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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脏水

这条热搜下面,很多账号都出来“爆料”。

有说自己是节目组工作人员的,说节目开始前就听说豪门夫妇癖好特殊,在他们招p之前,还有一对明星夫妇主动送上门了,但是大概是因为不想闹出大动静,被拒绝了。

有说自己是傅氏集团前员工的,说傅予彦的癖好特殊不是小秘密,他在为他工作时,就不止一次帮他找过女人,多人一向是他的爱好。

……

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傅予彦。

评论区义愤填膺,说看不出来他长得这么帅,一副禁欲寡淡的正人君子模样,背后玩得这么花。

说上节目都忍不住,背后还不知道有多糜烂呢,怪不得都娶不到门当户对的老婆,只能找一个被人退婚的孤女来充当门面。

……

这两天的节目为傅予彦积攒了不少的人气,而且全是一水的好评,还有人把他之前那“老公天花板”的事情翻出来夸他。

而现在,随着视频的爆出,以及各大营销号的跟进,这些好评全部反噬成了恶语相向。

傅予彦都快在他们口中成为一个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大恶人。

陈河看到这些的时候,几乎气得要从椅子上跳起来。

怪不得boSS从昨晚就说那个女人的事情不会这么轻易结束。

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到底是什么人要害他们boSS?

因为有事前准备,所以这个热搜很快便被撤掉了。

节目组也提前了一小时下播,来处理这些事情。

等关掉摄像头后,阮隽兮夫妇跟陈河,还有导演制片人等,坐在了客厅里。

阮隽兮看了一眼斯斯发过来的《吃瓜,深扒豪门夫妇背后的故事》文章链接,差点没被气笑。

文章说她跟傅予彦是未成年时就偷吃禁果,还闹出过人命,但是傅家一直不同意,所以傅予彦出国留学,她则在心灰意冷之下找了江止疗伤。

结果傅予彦回来后,两个人立马死灰复燃,为了不让人挑出毛病,阮隽兮还故意给江止做局,给他身边安排了何思芸,然后将自己营销成受害者,顺势提出解除婚约。

总之,这一切都是豪门夫妇二人做局。

撤得了热搜,堵不住悠悠之口。

阮隽兮气得手指都在发抖,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今天的梦。

在梦里,她梦到傅予彦遭遇了很多折磨。

就如在伦敦时,江止说的那样,车祸只是开端,傅氏集团会有危机,他本人会遭遇更多健康上的麻烦,甚至最后,生了很严重的病。

而她之前做过的那个噩梦,梦到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拿刀刺穿他心脏的画面再一次出现。

只不过上次她梦到黑衣人的脸是江止,这一次,她看不清那个黑衣人的脸。

她原本只是以为那些是梦而已。

可结合现在的新闻看,或许真的不仅仅只是梦。

她如同被绑着万千铁块溺水的人,越坠越深,几乎不能呼吸。

而那个被描述成无所不用其极的卑劣男人,此刻坐在她身边,温热的手握着她冰冷的指尖,正在听陈河说话。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我都看了一遍,没有可疑的人。”

“但是从拍摄视频的角度来看,确实是内部人,而且那些乱七八糟的传闻也是内部传出来的,只是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先传的。”

“还有,我也确认了几家媒体,对方都表示,是有人将资料整理好了匿名发给他们的,没有要回报,一开始就是冲着要搞大新闻去的。”

秦野李莹夫妇,也是听信了那些传闻,才在深夜去找他们。

那个女人,也是故意被人安排过来的。

一切的一切,背后都有人在操控,大概从他们下飞机进入拍摄开始,就已经进入了对方的阴谋圈子。

陈河的话音刚落下,导演就有些坐不住了。

“我可以保证,真的不是我们节目组的主意,而且那些传闻我之前根本没听过。”

导演信誓旦旦。

他是想要流量,但是绝对不敢用这些手段来炒作。

哪怕没有流量,他也不敢这样编排傅大佬,那不是不要命了吗?

制片人也忙着解释,一再保证绝对不是节目组的问题。

“等等,”一直没作声的阮隽兮突然开口,“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何思芸的员工?”

她想起了之前看到过的身影。

当时还觉得是自己眼花了,可现在发生这么多事情,她又不确定了。

“没有。”

工作人员再次确认后,摇了摇头。

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所有工作人员都集合,他们一一看去,确实没有何思芸的身影。

“都在这里了?”

阮隽兮还是疑惑。

“有个服装管理的助理,下午突发阑尾炎,去医院了。”

有个人说了一句。

这时候制片人也走了过来,道:“就是个小助理,基本上没出现在拍摄现场,应该没什么问题。”

他说的没问题,并没有让阮隽兮放心。

可她没表现出来,只是默默坐回去,同时给宁洲市的斯斯发了信息,让她去查一下何思芸这几天的行踪。

坐在这也讨论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所以对齐了一些信息后,她跟傅予彦就回了房间。

“别怕,”一进门,傅予彦就将人给嵌进怀里,还轻轻抚过她的后背,“这没什么。”

怎么会没什么。

被泼的脏水,受损的名誉,董事会的压力,都会让他焦头烂额。

而且她也相信,他看得出来,这次的矛头全部都是指向他,反而将她隐隐描述成了他仗势欺人、恣意掠夺之下的受害者。

会这么做的人,除了江止,她想不出第二个人。

归根结底,这男人被拽下神坛,沾染一身泥泞,都是因她而起。

她靠在他的怀里,水汽朦胧地道歉,“对不起。”

傅予彦的心像是被谁重重地捏了一下,痛得他声音都哑了,“对不起什么?”

可她又不说了,只抱着他不撒手,甚至晚上洗澡的时候,她也跟着到了浴室门口。

傅予彦知道她心里难受,但还是耐着性子安慰她,“我等会儿就出来,别怕。”

她还是拉着他的胳膊,仰着小脸问他,“我可不可以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