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里面的问题有点复杂。
尤其是在得知马超那里遇到的情况之后,陈业的脸色很古怪。
他并没有直接开口,也没有在这个时候做出相应的安排。
反而是盯着这边的几个人,然后就开始思考起了。
不论是这些人展现出来的状态,还是他们有些不太寻常的表现。
看着很奇怪,但实际上却好像没那么复杂。
有几个人来到陈业面前。
他们似乎想要哭诉自己的遭遇,但是当陈业得知他们的遭遇之后,却忍不住的皱起眉头。
看着面前的这些人的时候,陈业的表情也很奇怪。
他没有叫来诸葛亮,而是认真的盯着自己人。
其实他的表情很古怪。
“你们有什么想法?”
这些都是那些小国家的战士。
他们背后的主导者不敢开口也不敢露面,就只能派出这么一群替死鬼。
而这些人却偏偏愚蠢的很。
明明是被人当做替死鬼,却在这时候表现出了非常激烈的状态,他们觉得陈业处理这件事情的方式有失公允。
当听到这话的时候,陈业原本淡笑的表情,突然就变得僵硬下来。
他盯着前方的几个人,然后笑了起来。
“所以你们现在是来教训我的吗?”
虽然不知道这里面的情况如何,但是这些人却敏锐的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在他们的心里,这里的问题可不简单。
而此时的陈业眼睛里面,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他并没有表达出自己的态度,但是这副冷漠的姿态,似乎也让人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
一群人立刻反应过来。
他们甚至还有些紧张的看着陈业。
可是对于陈业来说,刚开始他的确是希望西域的这些国家能够有骨气。
并非是希望他们创造出奇迹,而是想要用这些人来磨练自己的战士。
比如马超。
如果能够磨练他们的技巧,从而带来能力上的提升,对于陈业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但是现在他却突然发现了一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尤其是这些人表达出来的状态。
陈业皱着眉头,眼睛里也带着一些危险的光。
他没有直接开口,反而是盯着前方。
这些人都觉得有点紧张。
却发现,旁边的诸葛亮嘴角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他们还想再说什么,但是诸葛亮对此却并未给出任何的解释。
诸葛亮叹了一口气,这才来到几人面前。
“是谁让你们来这里敢算计我们人的?”
随后诸葛亮就让人把他们给压下去,然后转身看着陈业。
能明显的感觉到陈业原本有些开心的心情,在这个时候,突然消散了不少。
陈业叹了一口气。
“我就不应该对他们抱有期待。”
随后就让人把这个消息传给马超。
“在接下来的清理过程中,一定要尽可能的细致,我有点担心。”
实际上在解决西域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心里有一种隐晦的担忧。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西域人和匈奴人以及鲜卑,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他们所处的环境都是这种一望无际的大平原。
没有办法把他们约出在某一处,也就是说一旦发生争执,或者一旦镇压的力度降低,那么他们就会游荡在草原上。
甚至还有可能会卷土重来。
在陈业的心中,这算得上是一种麻烦。
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化,其余的几人也皱着眉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说出自己心中的看法。
犹豫了很久,他们才小心翼翼的靠近陈业。
原本以为这件事情或许会给陈业带来一些麻烦,却没想到他也只是微微一笑。
并没有把这件事往心里去,甚至还告诉自己身边的这几个人。
“问题并非是多么严重的。”
与此同时,他们也察觉到了这里面的些许危险,以及一点复杂之处。
只是这方面的各种问题,以及现在所展现出来的相对难解决的麻烦。
肯定不是他们短时间就能够处理好的。
总之诸葛亮看着陈业,也注意到了他那有些复杂的表情。
陈业的表情淡定,眼神中更是闪烁着一些诡异的光。
这些人以为,他们能够发现其中的不同寻常,但实际上的情况,远比想象中要复杂的多。
或许是这里的事情过于顺利。
也或许是清理西域的过程本身就是一个琐碎的事。
总之陈业在这上面并没有投入太多的精力,他很快就收回自己的关注。
然后找到诸葛亮。
诸葛亮无奈的笑着摇摇头,这才有些好奇的看向前方。
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家主公的心情有些复杂。
陈业想了想,然后就说出自己的打算。
“我原本是想着,如果过几天时间不急的话,可以把这边的情况稍微安排一下,然后咱们带着人回长安。”
陈业的这番话,让诸葛亮陷入沉思。
而这番表示也让走进来的马超愣在原地。
马超脸色有些复杂。
“难不成是那些人气到了你?”
他仔细的想了想,最后也只能把怀疑的目光,放在那些狂妄之徒的身上。
在马超的心里,也只有那些家伙,才会让陈业表现出如此厌恶的情绪。
“如果你是觉得西域小国,实在是恶心龌龊,那么我可以替您把他们给清理干净。”
听到这话,陈业却并没有直接开口。
他摇摇头。
“我要回长安,并非是因为西域,而是曹操那边。”
他有一种很特别的直觉。
“曹操一定会和匈奴人爆发出激烈的争执,并不是因为他们之间的矛盾,而是他需要这么一次机会。”
这话说出来的时候,他看了一眼诸葛亮。
可奇怪的是诸葛亮并没有给出任何反应,他依旧是那副淡定的样子。
陈业微微一笑。
“果然如此,恐怕你早就猜到了这一点。”
诸葛亮听到这话,眼神中也带着些许的无奈与尴尬。
他仔细的想了想,最终还是非常认真的开口。
“我可以承认,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放松对曹操的警戒。”
甚至在这时候,他认为对付曹操,需要有个借口,也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