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隐惊呆了,他刚想说话。便被凌墨轩趁虚而入,搅动他的嘴唇。
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抱住他。
“呜呜……”
许久。
凌墨轩才松开了容隐。
“容隐,你想不再见我吗?”他的手指头穿过容隐柔柔的长发。
“我们……”容隐的心扑通扑通乱跳。
为世俗所不容啊。
凌墨轩搂着他,“我这一辈子无牵无挂,你想要发展鲛族,我赚钱替你发展……”
容隐:“……”
“你觉得为世俗不容,咱们以后隐居小岛上。”
容隐:“……”
在线等,拒绝的理由。
“你想要为鲛族传宗接代,我会放你离开。但我赚钱给你花的承诺不变。”
容隐一下子动容了。
他想起了躲在暗处看到的场景,他母亲和那个男人那个场景……
从此,他讨厌男女之情。
容隐没说话,只是双手紧紧地抱着凌墨轩。
“你会背叛我离开我吗?”
“不会。”
凌墨轩吻了吻他的眼角。
……
沈云玥和傅玄珩回到了傅府,得知已经被田老城主派人给围住了。
关键时刻。
田文镜派人过来。
田文镜身边的心腹,叫文李宽的中年男子。
到了议事厅,看到了好几个气势汹汹的人坐在了一起。
沈云玥和傅玄珩两人坐在最中间。
“鄙人文李宽见过秦王、见过秦王妃。”
傅玄珩待他磕了头,才让他起来。“坐吧。”
“不敢。”
“让你坐就坐吧,别那么多迂腐的废话。”傅玄珩一向不按照常理出牌。
“是。”
文李宽忙坐在了一帮的方凳上。
“你来此何事?”
文李宽将自己的来意告诉了傅玄珩,原来是田文镜打算和傅玄珩合作,可以快速地将晋阳府交到傅玄珩手上。
他知道,秦王对晋阳府势在必得。
“有何条件?”沈云玥听了后,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文李宽小心的看过去。
“回秦王妃。我们城主的意思,事成之后他想带着家人离开晋阳府,前往石寒州或者岭南一带生活。不知道是否能成全?”
田文镜原来是有抱负。
这些年被他叔叔给打击得差不多了。
只能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除此以外没有了?”沈云玥反问。
“城主大人只想做个富贵闲人。”文李宽顿了顿,又说道:“名利对于他来说如同过眼云烟,他只希望在秦王的庇护下得以安享一生。”
沈云玥了然。
田文镜这是害怕田家别的人追杀。
“不是不可以合作。”
傅玄珩听了沈云玥的话点头,“嗯。我要这两天拿下晋阳府,你最好让田文镜准备好。”
“事后,我保他平安到达岭南。”
其实,田文镜想去石寒州。他听说石寒州是云珩殿的大本营,那里的百姓们生活富足。自然想要去那里做个富贵闲人。
傅玄珩到底没让他去石寒州,对于田文镜还是不太放心。
文李宽心下明白。
应了一声。
入夜。
傅玄珩发了个攻城的信号。
有马力的部下来攻打晋阳府。
田老城主几乎调动了能调动的人准备拼死一战,让他脑门充血的是黑岛上的人手没了。
田文镜反水。
这一下子,其他几个家族也不敢说什么。
只有一个蔡家,更是肠子都悔青了。
恨不得去哀求蔡温宁。
沈云玥在傅府里没有出去。
冯家和姚家的药丸也都叫人送了过去。
她闲着没事,去了空间里。
凉风习习。
空间里多了一大片牧场,一座山头,以及大片的良田。
就连池塘溪流也都扩大成了湖泊。
沈云玥摘了不少的水果和蔬菜,打算把这些拿出去给大家伙改善饮食。
这次攻打完晋阳府后。
她打算包水饺给战士们改善生活。
空间里有不少猪肉。
小呆瓜看到沈云玥在拔菜,小家伙也跑过来帮忙拔菜。
“主子。你这荠菜野外很多啊。干嘛还要种植?”
