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离开白寡妇家,找旅馆居住。
路上何雨柱感慨不已,忍不住说“看来何大清对我们还是很好的,都主动涨到一千五,真不知他为何非得抛下我们离开。”
杜云差点笑出声,无奈的看了他们一眼说道“别想了,主动涨到一千五又如何,你信不信最后还是三千。”
“为什么?多出五百不是心疼我们特意为我们争取的生活费。
再从私房钱里拿两千,一共给我们三千五吗?”
“咱们谈好的是三千,他跟白寡妇拿一千五,自己的私房钱只要出一千五即可。”
两人那个气,怎么也没想到何大清打的竟是这个主意。
亏他们还以为何大清对他们还有亲情,看他们不容易特地给他们又争取了五百,没想到到了最后是为了自己。
原本对于父亲的那一点微弱感激,瞬间荡然无存,摊上这么个父亲,他们怎么那么倒霉。
第二天三人前往白寡妇家,何大清两人已经在那里等着,只不过那脸色嘛,要怎么黑怎么黑。
“我们家没有那么多钱,不过还有两个小黄鱼可以抵,现在金价每克大约四块钱左右,一个小黄鱼三十一克,给你算一百二一根。”
何雨柱顿时不知所措,不知这价格是高是低。
杜云暗暗盘算,这价格应该差不多,或高或低,但都不是太离谱。
没错,现在的价金价就是这么低,四块钱就能买到一克。
就代表他们答应下来。
白寡妇拿出一千二百六以及两根小黄鱼,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桌上。
一时间何雨柱麻了爪,他哪里见过这么多钱,怎么也没想到何大清竟然这么有钱。
可为了跟寡妇在一起,却选择卷跑家里所有的钱,将他们抛弃。
杜云看在眼中上前清点,很快确定这些钱数额足够。
只是这黄金是真是假,咱不知道啊,万一何大清仗着他们不认识,弄两个假的到时倒霉的就是自己,看来还得用最原始的鉴别手段。
直接递给何大清。
“大清叔你咬两口帮忙鉴定一下,这是真是假。”
何大清脸都黑了,满脸嫌弃询问“你自己鉴定不行啊,非得让我鉴定。”
“我嫌它脏。”
难道我就不嫌这黄金脏,没办法还是得拿过来咬了几口,然后递给他。
“不错,应该是真的,大清叔对子女还是有点亲情的。”
白寡妇黑着脸,拿出早已写好的协议。
上面已经写明情况,交给他们一千五百块钱,算是何雨水成长的抚养费以及何雨柱结婚的钱。
等何大清老了以后,若是没人养老送终,可以返回四合院,去找他们养老。
何雨柱接过来查看清楚正要签上自己的大名,杜云示意他停手,然后看着何大清似笑非笑。
何大清无奈,只能对白寡妇说道“媳妇,你先出去一下,我跟他们说几句话。”
“你要干什么?”
“这终究是我儿女,跟他们说两句话没问题吧。”
白寡妇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照例让何雨水在门口守着,两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何大清,等着他掏私房钱。
想到自己明面上给他们凑一千五,自己还得从私房钱里拿一千五,想想就让他心痛到无以复加。
没办法谁让这是自己的亲生儿女呢。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他抛弃儿女离开以及他的成分问题。
他之所以离开京城,最主要的就是想做实了自己雇农身份。
家里三代雇农,在此时就是个金身,没人敢拿他的身份说事。
而如果变成小商户,那便是打压的对象。
为此他不惜伪造身份,装成是雇农,为防止被周围熟悉的人发现实情,他选择离开京城,躲到这里。
这两件哪件都是要命的事,一旦被人知道,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再加上这是自己的儿女,是他的亲生骨肉,为了自己日后能有条退路,他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见他们看着自己,只能从隐蔽处拿出自己准备好的东西。
“这里是五百四十块钱,以及八条小黄鱼,一共一千五。”
两人面面相觑,果然让杜云说中了,他只是想将这三千块钱尽可能多的从明面上拿出来,准备坑白寡妇,没有他们一分钱的事。
何雨柱气的一咬牙切齿,紧紧盯着他询问“咱们说好的是你从私房钱里拿两千,你这少五百是什么意思。”
“一共三千,你还要怎样。”
“那还是请白姨进来,说道说道。”
说道个毛,要是被她知道,自己的私房钱一分不剩。
狠的何大清是咬牙切齿,看何雨柱的目光,仿佛生死仇人。
“我再给你四条小黄鱼,若是不答应,咱们鱼死网破。”
何雨柱点头答应,四条小黄鱼价值四百八,差不多。
他们亏二十块,相对来说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
见此何大清一咬牙一跺脚,又从隐蔽处拿出四根小黄鱼递给他。
事情已经发生,他想后悔也没办法,见何雨柱那副生气模样,何大清开口解释道“柱子,别怨我一声不吭就抛下你们逃到保定,其实都是这都是为了你好。”
他又将自己为了雇农身份这才离开的事情说了一遍,希望何雨柱知道这都是为了他好。
然而若是没有刚才那一幕,他还真以为父亲是为了自己好,此时一看,谁信谁傻子。
何大清脸色更苦,却也没有说什么,有协议就有了义务,日后他也算是有个去处。
只不过这去处,怎么看怎么不靠谱就是了。
或许何雨柱限于这个协议会给他养老,但绝对过的好不了,能给你口吃的不让饿着便是好的。
最好的选择还是让白寡妇给自己生个亲生儿子。
商议妥当,将钱放进早已准备好的背包,让人分不清里面到底有多少,这才将白寡妇喊进来签订协议。
如果白寡妇的孩子不给他养老,日后可以返回四合院让何雨柱养老。
双方签订下协议,都在上面写上姓名按上手印,白寡妇连最基本的面子也没给,直接询问道“这下行了吧,咱们两不相欠,希望你们不要再过来了。”
“放心,我们绝不会再过来,摊上这种父亲我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