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们行会虽然没什么大事情，但也可以说是大事不断，因为我们目前一方面正和俄罗斯玩家处于间接接火状态，另外一方面还存在着来自日本方面八歧大蛇的威胁。这两边的事情虽然都不需要我们直接出兵，但是都是个隐患，需要我们保证足够的常备兵力以便于应对突发状况，可是现在我们需要建设城市这样的话我们的兵力就会出现一定程度的空缺。要是建造城市的地点并不危险那还好说，可偏偏这次需要建造的城市是位于南美洲的热带雨林之中。即便是在现实中，亚马逊丛林也是个相当危险的地方，更何况是在这林子越大怪物越牛的游戏里呢？
虽然说现在的兵力有点捉襟见肘，但这个事情也不能一直等下去。八歧大蛇的入侵以及俄罗斯那边的问题都是个悬而未决的事情，也不确定其就一定会发生，而且我们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可能发生这个事情，所以我们如果就这么等下去，那就是完全把主动权让了出去，因为我们也不知道日本和俄罗斯两边的威胁到底会不会真的发生。
纠结了半天最终我还是决定找行会里的人商量一下，毕竟这也是个大事，不能我自己一个人随便想想就做出决定，还要斟酌一下。
因为本来以为八歧大蛇会入侵艾辛格，所以最近行会里的高层都集中了回来，行会主力也大多行会待命，因此我说开会，大家来的都挺快。
会议室内众人坐定之后当然不能只讨论城市建设问题，如果就这么点事情我就直接在通讯频道里问了，之所以召集大家过来本身也是有一个要讨论下俄罗斯以及日本那边问题的原因。
等大家都坐下之后我首先让玫瑰汇报了一下最近的行会运行情况，得出的结论是行会实力正在稳步提升，而且最近刚好进入一个暴兵阶段，目前正在全面更换第四代机动天使，而且还有一些新的行会装备陆续到位，其中最重要的一项就是我们行会的飞行舰队目前已经开始正式投入生产了。
自从太阳炉技术成功完成之后，本行会才算是至今为止第一次真正的解决飞船技术问题。之前我们行会一共拥有两种飞行技术，其中一种是从铁十字军那边买来的重力反抗装置，这个东西的优点是升力大、耗能低、工作稳定。但这个东西的缺点也很明显，那就是在其启动后无法进行水平方向的移动。虽然后来通过履带式传动装置让多个反重力装置交替工作，从而部分规避了这一缺陷，但此技术依然只适合应用于艾辛格移动要塞这样的超大型空中单位，根本不适合需要机动力的飞行单位。
艾辛格移动要塞之所以敢于使用反重力装置，主要原因就是艾辛格移动要塞是个要塞，它本身的防御建设方式就是按照正面承受敌方攻击所做的。也就是说从最初建设阶段开始，艾辛格移动要塞就没指望能躲开敌人的攻击，而它巨大的体积以及不惜工本的特种建筑材料也决定了它有能力正面硬扛敌人的任何攻击而不至于几下就被人从天上拍下来。但是，艾辛格移动要塞是个特例。大部分飞行单位不可能像艾辛格移动要塞那样修的跟乌龟壳一样刀枪不入，正常的飞行单位还是应该以速度与灵活性为主的。
正因为正常的飞行单位需要速度，所以重力反抗装置只适合大型的不需要机动能力的飞行单位，而我们行会倒是也的确掌握着另外一种飞行动力方式，这种方式也非常适合高机动的要求。但是，这种为大家所熟知的飞行技术却有个巨大的问题——耗能。
我们的第二种飞行技术其实就是最简单的喷射引擎，当然我们行会制作的不是现实中那种通过燃油来达到喷射效果的喷气发动机，而是另外一种喷气发动机。可以说我们的喷气发动机比较类似民用航空设备使用的内涵道结构涡扇发动机，这种发动机的动力输出没有喷射引擎那么暴力，但优点是输出稳定，而且制作难度相对要小的多。
本行会目前使用的这种引擎技术主要用于机动天使之类的小型飞行单位，而且我们也有部分固定翼飞机一样的飞行单位装备了这种引擎。不过目前为止主要还是机动天使在使用此类技术，而飞机这个方面我们几乎是没怎么发展。