“都在打仗,你去哪个野外摘?”
“外面有咱们空间的蔬菜好吗?”
小呆瓜闻言愣了下。
“没有。”
沈云玥翻了个白眼,瞧着堆着的荠菜有几十斤了。她直起腰,吩咐小呆瓜:
“你把这一块地里的荠菜都给拔了吧。”
小呆瓜:“……”
“主子,你好歹看看我是什么?”不能这么奴役蚩尤的坐骑吧?
沈云玥可没有这种觉悟。
她出了空间。
到了厨房边上的小库房里,将空间里的荠菜全都拿出来。
顺便将空间里二十斤韭菜、五十斤大白菜都拿出来。
又拿了一百五十斤的五花肉出来。
随后来到了厨房。
“细草。你让厨房的人,还有咱们院子里干活的人没事过来包水饺。”天气不热不怕水饺坏了。
“包多少?”
“有多少包多少,肉多一点。”沈云玥想了想,“这两天找人包水饺,后天煮了犒劳将士们。”
“奴婢明白了。”
傅府改成了秦王府。
里面的佣人数量不少,细草听说要犒劳将士们。
做主跟管事的提了一嘴。
管事便问了沈云玥的意见,去对面的姚家叫了十几个手脚麻利的妇人过来帮忙。
沈云玥回到了偏厅里。
换上了常服。
坐在榻上,小几上摆了一堆的书信。
有京城寄过来的,也有北境寄过来的。南理国、石寒州……
还有一封是清风寨寄过来的信。
由云州城的云记银楼转交过来,沈云玥打开了信封。
原来是清风寨的寨主,说是知道傅玄珩他们一直在找乌行云。清风寨得到了消息,乌行云被冰海之巅的人抓走了。
据说是带到了冰海之巅。
清风寨把所知道的具体情况告诉了他们。
沈云玥放下了信纸,冰海之巅的人抓了乌行云回去。
似乎有点不对劲……
她提笔写了一封信,让追查乌行云踪迹的人别再追查了。
看了一封封的信。
沈云玥提笔回信,顺便告诉了莫以晟她们下一站去京城。
田家老城主的人整整打了两天两夜。
晋阳府被拿下了。
傅玄珩带人冲进了田老城主的府邸。
来到了前院,院子里站着一个红衣服的姑娘,一头肆意张扬的头发随风吹起。
她手里提着田老城主的人头。
一滴一滴的血从屋里滴到院子里。
琴操的脸上都是鲜血,她用手抹了一把脸。
转身看向走在最前面的傅玄珩。
“秦王殿下。民女琴操献上田肖亮的项上人头。”琴操直直地跪下来,一双玉足白白得让人不忍移开目光。
几个士兵眼睛都看直了。
傅玄珩看都没有看琴操一眼。
“来人。”
暗易走过来,接过了琴操手里的人头。
“主子,是田老城主。”
“来人,将田府封了。所有的家眷全都关押起来,待审理后再做定夺。”傅玄珩自始至终都没有多看琴操一眼。
琴操眼里像是灵动的精灵在飞舞。
“秦王殿下。民女是被田肖亮强抢过来的。”琴操一张巴掌大的脸,白白的透着些许的柔弱。会说话的眼睛,传递着无尽的话语。
张张合合的红唇,像是熟透了的蜜桃。
傅玄珩不耐烦了。
田府的人有病,一个被抢的女人跟他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还想要补偿?
“暗易。这里交给你。”
说罢。
傅玄珩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似乎没有听见琴操的话。
琴操:“……”
秦王不是个男人吧?但凡是个男人,都不会对她无动于衷。
她欲语还休地看向暗易,“官爷。”
暗易皱了皱眉头。
“好好说话。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琴操:“……”秦王身边的是太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