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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花落识香

界长摘下扎面,滕叫天是目瞪口呆,人都傻了。

界长摘下扎面,那面孔竟然是……

竟然是肇启运,滕叫天站起来了,界长把扎面又戴上了。

滕叫天怎么感都不太对。

“您忙。”

滕叫天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就按他和肇启运的关系,应该是坐下来,喝上一杯,好好聊聊,可是滕叫天感觉不对。

他出来,和保护他的人说,马上回去。

回去,滕叫天回纸铺。

他脑袋一下就是卡着的。

他想不明白了,问题是出在什么地方。

肇启运如果是界长,这也没有道理,一个守陵人,这个没有逻辑,也没有道理的。

第二天,滕叫天给单一打的电话,问情况。

“你等着,我需要上星球那边联系一下。”单一说。

滕叫天等着,他打电话告诉苏婉,这二十来天要应纸铺等扎。

苏婉知道,告诉他,自己注意安全。

滕叫天和苏婉结婚后,到小塘,他总是不安,他在纸铺,睡得踏实。

滕叫天在纸铺喝茶,守铺子,一天无扎无事儿。

这扎活儿,说没就没,几天,甚至十几天,没有一个扎活儿。

晚上,苏婉过来了,带着酒菜。

“你不用这么麻烦的,我一个人对付一口就行了。”

“我是你妻子。”

滕叫天没有说话,说实话,他感觉苏婚不应该嫁给他,一个捞阴的,年纪也差很多。

苏婉吃过饭,就走了,滕叫天关铺子,自己坐在院子里喝酒,等扎。

滕叫天休息,半夜醒了,他感觉到院子里有什么东西。

他出来,吓得一哆嗦,院子的角落有一颗树,竟然开了花儿,一米多高。

滕叫天都懵了,有花香,他不认识那是什么树,什么花儿,他看着,月光下,看得清楚。

只是几分钟,花败落了,落了一地,随后,树叶也掉落了……

滕叫天都懵了,几个意思?什么?这是什么?

滕叫天看着,十几分钟后,树没了,只有落下的花瓣,落叶。

滕叫天也是冒冷汗,进屋,把门锁上,睡。

睡不着,折腾来折腾去的,一直到天亮,他坐起来,觉得自己是梦游了。

他洗漱完出来,那花瓣还有,落叶也在,依然有淡淡的花香。

“特么。”滕叫天骂了一句。

他出去吃过早饭,还怀疑自己有问题了,甚至想到了,是米江干的,AI智能所为。

他回来,看到的花瓣,还有落叶,那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他摇头,捡起几片落叶和花瓣,看着,丝毫看不出来,有什么不正常的,这简单就是让人发疯的事情。

那树竟然消息了,他看着那个角落,最后拿出工具,挖,什么都没有。

快中午的时候,单一来了。

他进来,滕叫天正发呆。

“滕老师。”

“噢。”

“阴磁-826体的界长,开明天了,界长百面,可以变换成任何一个人,不是真的。”

“怎么做到的?”

“扎活儿呀!”

滕叫天愣住了。

“扎面能达到那个效果吗?”

如果是扎面,就那如真人一样。

“这个我不懂,数据分析是这样的,我有事。”

单一走了。

滕叫天坐那儿发呆。

十几分钟后,他拿着花瓣和落叶,回小塘,让苏婉看。

苏婉看了一会儿说:“哟,还有香味,这香味真是挺特别的。”

滕叫天说发生的事情。

苏婉看了他半天。

“你这么看我什么意思?”

苏婉说,这是扎活儿。

滕叫天差点把手里的茶杯给扔了。

他站起来,拿着花瓣和落叶看。

滕叫天这不看则罢,看完,大吃一惊,这就是滕扎记事说,所记录的,一丝分120丝,这指的是蚕丝。

蚕丝用在扎纸上,是几百年前的事情,记载上是这么写的,具体的,就不清楚了,至少,滕叫天到现在还是没有看到的。

【以一丝为骨,120丝,为副。】

滕叫天的冷汗都下来了。

“送扎应该是今天晚上。”滕叫天说。

“这个有不确定性。”苏婉说。

“这是蚕扎,根本就没有传下来。”滕叫天说。

“也不一定。”

滕叫天此刻,才知道,自己的扎活儿,不过就是混口饭。

萧扎为鼻祖,这还真不是白供的,萧何传扎,死而传扎,这就挺离奇的了。

世界上太多的事情,根本就弄不明白。

滕叫天休息。

第二天,去纸铺,开铺。

那阴磁-826界长百面,扎面百百,丝毫看不出来,这扎活儿,让滕叫天也是发懵。

他脑袋很乱,这活儿,他想学,恐怕也是学不来,萧何死后送扎,就是七扎全送完了,他不过就是饱眼福摆了。

滕叫天守铺子,没有扎活儿,这事也是奇怪了。

他去一元纸铺,伊一元竟然在扎活儿,滕叫天没进扎房。

伊一元出来,泡上茶。

“有活了?”

“和他么三孙子一样,找关系,套了一个龙套,才弄的活儿。”伊一元没骂过街,这回是骂了。

“伊先生,不急。”

“你不急,我可急,等我一会儿,我把扎扎完,送过去,然后喝酒。”

滕叫天坐在那儿喝茶,十几分钟,伊一元收尾扎后,开车送扎,十多分钟就回来了,看来是挺近的地方。

去喝酒,伊一元看来是心情不太爽。

“怎么了?”

“伊正,在外地做生意,一下就赔了二百多万,让人给坑了。”伊一元说。

“噢,生活就是这样的。”

“唉,捞阴的命,坑人害家人,下辈子,当条狗也不捞阴,不进门。”伊一元说。

“我手里还有点钱。”滕叫天说。

“滕兄,你以前没有少帮我,不用了,伊正脚上的泡,自己挑吧!”伊一元摇头。

滕叫天也没有再说什么,喝过酒,滕叫天回纸铺,坐在铺子前,喝茶。

扎活成大扎,才能摆脱捞阴之苦。

可是,滕叫天知道,他永远成不了大扎,以前还有这个想法,可是看到萧扎,还有界长的扎面,他知道,那不可能成大扎的。

滕叫天不知道,萧扎的第二扎是什么?他是期待,但是紧张,不知道会是怎么扎,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

滕叫天休息,起来四点多了,他坐在院子里喝茶。

所有的一切,从头到尾的,发生的事情都离奇。

就洗纸来说,各种的说法都有,猜测的,分析的,真的假的,谁也不知道,到现在,洗纸就是一个谜,有人解释说,怎么怎么回事,其它并不是那么回事,这洗纸绝对不会那么简单的。

这是滕叫天的想法,他从来没有和任何说过,他也宁愿相信,传说的,洗纸已经消失了,并不存在了。

滕叫天在纸铺呆了三天了,他心神不定,送扎方式奇怪,死人送扎,送的什么扎,都不知道,这第二扎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