尽管现实中的喷气战斗机非常强悍，但如果你了解游戏世界里的空战就会发现，其实即便我们能把现实中的喷气战斗机完整的复制到游戏里来。那种东西进来之后也只剩下被虐的份了。
现实中的飞机需要攻击的是敌人的飞机以及相对飞机的速度来说几乎就是静止的地面或者水面目标。但是游戏里真正最多的却不是飞机，而是飞行生物。那些魔兽什么的也许速度不如喷气飞机快，但是灵活性方面确实甩喷气飞机十几条街。喷气战斗机转弯半径往往达到几公里，掉个头就要转半天。人家那些飞行魔兽可以原地转向，还能横着飞、倒着飞，甚至在天上翻着跟头飞。什么涡流、气旋的对喷气战斗机来说就是死穴，对那些魔兽来说压根就不叫个事情。所以说，在游戏里，即便有战斗机，比飞行能力也不是魔兽的对手。
其实就算喷气飞机比魔兽们的飞行能力更强，在游戏里也对不是魔兽的对手。总结其原因，第一就是成本。飞行魔兽是繁殖出来的，而且游戏里的生物是系统根据存货数量自动补偿的，也就是说野生魔兽是不会绝种的，可是你造飞机要钱，人家抓魔兽不要钱，这样拼下去飞机肯定拼不过魔兽。再说了。现实中有导弹可以用。游戏内虽然有导引箭技术可以山寨出导弹来，但是导引箭本身存在速度限制，对付地面目标和海上目标绝对够用，但是空战就别指望了。除非你把几十上百的导弹全都塞进一个发射巢里，然后跟传说中的暴雨梨花针一样一口气全给他打出去，否则根本打不中飞行单位。所以说，游戏内的空战基本上就是空中肉搏为主，辅以魔法攻击。
战斗机本来在灵活性上就和魔兽没法比，你再让它上去肉搏，这根送菜有啥区别？所以说即便有这个技术，我们行会至今为止也只遭过一些实验型的运输型喷气飞行器，战斗型基本就不要指望了。事实证明那纯属烧钱玩。
基于以上两种技术的优点和缺点，我们行会目前掌握了最强大的空中战斗堡垒——艾辛格移动要塞以及最强大的小型空战单位——机动天使，但是我们却至今为止没有中间型号的飞行单位。而直到钢铁帝国的最新技术以及我最近搞回来的那些外来科技，最终，我们行会的中间飞行单位需要的动力装置终于算是彻底研发完成。这种新式的动力结构就是名为太阳炉的新式能量装置。这种能量装置除了在充当能量核心之外，还能同时起到反重力的效果，而且没有那种启动后不能移动的弊端，所以这种太阳炉几乎是中小型飞行器的最理想动力设备。当然，限于技术原因，目前我们还没有办法将这个东西缩小到足够塞进机动天使的体内，所以目前能造出来的也就只有飞船而已。
之前弄回钢城去完成总装的那台实验型巨型飞船就是我们的第一个实验品，其后在艾辛格移动要塞遇袭返航途中出外执行任务的两艘则是小型试验舰。现在相关技术已经得到确认确实可行，因此本行会的所有造船厂全都在努力暴兵。毕竟这种中间型号的空中战舰是一个战场空白，我们目前需要很多这种东西，因此需要短时间暴兵。
“玫瑰，目前在建的飞船序列有哪些型号？”
玫瑰翻了下资料道：“目前在建的一共只有五个型号。第一型号就是上次你看到过的那艘特大型的，不过暂时我们还没确定以后具体怎么定级。另外还有四个型号是一个比一个小，它们将作为舰队主力，区分为大中小三个不同级别担任不同的任务。此外，还有一种超小型的，设计载员在百人以内，长度不超过三十米的突击舰。这种突击舰以后可能会作为重要战斗力的战场投送装置，或者改建成战场支援型亦或是机动天使救援舰使用。”
“那就是是五个级别是按照大小来确定的？”
“目前只是临时分个组，以后具体有什么改型还要看战场反应再说，反正我们现在一共只有二十几艘在建的，数量上是肯定不够用的，等这一批完成，稍微等几天实验报告差不多就出来了，到时候在进行一番改装就可以彻底定型了。”
我点点头转向鹰问道：“现在俄罗斯那边情况如何？”
