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七十七章图穷匕见
印加神庙大祭司在这个时候,顿时慌乱起来。
他的肉身防御力本来就不是很高,被这么一头强大的妖兽紧身靠近,如今连带防御的光罩都被压扁,这绝对是必死之局啊!
他此时再也不敢停留,猛地暴喝一声,手中金黄色的法杖内,瞬间涌出一道水桶粗细的雷霆,好似利剑般朝着混沌斩去。
这一招,不求败敌,只求震退混沌,给自己一个逃离的机会。
不需要就很多,几秒就足够了!
可是,在还有些时候,哪怕是几秒,都是一种无比奢求的事情。
在这道雷霆出现的时候,混沌的眼睛里露出一丝不屑的神色。
在老子面前玩雷电之术?
你怕是啥了吧!
老子被雷劈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轮回呢!
吼!
面对这道可怕的雷霆,混沌没有丝毫的畏惧和迟疑,它嘴巴大张,宛如吞噬一根股骨头一般,将其一口要衔住,然后牙齿随意咬合,那巨大的雷霆光柱居然就被它这么吞进了肚子内。
“……”神庙大祭司。
你是魔鬼吗?
连雷都敢吃?
唰!
在他震惊和恐慌的目光中,混沌的利爪再次下压,化为几道锋利的刀锋,从大祭司的头顶,一扫而过。
在这一爪之后,大祭司彻底呆立在当场。
几个呼吸后,他的身体,从头顶的位置开始,出现了四道血痕。这血痕从头贯穿而下,将其身体分为几半,血肉,内脏,骨骼一起滑落下来,连带神魂,都在这一击之下,彻底毁灭。
“死……死了?”看到这一幕,冰雪圣王汉斯的面色顿时变得煞白起来,比自己身边的白雪还要白上几分。
他在以前的时候,自然知道无数圣人死在华夏的消息,但是听说归听说,实际见到又是另外一码事。
这特么的一招就秒杀了印加神庙大祭司,这还打个屁啊!
逃!
什么都不说,逃就是了!
其余几个圣阶,此时和汉斯是一个心情。
如果说最初他们还有一丝斗志的话,那在大祭司被击杀后,这斗志顿时就烟消云散,化为虚无。他们现在也不管什么所谓的约定,一心想的,只有逃走!
但是几人的身影才碰触到四周的光幕,就被尽数弹了回来。
自己一身的修为,似乎连这普通的光幕都撕不开。
那种绝望的心情,估计也只有他们自己能体会的到。
“说好的,打赢了混沌,我就放你们走,但是看样子,你们似乎不想遵守规则啊!”王昊站在远处,淡淡的笑了笑,那笑声里,带着一种玩味,宛如猫戏老鼠一般。
黄金战神几人此时面无死灰。
到现在他们才知道,自己所为的强大的战斗力,是多么的可笑,到头来,人家王昊都不用出手,随便放一条狗出来就完事了!
悲哀!
太悲哀了!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修为到了这个地步,自然没有一个人想死。
沉默了片刻,一直低着头的安德烈夫人慢慢的从队伍里走了出来,她的长发在风中飞舞,配上那傲人的身姿,倒是更多了几分妩媚的味道:“尊敬的王昊先生,我们承认不是你的对手,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宁愿奉你为主,跟随左右!还请允许!”
听到安德烈夫人的话,黄金战神几人神色都有些凄凉。
这么高傲的安德烈夫人,都要如此选择了吗?
一个圣阶的手下,还是这么娇媚的手下,最主要的是,安德烈夫人与北盟各国之间的关系都十分密切,若是有了安德烈夫人,那王昊的势力,将会变得无比的庞大,他会拥有难以想象的财富、名望、美人……
“我不需要!”
就在安德烈夫人说完,王昊淡漠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缓缓的吐出了一句话。
什么?
不需要?
“为……为什么?”安德烈夫人此时觉得口舌都有些不利索了。
她从未想过,自己这么卑躬屈膝的求饶,王昊居然会拒绝。
“当初我杀那些圣阶的时候就曾说过,对于你们,我不放心!”王昊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句话虽然有些极端,但是在很多时候,确实一个真理。
别看现在的安德烈夫人一脸诚恳和顺从,王昊敢肯定,一旦自己不在或者有别的什么变故,她保证会直接叛逃,甚至还会继续对大王庄出手。
而事实上,安德烈夫人也确实是这么想的。
“尊敬的王昊先生,我们手上有无限的资源,有无上的权威,有这个世界上男人渴望的一切,只要你放过我们,我们愿意做你的手下,我们的一切,都是你的,这些难道你都不心动吗?”黄金战神在一旁有些着急的问道。
说实在的,这货的名字和自己的行为风格,还真的很不一致啊!
完全就是顺风浪,逆风投的代表,难怪李霸听到他叫做战神就想弄死他,这也太特么的没有战神的姿态了。
“我说了,不需要!”王昊依旧淡然:“你们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没有用!哪怕有用,以我的实力,自己动手拿来就是,你们连我身边的一条狗都打不过,留你们何用?”
听到王昊的话,黄金战神等人的面色顿时阴冷了起来。
“王昊先生,你真的要如此逼迫我们?”安德烈夫人现在也收起了笑容,慢慢的向前走了一步,死死的盯着王昊开口道。
“是有如何?”王昊神色玩味。
难道说,他们到现在还有别的手段不成?
“好!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就一起死好了!”安德烈夫人神色冰冷,单手一挥,在她的身边,一颗宛如卡车一般的巨大的弹头顿时出现在了虚空之中,那弹头之上,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就好似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机器怪兽,匍匐在云端之上。
当这个巨大的弹头出现的那一刻,李霸、张木、顾北三人,顿时觉得一股难以描述的心悸,连带身影,都不自觉的向后移动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