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狍鸮心想事已至此,有进无退。

索性俯身按住女仙双肩,狞笑道:“不敢忘却您的大恩大德,今夜聊以报答,日后定不负你。”

听到她喘息变得粗重,于是色从胆边生,亲她脸颊,渐渐移到脖子以下。

“你……莫当我是风尘女子,”

女仙的挣扎变得柔弱,口气变得软绵:“你……若要与我相好,便不可再留恋烟花之地,不可再与别的女子欢好……”

“依你,一切都依你……”狍鸮此时箭在弦上,哪有不应之理。

“等一下。”

女仙捉住狍鸮解衣的手:“我知道你叫狍鸮,可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呀。”

“正要请教仙子芳名。”

狍鸮见状,知道生米已快煮成熟饭,倒也不急。

“我叫许飞琼。”

清晨,许飞琼对着铜镜,将万缕青丝绾成如云的发髻,插上一枚玉簪。

狍鸮想起习俗,盘起发髻是嫁作人妇的标志。

看着许飞琼稚气未脱的脸庞,刚健婀娜的身姿,一夜过后,仿佛成长了几岁。

这时他的心中没有了邪念,涌起一股怜爱她,珍惜她,呵护她的冲动,从身后抱住了她。

“相公醒了,我给你做早餐去。”

许飞琼回头一笑,比往日多了几分妩媚。

“我跟你一起。”

狍鸮拉着她的手,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幸福。

合床欢好过后,两人恩爱非常。

如此过了月余,有天忽然听到一个妩媚的声音道:“许飞琼小鬼头快活死了。”

“薛姑子的好梦,几时做成的?”

薛姑子是春秋时期一个未出阁的老姑娘,她做了美梦,梦见自己得了个如意郎君。

狍鸮循声望去,瞥见一个楚楚动人的少妇,约二十四五岁,袅袅婷婷登门而来,她的容色,丝毫不在许飞琼之下。

一视之下,血脉贲张,心儿止不住狂跳。

那美艳少妇瞧见狍鸮,啧啧赞道:“好个俊俏的郎君,许飞琼小鬼头有福气啊。”

许飞琼笑着迎了出来:“今日什么好风,把神女女歧吹了来?”

神女女歧一张桃花脸如沐春风,秋水般的眼波流转,看得狍鸮面红耳赤:“自然是西南风。”

“吹来了你家男人的气息,这不得登门踏足宝地,一睹罗生风采?”

“神女女歧说笑了,你生儿子了没?”

许飞琼看见狍鸮的窘态,转移了话题。

“甭提了,又是个小丫头。”

神女女歧悠悠叹了一声,仿佛微风拂过狍鸮的心坎,他从未听过如此好听的叹息。

“神女女歧还真是个瓦窑啊,孩子带来了么?让我看看。”许飞琼笑道。

“好不容易哄睡着了,就没带来吹风。”

神女女歧卸下背篓。

许飞琼招呼她入座,呈上罂缶美酒。

神女女歧看到许飞琼的发髻,又望向狍鸮,笑道:“小郎君烧了高香,许飞琼小鬼头居然破天荒肯嫁人了。”

许飞琼原本是西王母身边的侍女。

这次由于封神量劫,所以西王母娘娘才让她从玉山离开,说是下山让她来历练一番,这里有她的一场劫难。

如果不是西王母娘娘这样说,恐怕许飞琼压根也不会从玉山中离开。

狍鸮心神摇曳,他曾阅人无数。

神女女歧的成熟风韵,比之许飞琼的青涩,更能勾起男人原始的欲望。

恍惚间手中果子滚落,狍鸮忙俯身去捡,却见神女女歧罗裙下漏出一截白腻的小腿。

鬼使神差地伸手捏了捏,只觉触感柔滑,弹力十足,不禁神游物外,魂儿都飞了去。

神女女歧腿也不缩,扭头看着许飞琼,笑了笑,佯作不知。

狍鸮正神魂颠倒之际,骤觉寒冷,低头看去,身上那绫罗绸缎已变成芭蕉叶,衣不蔽体。

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端正姿态,收敛邪念。

说来也怪,当他欲火清减,身上衣服又慢慢变了回来。

他看向许飞琼,又看向神女女歧,两人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谈着家长里短,无人留意他的异样,暗自庆幸不已。

吃了点果子后,猜拳行酒令,狍鸮见神女女歧不以为意。

加之心痒难耐,便借敬酒之机,又用指尖轻轻搔动她柔软粉嫩的掌心,神女女歧谈笑风生,似无察觉。

突然身上一冷,狍鸮打了一个寒颤,惊觉身上华美的衣裳,又化作芭蕉叶。

他知不轨心思早被洞悉,不敢再行勾搭,羞愧地低下头。

过了一阵身上的芭蕉叶才又慢慢变回了绸缎。

狍鸮毕竟不傻,如此一来,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神女女歧清了一下嗓子,对狍鸮道:“我跟许飞琼小鬼头说点悄悄话儿。”

“要劳驾你洗一点果子,就在我带来的那个背篓里。”

狍鸮借机离开了气氛略显暧昧尴尬的石室,在溪边洗好果子,却踌躇着并不进屋。

只听神女女歧笑道:“你家郎君好不正经,若非你打翻了醋坛子,恐怕他魂儿早已飞到九霄云外了。”

许飞琼幽幽道:“让神女女歧见笑了,可你身边从不乏男子,又何必撩拨我家相公?”

“又道是苍蝇不抱无缝的蛋。”

神女女歧嗤笑:“我虽略施魅惑,可许飞琼小鬼头,你家郎君难道无辜么?”

“薄幸儿,确实活该他受冻。”

许飞琼喟然长叹,咬牙道。

神女女歧击掌道:“只怕有人舍不得,真个冻死了他,我们的许飞琼小鬼头可要伤心了。”

忽然想起一事,离席道:“哎呀,耽搁久了,小丫头醒了来,可别把肠子哭断了。”

许飞琼自不留她:“快去吧,贪图勾引人家的男人,就忘了自家娃儿找不着娘,哭死了。”

走出门时,狍鸮作揖道别,神女女歧回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狍鸮心中惭愧,不敢再起绮念,忽听石板桥上响起大拍板声。

扭头见一男子踏歌而行,穿一身破烂蓝衣,肩挎酒葫芦,手提花篮,一脚穿靴,一脚赤行,一双眼眸却如女仙般灵动。

白衣人停步,清亮的嗓音道:“老远闻到贵处酒香四溢,可否讨杯酒喝?”

狍鸮皱眉,本不欲搭理,这时里面传来许飞琼的声音,显然早知他在门口。

“相公,你引这位道友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