鹰摇了摇头道：“现在的情况相当奇怪，俄罗斯人之前突然闹腾了一段时间，然后又莫名其妙的撤军了。为此我还特意跑过几趟北方联盟以及其他一些行会询问了情况。起初我以为是有人误打误撞对俄罗斯玩家造成了重大伤害，可是调查完之后貌似没有此类事件发生，所以我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听到这个我就转向军神问道：“我们目前在俄罗斯的间谍还有存余吗？”
“几乎没有了。”军神说道：“发生了两次大规模冲突，我们和俄罗斯之间等于是进入了全面战争状态，目前想要从俄罗斯获取情报非常困难，我们的人在俄罗斯经常遭到狙击，根本没法深入。调查什么的就更谈不上了。除了能根据遇袭的频繁程度大致判断一个地区的兵力密度之外几乎没有任何收获。”
“看来情况还真是够糟糕的。”我想了想转头对修罗紫衣道：“修罗紫衣，美国那边目前的战况如何？”
“还是老样子。大仗没有，小仗不断。”
稍微皱眉思考了一下之后我便再次道：“那就这样。美国那边你转手让别人去负责，然后你带人去俄罗斯内部侦查一下情况，无比要搞清楚俄罗斯那边为什么突然撤军，还有可能的话调查一下他们是否会在短期内对我们再次用兵。要打咱们就陪他们打，这样不上不下的把我们大把兵力全都耗在边境线上实在是太亏了！”
修罗紫衣点头道：“既然这样，那我是不是可以随便挑人？”
我稍微想了想道：“可以给你一定的倾斜，但也不能什么人都要啊。”
“我不要主要战斗力，反正是去调查，我就要一些擅长渗透的人。对了。”她忽然转向影泉那边道：“影泉姐姐跟我一起去吧？你的渗透技术在行会里还算不错吧？”
影泉只是点点头没说话，旁边的真红道：“那我们干什么？现在艾辛格这边几乎集中了本行会九成以上的战斗力，我们这么多人窝在这里是不是太不合适了？”
“你们的工作自然是有的。我打算最近开始在南美洲建设一座城市，需要高端武力支持，所以……”
“我们都走了艾辛格怎么办？”金币插嘴问道：“八歧大蛇那家伙现在只是暂时稳定了下来，谁知道那家伙什么时候头脑一热又突然冲过来了。我们总要留点后备力量在吧？”
红月摇头道：“不不不，我倒是觉得行会人员还是该干嘛干嘛，八歧大蛇那种高端武力有行会神族就够了。我们这样的实力即便留下来八成也是添乱居多。”
“可是八歧大蛇又不会自己一个人来，他一旦要进攻，日本玩家那边肯定也会跟着动，我们还是需要常规武力的啊。”大锅饭难得聪明一次说出了这么有见地的话来。
“关于这个事情，其实我们上次的商议结果依然可以使用。”我出声说完只有看了下在场人员，然后再次说道：“这次是扩大会议，所以有些人可能不知道一些情况。现在我只能告诉你们，日本那边的情况并不像你们想的那么简单。我现在能说的就是日本玩家其实一定程度上是接受我们控制的，只是不能直接掌握而已。所以，上次我们已经计划好了对付日本普通玩家入侵的方法。至于八歧大蛇这样的高端武力，这个我有办法对付。现在需要大家讨论的是，南美洲那边的城市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马上建设，以及我们大概需要一个什么规模的城市。”
我在说完之后就让军神将我之前就和南美洲的负责玩家讨论过的城市方案给显示了出来，在场的人员都看了一遍之后又分组讨论了一下，最后大家迅速汇总意见。大家对于建城的事情意见相当统一，都支持现在建，但是具体规模上就比较乱套了。大部分人支持建造一座超级都市，少量人员认为先搭个框架，以后慢慢发展，还有部分人员觉得建造一座中转站一样的城市就差不多了。
三种意见的支持率差异并不是太大，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建造超级都市的意见比较多，所以最后我还是决定建就要建个大型城市。毕竟我们这是修的旅游城市，规模对将来的收入影响很大。毕竟玩家的主要还是喜欢有规模上档次的地方，你要是修个城市小气吧啦的，那很多人就不愿意去你那里玩，最后搞不好就真的变成单纯的交通枢纽了。
