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军驻地。
“制诏关内侯、平胡校尉吕布;今鲜卑强骑,犯我大汉边关,意在夺取我大汉疆域,汝身为我大汉第一猛将,当重挫之,念汝平黄巾、灭羯骑之功,今擢升为护匈奴中郎将,持节,前往并州之地,望汝能早定边关之乱,护我大汉边疆!”小黄门左丰,手捧制诏,朗声宣读道。
吕布低首,嘴角浮现出几分笑意,心中激动不已,筹谋了这么长时间,如今终于得到这护匈奴中郎将一职,至此便有了扩张势力的根本。
“末将,定不负陛下所期,还我大汉边疆,朗朗乾坤!”吕布插手一礼,语气铿锵的说道。
左丰面露笑意,将手中的制诏,恭敬交予吕布,笑着说道:“奉先,仆在这里,要先恭贺你了。”
“想你当初所立的那些功勋,本应在朝中谋取高位,但怎奈那朝中大臣,因鄙夷奉先出身,忌惮奉先之勇,故从中是百般阻挠,致使奉先虽立下赫赫战功,却迟迟未得应有之位。”
“此次并州传来紧急军情,若非让公在国家面前,一再推荐奉先,恐这护匈奴中郎将一职,万到不了奉先手中,毕竟那朝中的大臣,最不愿见到的一幕,就是奉先得此重位。”
吕布恭敬接过制诏,微微一笑道:“左兄所言极是,这朝中的大臣,到底是一副怎样的鸟样,某这心中算是清楚了,在雒阳的这段时间,若非左兄,若非让公,恐某早就遭到那帮鸟人的算计了。”
“如今并州边关军务紧急,某不便再去拜会让公,还请左兄代劳,就说某未曾相忘,昔日与让公之诺,但有所需,某定倾尽所有!”
说到这里的时候,在吕布的眼神示意下,宿将陈卫,便命左右亲卫,抬着十余口木箱,送到了左丰面前。
看着眼前这些被打开的木箱,左丰这眼眸中流露着贪婪的神色,上前把玩着木箱里的金银珠宝,嘴上则说道:“这怎使得,这怎使得啊。”
吕布眸中闪过一丝鄙夷,随后便笑着说道:“这些金银珠宝,三分之一是左兄你的,余下的则是让公的。”
“这段时间在这雒阳城,某可是没少叨扰左兄,所以左兄万莫推辞,不然某就不高兴了。”说到这里,吕布故作生气的模样。
左丰见状,忙说道:“既然这是奉先的心意,那仆便收下了,奉先所托付之言,仆定会传到让公这里,如此仆便不打扰奉先了。”
说完,左丰便向后一挥手,让随从驾驶着事先准备的马车,在陈卫他们的帮助下,便将这一口口沉甸甸的木箱,全部都放到了马车之上。
甚至在临别前,左丰还不忘挥手道:“奉先,珍重啊,仆在雒阳等着你凯旋的消息……”
听到左丰那番言论,吕布心中满是不屑,但表面却挥手道:“左兄放心,某定会战胜那来犯鲜卑强骑!”
看着渐渐远去的左丰,吕布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果毅,转身看向聚集在身后的众将,手持制诏道:“今鲜卑异族,侵掠我大汉边关,对我等大汉儿郎来说,这是绝对不能忍受之事。”
“既然这朝中众人,皆是那贪生怕死之辈,如今这大汉边关之安危,就皆系诸君之身,尔等可愿随某出战并州,横扫那狼子野心的鲜卑异族?!”
黄忠、李存孝、张辽、典韦、徐晃、高顺、吕虔、乐进、潘璋、方悦、俞涉、李典、李整、穆顺、周仓、黄叙、陈卫、李黑等将;在听到自家主公所讲,那胸膛内涌现着阵阵战意,热血沸腾,当下便躬身一礼道:“末将等,愿随主公出战并州边关,横扫那狼子野心的鲜卑异族!”
自从河东之地,镇压羯族之乱后,在这雒阳城内等待了这么长时间,李存孝、张辽、典韦他们这心中,一直都憋着一股日益增强的战意,似他们这等强军,不应留在这安乐的雒阳城,做这些看家护院之事。
如今机会终于来了,那么李存孝、张辽、典韦他们,定不会白白放过,这样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哈哈……”吕布仰天大笑道:“好!既如此,尔等即刻整饬本部兵马,随某出战并州边关!”
“喏!”众将轰然允诺道,随后便摩拳擦掌的离去。
看着斗志昂扬的众将,吕布这脸上浮现出几分傲然,区区鲜卑异族,纵使是你再怎么强,那也绝不是我汉家儿郎的对手!
“恭喜主公,布局数月,终得这护匈奴中郎将。”程昱、贾诩二人,相视一笑,接着便插手一礼道。
看着自己麾下这两位谋主,吕布看了眼手中的制诏,脸上浮现出几分狞笑,接着便对二人说道:“仲德、文和,属于我们的大时代,就要到来了!”
“此去并州边关,某定要让那异族尽皆胆寒,这并州之地,早晚将会是某的囊中之物,哈哈……”
既然要争霸天下,那么免不了根基之地,依照汉室当前的局势来看,虽说这并州之地,并非是绝佳的根基之地,但只要能收复被异族窃取的河套之地,那么这存在短板的并州之地,并不失为是一处绝佳的根基之地。
程昱、贾诩躬身道:“愿随主公平定异族,谋取这并州之地。”
有程昱、贾诩这两位厚黑满满的谋主相随,吕布真不知道这并州之地,还有谁能够抵御住自己的兵锋。
虽说自己麾下,如今满不过数千精锐之士,但待到了这并州边关,便可依靠这护匈奴中郎将之便,暗中招兵买马,扩充麾下精锐之士。
只要在这并州边关,蛰伏发展数载,期间不断打击,草原之地的异族势力,通过以战养战的战略部署,便能让自己在这期间壮大起来。
一想到这样的结果,吕布这内心深处就亢奋不已,自来到汉末以来,屈人篱下这么长时间,自己终于要翻身做主人,开始谋划属于自己的争霸之路了,这当是何其壮哉之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