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茬就别听老王的了,按我说的来。
等到了港城,让钮璧坚带你去真正的沙龙见见世面。
如今的港城的大佬圈里,流行无上装表演。
至于什么是无上装,看过之后,老谢你就明白了。
在资本的世界,人命都是有价的,更何况女人?”
让谢飞去港城见见世面,也算是他宦途修炼的开始,许多事即使不去做,也要见一下的。
见过了,也算是玩过了,看到了资本真正的一面,或许也是对谢飞的鞭策。
见繁华、看世界,结果只有谢公子清楚,别人谁又能知道他心里真正在想着什么呢?
打发走了王前进跟谢飞,问了问柳爷,有没有人经过,听到无人路过的结果之后,李胜利这才跟柳爷一起回了诊所。
不能适时调节一下背功带给学员们的压力,许多人的机会,怕是要错过去的。
在李胜利看来,不管是下乡的,还是乡下的,都有诸多不易。
一旦误诊的次数多了,被本地的患者不信任,那学员的信心就要受到打击了。
赤脚医生做的再好,也不如中医师好使,这俩职业将来不仅差着待遇,现在也差着手艺呢。
真要下去慢慢磋磨,函授学员的成材率,也会随之降低的。
柳家里即便是京中医界名门,也很难为他再次开立自信,在医路上高歌猛进。
自打姐夫王前进接手了自训班,那边就是驴屌打鼓,基本一个鼓点了。
自训班到了王二愣子手里,多少有些潦草了。
我说孙子,早就给你说过,那是咱们保命的基业。
风雨五年多,没这点长进,就不对了。
回到胜利诊所,屁股还没坐热,王前进的车,又停在了诊所门口。
这年月,想要探知什么东西,也不是说没有监听的设备,但他李胜利还是没资格被使用的。
靠下去自学入门,就好多耗费几年时间了。
给柳爷打了个眼色,继续让蒲老代班,李胜利又温吞吞的走出了诊所。
学中医这茬,没了信心,将来的路就不好走了。
可别糊涂了账头,分不清主次。”
这一差,就是庸医跟名医的区别了。
王前进在自训班不作为,让许多函授学员的医路,没有捷径可走了。
许多学员,在自训班这边多待上几个月,下去之后,就能再次冲击中医师了。
就基础知识而言,柳爷可不比山上村的名医名家稍差,差就差在了脉诊没自信上。
对姐夫王前进的抱怨,李胜利这边针对的就是他的做事态度了。
没了名师指点,想要从赤脚医生到中医师,就得慢慢在下面背医书,攒经验。
没信心的人,就要越学越不成样子了。
从赤脚医生到中医师,再到一地名医,即便有点天资的人,可能也要在名医的麾下磋磨小十年。
少待几个月,一些不能作为函授课程的内容学不到。
初时的经验少,又难免误诊之类。
这年月的戏,多半人都演不真切,真要有不相干的人经过,李胜利也不会轻易的放过。
要不是李家老娘韩金给力,洼里给的吃用之物,即便是来历清楚,也是说不清楚的。
有信心的人,越学越顺。
一边往院里走,李胜利一边抱怨着姐夫王前进在自训班不务正业。
对下面的赤脚医生,跟函授班的学员们而言,中医这条路。
剩下的手段,无非就是路过这类,用耳朵去听,用眼睛去看了。
就跟身边的柳爷似的,就是因为在脉诊一节伤了自信。
有些话不是不能听,但听了,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怎么着?
小小一个四合院都是人才济济的模样,对外,李胜利更不会掉以轻心。
有些活儿,还知道避人了?
这不错!
就是这段时间自训班那边搞的不咋样。
李胜利的谨慎也不是没缘由的,想着当初,不明不白就被贾家婆子告了黑状。
学中医这路手艺,有名师指点,跟没有名师指点,完全是两回事。
至于说他做事知道避着谢飞了,那是欲抑先扬的手段。
李胜利在自训班的时候,是时时关注学员们背功的,时不时的还要给他们调调节奏。
还是那话,人人都有双标的时候,对自训班的学员,李胜利这边是当自己人来看的。
既然是自己人,机会总要多给一些的。
“唉……
这段时间,那帮孙子没事就找我。
虽说不是讯问,但那架势也是差不多的。
要不是***娘的关系,他们怕是敢关我的小黑屋。
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哪有心思管自训班的事儿?”
王前进的牢骚,让李胜利皱了皱眉头。
北边的压力很老美的会谈,又让许多人再次误判了形势。
许多事虽说不会跟之前那么酷烈了,但风雨依旧存会在的,路数还是一样的路数。
酷烈与否是对城里人而言的,对其他人还是老套路。
一个御下不严,也是可以持续作为借口的。
身与心的双重折磨之下,许多人即便可以度过风雨,人也是半废了。
而更多的人,则是会因为几次误判形势,以后做起事来,也会变的束手束脚、畏首畏尾。
这类人也不是市场需要的人材,人一旦僵化了,就要跟尸位素餐划等号了。
不僵化、不怕事、敢任事的那些,里面难免就多了许多投机者。
这茬,李胜利也只能看着,没法去改变什么。
或许老杜有能力去改变,但也要靠着屠刀说话。
对有些人而言,这屠刀可就不是能轻易挥下去的。
真要不分彼此随意挥刀,只怕又是另一场风雨了。
做事,就需要代价,而有些代价注定是付不起的。
“有些时候,可以适当的强硬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