我们要的不是交通枢纽，而是一座多元化的城市，而且是要大量收入资金的城市，因此，规模对我们来说相当重要。
“好了，既然决定修建大型城市了。那么大家就开始行动。军神，你先做了预算报告出来交给玫瑰。鹰、修罗紫衣还有阿伟、百灵，你们几个负责帮我盯住俄罗斯那边，这段时间别让那边再搞出什么幺蛾子就行。真红、金币、克利斯缔娜，你们三个主要战斗力全都跟我带队去南美洲，我们先去把城市建设地点周边的情况摸清楚，大型怪物聚集地什么的该排除的就趁早给他拔掉，免得等怪物攻城的时候给自己找麻烦。好了，其他没有任务的都和我们去南美。城市建设需要护卫队和管理人员，你们都有份。具体分工去问军神。都明白了吗？”
“了解。”
本来这种大型计划，如果是政府部门的话，不计划三五个月是不可能开始行动的。而且即便是三五个月，那都只能说明这个政府的办事效率非常高。毕竟在很多国家，一个计划几年前就开始提议，然后一口气计划个七八年才开始动工的也不是没有过。不过，那种速度对我们来说是完全无法容忍的事情。有军神这个战场管理计算机存在，我们的计划制定速度可谓是闪电一般的迅速，通常一个计划一小时内就能出结果，而且计划内容将精确到个人，资金消耗则是精确到每个铜板，这种效率靠人的话，那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计划全部发完之后我们就散会，然后大家开始各忙各的。玫瑰他们要调集资金筹措建筑物资，这个事情比较麻烦一点，需要大量人手，相比之下我这边的工作反而不是那么麻烦了。
因为我们行会在南美已经有一座城市了，所以我们直接就用跨国传送阵传送了过来。等我们到这边的时候，南美地区的本行会负责人早已经等在了传送者旁边。
“会长！”看到我和克利斯缔娜他们从传送阵里出来，那个玩家立刻就激动的跑了过来。
我们行会的南美地区负责人是个看起来非常瘦弱的年轻玩家，说他年轻并不是虚的，他是真的很年轻，我怀疑他也就是刚刚成年而已。这家伙据说只有初中毕业，在现在这个年代这种学历真的是相当惊人了。不是太高，而是太低了。毕竟国内2050年已经普及十二年易物交易了，现在更是直接普及了大专义务教育，结果这家伙居然是初中毕业，这种人现在绝对属于罕见的存在。
虽然学历很低，不过这位负责人可是个牛人。你别以为学历低得人就一定都是笨蛋，其实学历和智商根本没有啥直接关系，而且我们的这位负责人也是比较另类的存在。这家伙据说不是因为学习成绩不好导致辍学，也不是因为经济原因，而是因为——觉得上学浪费时间。
这家伙和素美一样是个天才，尽管没有素美那么吓人，但也是个远超一般人的天才。他初中还没毕业就已经自学完成了很多博士生都没弄清楚的东西，除了因为没有上大学接触那些高级实验室，所以动手能力稍微差了一点之外，这家伙基本上和正规毕业的博士没有任何区别，而且人家还不止是一科博士，而是三料博士。当然，这种人属于奇葩，他的经历没法推广，也不适合推广。
这小子初中毕业后觉得继续一年年的往下上学没啥意思，最后和家里人商量了一下，因为他家里人比较开明，而且本身他这小子也是个富三代，父母两边都是那种对学习没啥兴趣的存在，所以在督促学业方面他的父母并没有一般父母那么严格，毕竟他们自己还不如自己儿子呢，所以教育儿子明显底气不足。因为这个情况，我们的这位负责人就提前辍学了，然后他就开始尝试接触各种东西，结果很快就发现了《零》是个很不错的模拟社会体系，所以他就投身到了游戏中来，并且迅速的凭借自己超人一般的头脑崛起了起来。
其实这小子是个特殊会员，他不是自己来冰霜玫瑰盟报名入会的，而是我们主动去招揽的。他之前是个中等规模行会的会长，而这个行会则是个比较另类的行会。他们行会没有多少武装人员，但是商人一堆，抓们干一些倒买倒卖的事情，反正啥玩意赚钱他们就做啥，因此他们的行会可谓是先期发展迅速，和快就暴富了起来，而且规模扩张的很厉害。
