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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独纸

滕叫天没有想到,吃过饭,他决定让苏婉看班扎。

回去,门那的那马铃不见了,滕叫天一愣,苏婉看了一眼滕叫天,没说话。

从后门进去,滕叫天看监控,空白。

“这种监控有点技术手段,很轻易的就会破解,不用看了。”苏婉说。

进屋喝了一会儿茶,进扎房。

苏婉看到三十六伶女,愣住了,看了半天扎纸,然后看滕叫天。

“这是班扎吧?”苏婉并不确定,但是能叫出来,也是让滕叫天心一惊。

“你见过?”滕叫天问。

“没有,只是听说过。”苏婉看着。

“你知道就行了,还没有完扎。”滕叫天说。

“知道了,滕先生。”

“我送你回去。”滕叫天说。

“不必,我也不是小孩子。”

苏婉走后,滕叫天休息,他不安,马铃没有了,如果是孩子所为,监控是不会空白的。

看来有人一直是惦记着自己。

第二天,滕叫天起来,从后门出去,看了一眼铺子,那马铃确实是没有了。

滕叫天到小街吃过早点,就去一元纸铺,他要看看情况。

一元纸铺开着铺子,滕叫天进去,咳嗽了一声,伊一元就出来了。

“哟,滕先生。”

进去喝茶,伊一元问:“滕先生,你闭纸,什么时候开纸呀?”

“不一定。”

“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伊一元问。

“没有,从离婚开始,南北离纸,这段时间我也没有心思弄这些东西。”滕叫天说。

“南北在东面开了一家纸铺,叫白纸纸铺,您不知道?”伊一元说。

“徒弟离纸,师父不过纸。”滕叫天说。

不过纸,就是不过问,不能过问,也不能到徒弟的铺子去。

滕叫天对南北心里也是不舒服的,南北离纸,结婚没告诉他,这开纸也不说,师父不过纸,但是要知道。

“也是,就是闲聊。”伊一元说。

这让滕叫天有点反感了,这伊一元什么意思?

伊一元眼睛里有不安,那不安是什么,滕叫天不知道。

聊了一会儿,滕叫天就离开了。

他感觉这个伊一元有事儿,不能再来了。

滕叫天,去天桥茶场,站在远处看着,茶场的人进进出出的,看来是很热闹,那里面又传着怎么样的消息呢?

有人阻止他来,那是害怕他知道什么呢?

滕叫天并没有进去,他看了有半个小时,想看到有什么不认识的人进去。

就天桥茶场,滕叫天总来,基本上都是脸熟。

他没有看出来什么,离开。

滕叫天快中午的时候,转回去,到市场买了两个熟菜,从后门进纸铺。

坐下喝酒,他琢磨着,马铃被拿走了,是不是就没有事情了呢?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叫天纸铺事儿是不断,但是没有出现实质性的灾祸,这也是让其它的纸铺在怀疑。

怀疑的原因就是,叫天纸铺在南城是明纸,也算是南城的大纸了,说起来,都说是首纸。

如果这样下去,似乎就不太是好事儿了。

滕叫天不禁的一哆嗦。

喝完酒,休息。

下午起来,进扎房,泡上茶,看着三十六伶女,滕叫天开始修扎,现在看不出来什么,最后点染成扎,点睛成活儿,才能看出来班扎的诡异和可怕。

滕叫天修扎,很稳,虽然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但是修上扎,滕叫天就是非常稳的,这是老扎人的功底。

滕叫天一直修到了晚上十点多了,才放下手里的活儿。

滕叫天进卧室,吃晚饭,喝酒。

如果没有这些乱事的发生,纸铺正常的扎下去,还是不错的。

有马铃声,滕叫天没动,喝酒,吃菜。

马铃声响了有几分钟。

又过了几分钟,滕叫天听到了脚步声,到门口停下来了。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滕叫天很镇定。

门拉开,人进来了,是屏者,那双眼睛滕叫天是不会忘记的。

屏者进来,坐下。

“把面罩摘了吧,喝一杯。”滕叫天说。

这个屏者摘掉面罩,把滕叫天吓一跳,满脸的疤痕,是烧伤。

滕叫天给倒上酒。

“谢谢,滕先生。”声音也很奇怪,大概嗓子也是受过了伤了。

“您不用客气,我到是要谢谢你,陪我有喝上一杯。”滕叫天说。

屏者举杯,碰了一下杯,干了,自己又倒上了。

“滕先生知道我是谁了,那我也就直白的说,扎骑是我所为,其它的并不是我所为。”屏者很直接。

“你会扎屏吗?”滕叫天问。

“屏十三,只会扎三屏。”屏者说。

滕叫天一听,这个屏者是真的想和自己交流。

“那就不错了,是扎术,达到了一个极高的水平了。”滕叫天说。

“和滕先生相比,我还差很多。”屏者说。

“不用捧着聊,没有意思。”滕叫天说。

“确实是,扎骑十三人,我只会扎三人。”屏者说。

这怎么都只会三?

“您这是……”滕叫天锁住了眉头问。

“我不是洗纸人,我只是想找到洗纸人,我这伤就是洗纸人所害。”屏者说。

滕叫天一愣。

“我多大年纪?”

“四十五岁,洗的是独纸,这件事没有人知道,已经是二十年了。”屏者说。

洗的是独纸,这个滕叫天是真不知道,叫天纸铺记事中没有。

“你想找洗纸,你意思是说我是洗纸?”滕叫天说。

“你没有达到那个水平,我只是想用这种方法引出洗纸的人出现,当年洗独纸的时候,扎骑,马铃,都出现了。”屏者说。

“你怎么称呼呢?”滕叫天问,这个人显然并不是屏者。

“丑东。”

滕叫天看了他半天,是挺丑的。

“丑先生,那姚纸,孝天纸铺不是你所为,你恐怕是被利用了。”

“对,弄巧成拙了,现在我也害怕了。”丑东说。

“你是暗扎?”滕叫天问。

“原明转暗扎。”丑东说。

“噢,现在你怕什么呢?”滕叫天问。

“孝天纸铺,姚纸,唐扎,都出事了,和我没关系,可是现在我解释不清楚了,有人盯上我了。”丑东说。

“那你还这样做?”滕叫天问。

“我想引这个后面的人出来,我感觉到了强大的力量,我是想请滕先生帮我,如果我出事儿了,您帮我再查后面的人。”丑东说。

“那我怎么查呢?”滕叫天问。

“滕先生为人正直,我相信滕先生,如果我出事了,你到我的店里,你肯定会知道,是什么人了。”丑东说。

这话让滕叫天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