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臣子的反应,差点儿把常隐等人笑死。
大臣都没认出来,却被他们之间一个看起来没及笄的小姑娘给认了出来。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小姑娘还是走到了周王世子跟前叫了一声表哥,接着便开始哭,表哥你怎么变成这个亚子了?
旁边这狐狸精是谁?
你说过娶我的,怎么能宠幸别的女人?
见小姑娘哭闹,大臣对视一眼,卧——————操!
这是风光霁月玉树临风的世子爷?
简直要把大家的眼睛给闪瞎了。
常隐也适时地站了出来,从周王世子和护卫们每日进餐的标准开始谈起,对着清河方向握拳见礼,感慨汉王仁慈,否则不会只要那么一点儿银子。
周国臣子:“……”
你们汉王是有多富有,管金银五百万两叫一点儿银子?
有人提醒他们,很早以前,汉王就是天下首富了。
他们眼里的多,在人家那里,可能真的只是一丁点儿利息!
周国臣子:“……………………”
当他们什么都没说!
常隐留在原地,等阮悯闻派了大军过来,与周国完成了交接之后,这才回去。
至此,这事终于告一段落。
……
“哥,不带糖糖一起吗?”
此去塞外,再回来可不知道是几时了,阮老三一直以为这次会把侄女带走。
阮悯闻回头看了眼城楼上站着的少女,摇了摇头,“很快就入秋了。”
塞外环境恶劣,气候差,入了秋后,便会变得又干又冷,到了冬天,更是风雪不断,狂风肆虐。
就算女儿能适应习惯那样的环境,他也舍不得。
何况,清河以北的临安城已经改姓阮了,镇守的大将是他的心腹,城中守军中有十分之一是他的禁卫军,大小官员也都是他的人。
他之所以跟周国讨要临安城,就是为了给清河设立一道屏障。
只要临安无事,清河就不会有事。
清河以南是姑苏,那里自然有虞戟把控。
而清河还有他的五千禁卫以及培养的暗卫,他们都知道谁是他们的主子,必然会誓死保护阮唐的安全。
阮唐在清河,是再安全不过的。
都出了城了,阮老三才知道阮悯闻把禁卫军都留了下来,顿时着急道,“哥,没有禁卫在你身边保护,那你怎么办?”
阮悯闻还没开口,韩越就骑着马跟了上来。
“三爷,主公这么做,必然是有原因的。”
阮老三狐疑地看向他,“你也知道?莫不是什么锦衣卫……”
“不可说,不可说。”
韩越神秘一笑,快马跟上了阮悯闻。
阮老三摸了摸脑袋,又回头看了眼城楼,顿时也不担心了。
二哥是什么人,糖糖可是二哥唯一的女儿,连二哥都不担心,他担心似乎也没有什么用。
就不操那闲心了!
等队伍走远,虞戟才拍了拍阮唐的肩膀,“该回去了。”
阮唐站着没动,“再等会儿。”
虞戟便对一旁的岳先生行了礼,“先生先回去吧,我陪着糖糖再送一送老师。”
又过了一刻钟,两人才下城楼。
从今天起,他们也要担起肩上的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