不过，就像我之前说的。理论知识他懂得很多，但是没有实践，所以行会做大之后就出个各种问题。首先就是军事上出了问题。现实中有国法商规，游戏里虽然也有交易保护，但是抢劫什么的还是可以实现的，而且比现实中更加直接和暴力。毕竟《零》依然是个战斗成分很多的游戏，所以这里的各种暴力事件可谓是层出不穷。但是，我们的这位负责人貌似对这些都不是很擅长，他只适合做一些商业活动，对于这种战斗之类的事情完全不懂，结果好不容易扩张起来的行会先是被人强攻并掠夺了几次，之后又出了叛徒独立了出去，而且还带走了不少行会资源和人才。最后他们这个行会被搞得是风雨飘摇，而在这个时候我们也正好找到他，然后就将其拉入了我们的行会。
这小子在入会之后反思了之前的事情，在事情结束后，站在局外人的角度反而可以看清楚事情的本质了。最后他得出的结论是自己并不擅长战斗，只对做生意和统筹指挥有点本事，所以他确定，自己加入冰霜玫瑰盟是个明智的选择，因为他只要负责自己擅长的部分就行了，至于安全问题，那个有行会里的其他人员负责。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我将眼前这个瘦弱的负责人让到身前，然后对跟着我一起来的克利斯缔娜他们介绍道：“这位就是我们冰霜玫瑰盟的南美地区负责人金山银海。”
“金山银海？你这名字……”一听到这个名字金币就忍不住想要吐糟，毕竟她天天被人说是财迷，结果居然遇上一个比她还爱财的，你想想这名字就知道了，金山银海啊！
金山银海被金币说的有点不好意思，然后解释道：“之前名字只是随便起的，所以不要笑话我了。这次你们能过来我真是非常的兴奋啊。早就想在这边建造一座大型城市了，可是行会那边一直腾不出手来，我都申请好久了！”
“之前不是俄罗斯入侵就是日本格局变动，行会这段时间连续的几个都是大动作，哪里抽的出时间关心南美这边的情况。”真红说道。
金山银海倒是也不在于，只是说道：“虽然你们觉得南美这边好像是风平浪静没什么危险，其实你们要知道，这里可是个金窝。世界各地有能力的行会都在这里设立有接待点，然后长长有世界各地的玩家跑到这里来旅游，这其中的好处可是大大的，就是因为不显山不露水，所以很多人注意不到而已。再说除了旅游之外，南美洲的自然资源也是非常丰富的，最起码矿产不少。”
“矿产的问题之后再说，我们既然来了就是要修城市的。”我说和将跟在我背后身上披着长袍的两位神秘人物给让了出来，然后对金山银海说道：“这两位你应该是没见过，不过他们的名字你可能听说过。”
金山银海听到我的话就好奇的打量了一下我让出来的两个黑袍人，稍微辨认了一下之后便摇头道：“我确实不认得！”
“还是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吧。”我笑着说道：“这边这位是拉达曼提斯，另外一位是泊尔塞福涅。这下你知道他们是谁了吧？”
“拉达曼提斯和泊尔塞福涅？”金山银海一听完这个名字直接就愣住了，过了好半天才突然惊叫道：“地狱三巨头之一的拉达曼提斯和冥后泊尔塞福涅？”
我点头道：“因为你说要修精灵都市，所以我们行会那些建筑队基本上就用不上了。不过这两位却是正好适合干这个事情。泊尔塞福涅是春之女神，照料植物什么的就是她最擅长事情了。至于拉达曼提斯，虽然看起来好像不沾边，但他其实是个隐藏的园艺爱好者，所以这两位绝对是最适合建造精灵都市的人选。”
金山银海听完这了理科兴奋的说道：“有两位神族帮忙，我们的建造计划就简单多了。不过……神族不是不可以到处乱跑的吗？”
“你说的那是地方神族，我们现在是冰霜玫瑰盟的行会神族，所以在行会势力范围内我们可以自由移动，而且世界法则对我们行会神族的限制本来就不是很强，只要有合适的手续，我们也是可以脱离行会势力范围行动的，只是行动地点和时间会受到一定程度的限制，但总体来说比起地方神族还是要好多了。”
