轻咳嗽,暗示得很明显,“司宴,你们结婚证还没有补办吧?”
墨司宴听到这话,瞥了一眼自家老婆,终于将儿子和女儿递了出去。
宋宗仁和宋暮城抱过锦宝和福宝,再也不撒手了。
一直到睡觉的时候,才将两个小奶团还给墨司宴。
墨司宴抱着女儿和儿子跟着宋清酒回到房间,正好到了喂奶的时间了。
“酒酒,你看着锦宝和福宝,我去冲奶。”
宋清酒,“嗯。”
过了一会儿,锦宝和福宝吃奶的时候,墨司宴走过去,动作温柔地帮她捏肩膀。
宋清酒靠到了他怀里。
谁能想到宋家老祖宗这么狠,好的香料配方只留给继承人呢!
她才看了十分之一!
墨司宴低声问,“找到爸需要的香料配方没?”
宋清酒摇头,“还没。”
……
一周后,宋清酒终于搭配出一个适合宋暮城的香料配方,打电话给何老帮她凑药草和一些配料。
打完,又给师父史玉他们打。
还有一些特殊的材料,古医门和中医协会应该都没有!
她又和夜凌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在古武联邦搜寻。
夜凌,“好嘞,嫂子,保证完成任务。”
宋清酒想到宋念,低声问,“宋念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了吗?”
夜凌,“掉了。”
宋清酒很意外。
自然掉了还是人为?
她顿了顿,终究没有没有多问。
掉了就掉了吧!
正出神,就听到了一边墨司宴的声音——
“宋念孕期接触太多香料,早就胎死腹中了。”
宋清酒清眸望向墨司宴。
是这样吗?
仔细想想也合理,按照宋念的性子,不可能等着被她超越!
是为了调制出九曲续命香吧?
静了片刻,轻声道,“还需要你的一滴血。”
墨司宴轻声道,“提供有偿服务。”
宋清酒看孩子不在,两只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一周没用过夫妻生活,她也有些想了。
墨司宴抱过她,放在床上。
两个人很快就意乱情迷了!
……
半个小时,宋宗仁才到宋清酒和墨司宴房间门口,想问锦宝和福宝几点喂的奶,还没有来得及敲门,突然听到里面的声音,才抬起的手臂僵在那里。
墨司宴这个畜牲……
不想听床不堪重负的吱咛声,义愤填膺地回了房间,握紧拳头,看向锦宝和福宝,忍不住在他们面前骂了一阵墨司宴。
一边的宋暮城很少见父亲这样,“爸,你怎么了?”
宋宗仁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自己儿子,不知道怎么说。
总不能说酒酒和墨司宴大白天在房间做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