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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搔搔脑袋,不好意思地道,“你是说韩杰那件事?其实我就是故意的,主要是不想你和韩杰在一起。”

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以前不清楚他为何会那样说,现在多少还是有些明白了。理解是一回事,但理智上,还是乱不爽一把的。

……

韩宇程在酒店里与我腻了一下午,我再如何的铁石心肠,再如何的横眉竖目,也架不住他的低声下气和八爪鱼一样的死缠烂打,不得不软下心来,答应陪他回他的家。美其名曰:我手脚不便,好方便照顾我。

在回去的路上,韩宇程接了个电话,就对我说,他要回公司,说公司来了位很重要的客户,他必须要回公司接待。让我先陪他一道去公司。

我有些不情愿,可架不住他那与以往冷酷形象不符的软言软语,只得违心同意。不过我还是特地交代他:“若梅也在你公司,千万别让她瞧到。对了,还有那个姚晓蓉,你有印象吧?”

他转过头看我一眼,说:“你那两个女同学都在立展上班,立展只是远方集团旗下的分公司,我们现在要去的是总公司。”

我小松口气。

……

车子驶了约一个多小时,车子驶向一幢大楼,这幢大楼外观并不是很亮丽,至少与旁边相邻的大厦相比,略显陈旧。楼层也不是很高,至少比起周边高耸入云的新式大厦有着不小的差距。显然,这栋大楼有些年头了。

“远方集团?”我念着这四个大字,问,“远方集团就是你的总公司?”

“是。”韩宇程的车子直接驶入地下停车场。

我好奇地打量两边厚实的水泥墙,又问:“公司看起来挺有规模的,你一个人管这么大的公司,有压力吗?”

“压力肯定有的,哪一行哪一业没有压力?”韩宇程一边掌握方向盘,一边侧头看我,“怎么,开始心疼我了?”

我啐他:“鬼才心疼你。”并转过头去,脸却微微地红了。习惯了他的冷言冷语,这忽如其来的油嘴滑舌,反倒让我不适应起来。

韩宇程的黑色宝马在停满了各式各样车子的车库里快速穿梭,我不停打量两边的车子,好多车,估计上千辆都有,看得我咋舌,要是我去停车的话,估计方向都摸不清了。

韩宇程熟门熟路地把车子停在一处空的停车位里,周边还有护栏以及荧光大字,显然这是他的专属车位。

韩宇程亲自给我开了车门,扶我下车,我还不是很适应他的亲昵动作,微微抗拒。一劂一拐地与他一道进入电梯。电梯一路升高,偶尔还要停下,进入各个楼层的人员。每个楼层有人出,也有人进,一路来到18楼,居然花去了六七分钟的时间。

看着一群光鲜亮丽的白领们或意气风发,或精神抖擞的模样,颇为羡慕,我两世为人,也从未领教过白领们的风采,感觉都是一群指点江山激昂文字的精英人物啊。

电梯越往上,人员渐渐少了,我小声问韩宇程:“刚才那些人,都在这幢大楼上班么?”

“嗯。”

“都是你的员工吗?”

“看他们红白相间的胸牌,应该是的。”

“你们公司一共占了几层?”

“25层。”

能拥有这等规模的公司,也不算小了。他这么年轻,能驾驭得了这么多的员工?

“到了,我们走吧。”韩宇程不知何时又牵着我的手,一道出了电梯。

我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东张西望,办公楼内部整体装饰给人一种肃穆严肃的气氛,好在采光不错,整洁明亮。无数个格子间纵横交错,穿着套装的女白领踩着高跟鞋敲在地砖上那清脆又咄咄逼人的声响,那优雅的举止,那干练的神态,无不展示着都市白领的自我风采。

韩宇程牵着我的手,进入他的办公室。

“董事长,您回来了,李总已经在会议室等候多时了。”一个身穿藏青色西装的男子急忙从办公桌后起身,向韩宇程汇报。目光不时瞟向我,以及韩宇程牵着我的手。

我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进入了一个完成陌生的圈子,这让身穿休闲服牛仔裤白球鞋的我极为不适应。

韩宇程说:“我马上就过去。”然后又低头对我说,“你先去我的办公室呆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进入他的办公室,采光良好的空间布置得奢华大气,我还来不及欣赏他的办公室,韩宇程已领着我坐到真皮沙发上,他也跟着坐在我身边,说:“你先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想喝些什么,我让秘书给你弄。”

“随便吧,我不挑的。”

“我看你喜欢喝咖啡,我让人给你冲一杯咖啡。”他吻了我一下,声音亲昵,“卫生间在那边,若是想睡的话,可以去我的休息室睡。乖,别到处乱跑,嗯。”

我不知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他,本想用沉默来表示,但见他一脸认真地盯着我,眼里带着期待和紧张,这副表情又让我一时心软,不得不说:“好,我不乱走,哪儿也不去。”

他这才抿唇笑了起来,又低头吻了我的双颊和双唇,这才离去。

韩宇程离去后,我又打量他的办公室,巨大的弯刀型办公桌上整齐地堆着各类文件和两台电脑,真皮大椅又宽又厚,也只有韩宇程那样身形高大的人才坐得住。实木书架上累着各色厚厚的书本,靠墙的一面还有个小小的吧台,卫生间也是阁大豪华,休息室家具齐全,比我屋子的客厅还要大,果然是有钱人呀。

从休息室出来,刚好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来,一个身穿桃红色长裙的女子已端着咖啡进来了,微笑着说:“夏小姐,您的咖啡。”

女子惊讶地打量着我,却没有急着离去。

我抬头问她:“还有其他事吗?”

对方微微一笑说:“没了,我只是有些好奇,夏小姐……与董事长以往带来的女人不大一样……”

哟,这就是传说中的绿茶?

我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