“原来如此，那就没问题了。”金山银海说完之后又转向我问道：“那个……会长，我虽然说要修建精灵都市，不过那个精灵种子的问题你打算怎么解决啊？”
所谓的精灵种子其实就只精灵都市里的各种功能植物的种子，虽然名称和具体外形不一样，但是我觉得这个东西其实就和一般城市建造时使用的城市建筑图纸是一样的东西。
一般的城市在申请建筑后缴纳保证金，然后系统会给你一个你申请级别的城市对应的图纸，这个是城市框架图纸，里面只有最基础的建筑，你要是想要把城市修建的很漂亮很强大，那就需要其他一些特殊建筑的图纸。我们行会当初以为袭击过系统城市的光明神殿，而且还抢了图书馆，所以搞到不少图纸，之后因为我们和黑暗神殿的一系列合作，又弄了不少图纸，最后才终于建起了现在的艾辛格的雏形。当然，艾辛格还有个特殊的地方就是艾辛格原本就是荒废的魔都，我们等于是在城市遗址上复原城市，所以很多图纸都被省略了。这才是艾辛格规模宏大的真正原因。
这个精灵都市和一般的城市不一样，它不需要石头建筑，所有的功能建筑全都是一株株的精灵植物。这些植物不需要你提供石头、木材之类的建筑材料，也不用工人施工，而且不需要图纸。你需要的就是精灵植物的种子，简称精灵种子，还有就是要有足够的特殊材料。
不要以为精灵都市不需要木材和石头你就能把建筑费省下来，真要是那样的话，那现在游戏里还不全都是精灵城市了？又便宜不占当别人是傻瓜吗？精灵都市其实根本就不省钱，相反，这东西比一般城市烧钱多了。虽然精灵都市里的植物全都是长出来的，看起来既不要建材又不要人工，但其实这些植物在生长过程中却是需要吸收大量的生命之力，而这个生命之力的来源就是生命之树产生的生命之水。
生命之水其实就是返老还童泉的泉水，和月亮井产出的元素之泉并称为精灵族两大特产圣物。因为这个生命泉水的产量极低而且运输和储藏都很麻烦，所以这玩意很难搞到。但是，建造精灵都市却必须要这个东西，没有不行。
系统设置这样的障碍当然不是为了卡死玩家不让建造精灵都市，所以必然是有解决方法的。这个方法其实也很简单。归根结底就是烧钱。
首先你要去找到一个精灵部落，然后要保证只是一个拥有自己城市的精灵部落。此后要和这帮精灵搞好关系，然后当好感度刷够了，就可以提出购买生命之泉的泉水。因为精灵族的特殊设定，所以对他们提出要求通常都不会被拒绝。当然，前提是好感度要达标。但是，精灵们虽然对朋友很真诚，但他们也不是那东西白送人的圣人，而且生命之泉的产量也确实不高，所以他们肯定会和你说明这个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产量根本达不到你的要求。不过，精灵们不会掐断你的希望，他们会告诉你解决方法。这个方法就是用魔法泉水去浇灌生命之树，然后生命之树就会大量产生生命泉水。
当然，魔泉和生命之泉一样是个稀罕东西，所以魔泉产量也不够。但是和生命泉水不一样，月亮井有个bug级的能力，那就是可以将魔晶石转化成月亮井的井水，也就是魔力泉水。所以，你有了这样一个解决方法，那就是往月亮井里扔魔晶石，然后用产出的魔法泉水去浇灌生命之树再得到生命之泉。
众所周知，魔晶石这东西基本就是战略物资，比现实中的石油还要精贵的东西。你说用这玩意去换生命泉水，那和烧钱有啥区别。而且，最重要的是转换比例低的吓人。这也是为什么游戏里的精灵都市非常少，而且几乎全都是系统城市的原因。主要就是这个费用太吓人，没人玩得起，所以大家宁可麻烦点去修建正常一些的城市，至于精灵都市，都被大家选择性遗忘了。
生命之泉这个东西我们行会有一定的储备，而且我们钱多，可以用魔晶石堆，这个都不是问题。但是，种树总要有种子啊。这个种子也是个问题。精灵植物的种子可不是一般种子，那玩意精灵族几乎是不对外出售的，有钱也没地买去。所以，解决方法就只有抢或者做任务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