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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原本满是恶灵的院子在刹那间安静了下来,只徒留翻倒在地的桌子,打碎的茶杯,似乎印证着刚才这里发生过的一切。

几名面具人正帮着宁竞尧搀扶着彭智方离开这荒乱的院子,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彭智方忽然开口道,“等等,”他伸手指了指地上倒着的栗书明,“带他一起走”。

宁竞尧立即明白了彭智方的意图,栗家曾帮过银昊集团,再说了,栗书明是和他们一起出现在这方家宴会的,如果他们安然离开,却把生死不明的栗书明丢在这里,定然会引发栗家的不满。所以彭智方才想着做个顺水人情。

其中两名面具人合力将倒在地上的栗书明扶了起来,一同带走。

“时晋,我们也走吧。”怀翘对户时晋道。

户时晋晃了晃手里头的手机,“我已经让王叔过来载我们了。”

他随即牵起怀翘的手,两人朝着大门外走去。

怀曼则躺在地上呻吟,她已经疼得无法开口说话了。庄舟有些嫌弃地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半搀扶半拖拽地将怀曼带出了院子。

地与路44号,在众人离开之后,又忽地暗了下来,周围又陷入了一片寂静……

————

怀翘被户时晋送回了家后,美美地睡了一觉。然而其他人家就没有这么好的幸运了。

彭家连夜请了医生,让他们查看彭智方和宁竞尧身上的伤势。彭智方是皮外伤,倒没有什么大碍;反倒是宁竞尧,他的手被栗书明咬了一口,伤口极深,深可见骨,医生吩咐要好好养着,还缝了几针。

而庄舟将怀曼送回了怀家后,刚一踏出怀家,就听到了梁玲玲传来的哭天喊地的声音。庄舟的嘴角浮起了一丝嘲笑,这怀曼不还没死呢,怎么怀家就开始哭丧了呢。

除了怀家,栗家上下也一片愁云惨雾,彭智方在回彭家之前,亲自将栗书明送回了栗家。栗家的人本想要责问彭智方为何没有出手救下栗书明,但在见到彭智方和宁竞尧两人身上也满是血迹后,不禁噤了声。毕竟,栗书明只是晕了过去,可彭智方和宁竞尧两人身上的皮外伤可多得令人觉着可怕。

见到栗家的人不再出声,彭智方这才带着宁竞尧离开。宁竞尧望着彭智方嘴角勾起的一抹笑容,他便知道,这是彭智方故意为之的。彭智方就是为了让栗家的人记住他的情,是他满身是伤将栗书明带了回来,就算日后栗书明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栗家的人也怪不到他彭智方的头上,这也是他坚持亲自送栗书明回来的原因。

栗家的人在栗书明被送回来之后,也忙不迭地将医生请了回来。医生将栗书明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妥。栗家人这才想起,彭智方送栗书明回来的时候,说了一句,栗书明碰见恶灵了。于是乎,栗家人又忙不迭地寻了尚城内的玄门术人。一夜之间,栗家因为栗书明的事情闹了个人仰马翻。

————

周一清晨,怀翘在公司外头看到了宁竞尧。她一脸笑意地对着宁竞尧道,“宁助理,早啊,前天晚上睡得可好?”

宁竞尧露出了无奈的笑容,周六晚上去了地与路44号的人,应该除了户时晋和怀翘两人毫发无损之外,其他几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不论是谁,前天晚上应该都没有睡好。可怀翘却还故意这么问,摆明了就是在调侃他。

见宁竞尧不回答,怀翘又往宁竞尧的面前走了几步,“宁助理,别忘了只要我去了方家宴会,你就会告诉我你知道的事情。”

“我还没吃早餐,一起?”打从周六晚上从地与路44号回来之后,宁竞尧就没有休息好,他除了要安抚彭智方的情绪,还需要查探当晚地与路发生的事情,可是过去了整整一天,都没有能够查得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在怀翘公司对面的餐厅内坐下之后,宁竞尧点了一份早餐,怀翘并没有点任何的东西,只喊了一杯茶。

“那么早喝茶?”宁竞尧咬了一口三明治,他好像很久没有这么悠闲地坐下来吃一顿早餐了。

“李秀是谁?周六晚上,出现在地与路44号的面具人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彭智方找不到面具人帮忙吗?”怀翘完全忽略了宁竞尧的问题,直接开门见山地把自己的问题丢给了他。

宁竞尧将手里头吃了一半的三明治放下,喝了一口咖啡,随即认真回答道,“李秀是当初彭智方接触面具人的介绍人;那晚我和彭总都不知道为什么面具人会突然出现;当时彭总的确告诉我,在李秀失去踪迹之后,他联系不上面具人。”

宁竞尧的话,让怀翘陷入了沉思之中。

那天晚上,在院子里头,怀翘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打开大门,就是想要试探庄舟是否与面具人有关。但是后来出现的面具人,却直接将彭智方和宁竞尧带走,让在场的其他人看起来,就似乎是面具人是为了彭智方和宁竞尧而来一般。

她又望了宁竞尧一眼,的确,宁竞尧没有必要说谎,如果当初彭智方能够找到面具人做帮手,又何必拿着李秀和她的父母作为威胁,让她一定要出席方家的宴会呢。

片刻之后,怀翘继续追问,“李秀在哪里?她到底是谁?”

宁竞尧被怀翘这么一追问,其实也有些发懵,他当初只是想着单纯用李秀是面具人的身份来吸引怀翘的注意,却没想到,怀翘却一直抓着李秀不放。

“打从方家绣坊的事情结束后,李秀就离开了,就连彭总也找不到她。”宁竞尧虽然对于怀翘为何那么执着地询问李秀的事情有些好奇,但还是如实地回答了怀翘的问题。

“那李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在彭智方的身旁的?”怀翘又问道。

宁竞尧抬头思索了片刻,“我不知道,”似乎是为了解释,他又补充道,“每次李秀到彭家来,都只有彭总在场,其他人很少能够见得到她;上次我给的视频,还是我不小心落下手机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