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2章扫平弥勒教
“中计了!”
向左使大惊,他没有想到,从一开始,就坠入了唐军的算计之中。
事实上,这支看起来很普通的押运军队正是李贞卫队的一部分,为了消灭弥勒教的力量,李贞特别设计了这个请君入瓮之计,李贞算定了,弥勒教在火器坊的内奸会将这次运输队的消息送出去,而弥勒教也绝不会错过这次打劫火枪的机会。
这就好像一个几岁的娃娃,怀里抱着块金子,谁都想抢这块金子,然而他们却不知道,这个娃娃却是个绝顶高手,早就准备好了要收拾劫金子的人。
这五百押运的士兵,都已武装到了牙齿上,五百人不但都配有毛瑟步枪,手榴弹,还有三十多挺捷克式轻机枪,面对着冷兵器的对手,具有碾压式的优势。
“嗒嗒嗒……”
轻机枪不断扫射,枪口闪烁着雪亮的妖花。
“啪啪啪……”
毛瑟步枪不断开火。
“轰轰轰!”
一枚枚手榴弹落到弥勒教的教徒之中。
如果是弥勒教的教徒一哄而散,那么虽然受到损失,但终归还会有一部分弥勒教徒会逃出去。
可偏偏这些弥勒教徒都是弥勒教的精壮,俱是英勇无畏之人,他们认为弥勒护体,以为战死能去极乐世界,所以排成密集队形不要命的往前冲,这样一来,完全成了送死的人头,一批倒下去,一批又冲上来。
向左使想要逃走,可是一枚子弹打断了他的腿,他倒在地上不断惨叫,然而很快,他就无法再叫出来,一枚子弹击中了他的另一条腿,向左使轰然倒在地上,虽没有一下子死去,但两条腿却也无法再动弹。
“嗒嗒嗒……”
“啪啪啪……”
“轰轰轰……”
“弥勒护体,刀枪不入……”
一个弥勒教徒不断大叫,随后被一排子弹击中,这弥勒教徒瞬间被打成了筛子,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冲!”
到了战斗的最后阶段,唐军士兵纷纷在枪上挂上刺刀冲了出去,将余下的弥勒教徒彻底消灭。
残酷的战斗只进行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已全部结束,唐军士兵端着枪不断在地上搜索没死的弥勒教徒,然后给补上一刺刀,结果他们痛苦的生命。
窦一虎坐在一具弥勒教徒的尸体之上,取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然后取出大唐火柴厂刚刚生产出来的火柴点燃了香烟,用力吸了一口香烟,轻轻吐出一个烟圈,窦一虎一脸的得意之色。
三千弥勒教精壮,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自己手下的五百卫队,只用了一个时辰就将这三千弥勒教精壮全部消灭,真是痛快,想来用不了多久,自己的胸前又可以多挂上一枚军功章了。
“将军,战场已清点完毕,共计杀死弥勒教反贼3056人,俘虏了包括弥勒教左使在内的128人。”赵小五说道。
“干得不错,把那个弥勒教左使带上来。”
“是!”
不一会儿,两个士兵抬着身受重伤的向左使来到了窦一虎的面前。
窦一虎眯着眼问道:“说出你知道的秘密。”
向左使一咬牙,将头转到了一旁,不去看窦一虎。
窦一虎寒声喝道:“我再说一遍,说出你知道的秘密!”
“老子不会告诉你……啊!”
向左使仰天惨叫一声,却是窦一虎用匕首已扎透了向左使的手掌,钉在了地面之上。
“啊……”向左使的叫声很惨烈,仿佛杀猪一般。
“说不说?”
“不……说……”
“啊……”
却是窦一虎拔出匕首,一匕首斩下了窦一虎的左手无名指。十指连心,痛得向左使死去活来。
“我再问你,你若不说,我就再切下你一根手指!”
“你叫什么名字!你的上司是谁!说!”
“我……啊……”向左使有些犹豫,下一刻,窦一虎再次斩下了他的一根手指。
向左使痛得是死去活来,只好说道:“我说……我说……”
“我叫向鼎天,是弥勒教左使,我的教主是……杨有……”
窦一虎一边问,向鼎天一边答,这家伙为了免受皮肉之苦倒也痛快,将自己所知的一切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窦一虎让人记录从向鼎天的嘴里,窦一虎了解了弥勒教的一些情况,现在的弥勒教在大唐内发展到了三十余万教徒,当然,这三十余万人中多是老幼妇嬬,真正的精壮也不过几万。
而且,这些教徒虽然信奉弥勒教,但却并不一定会跟着弥勒教造反,弥勒教真正的核心不过几千人,弥勒教从各地抽调了大量的精锐力量,本来打算混入长安,袭击皇城,但因为听说有这批军火要运输,所以向鼎天临时决定动用这支力量袭击军火,却不想落入了大唐的圈套之中,三千人全军覆灭,弥勒教的实力几乎被一扫而空。
至于弥勒教的总坛在西域黑木崖,位于一处无人知道的偏僻之处,只有向鼎天等弥勒教高层人士才能找到。
当下窦一虎让人把向鼎天押走,打扫了一下战场回长安复命。
此时的李贞已得到了窦一虎大破弥勒教的消息,当即下令搜捕弥勒教长安分坛的教众,不过韩老六、孙不二、王老本等人却没有了消息,不知逃到什么地方去了。
通过被俘的弥勒教徒顺藤摸瓜,周兴和万国俊等人又抓到了弥勒教在火器坊内部的内奸,一时之间,长安附近的弥勒教完全销声匿迹,势力被扫荡一空。
只是弥勒教的教主杨有并没有被抓,李贞当即让人飞鸽传书西域的黑齿常之,让他派兵攻打黑木崖,一定要扫平弥勒教总坛。
半月之后,西域的黑齿常之传来了消息,已占领了弥勒教总坛黑木崖,抓到了几百弥勒教的教徒,但是弥勒教的教主杨有却不知去向,显然是逃走了。
李贞不由眉头一皱,这个杨有,假借隋朝名义举事,流氓懂政治,威力大无边,杨有未来倒是大唐的一个祸患,不过看他的所作所为,想来他也成不了太大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