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做了坏事,爹爹怎么觉得,这小子殷勤地有点不像话。”
自从怀疑阮悯闻带了女人回来后,为了赎罪,虞戟就跟个长随似的跑前跑后伺候阮悯闻,阮老三韩越陈规这些人根本就派不上用场。
时间一长,阮悯闻就怀疑了。
难道除了把他女儿拐到虞宅藏到了主院主卧之外,虞戟还干了坏事?
阮唐一听连忙摇头。
有吗?
反正她不知道。
虞戟藏的好,可阮悯闻还是从常隐那里知晓了原因。
呵。
臭小子居然敢怀疑他?
念着虞戟宁愿被他不喜也要死谏的心意,阮悯闻倒是没把他怎么样,心里却把此事记了下来。
这一辈子可长着呢,就不信臭小子遇不到“报恩”的情况,到时候只要他敢迈错一步,呵呵……
快到年末,整个清河都热闹了起来,街头到处都挂着红灯笼,各家各户门上都贴上了对联,到处都喜气洋洋的。
阮家也是一样。
阮悯闻和阮唐还有虞戟都在写对联,阮老三虽然跟着学了一些字,但那只是为了做生意看账本方便,让写对联是不行的。
阮悯闻从不吝啬让外人知道女儿的优秀,等阮唐写好,就亲自带人将其贴在了气派威严的阮家大门上去了。
阮唐读书写字的时间不长,字迹不说多强劲有力,但却透着锋芒,已然有了自己的风格。
阮悯闻经常炫耀女儿,却从不拿女儿写的字给别人看,常隐以前没见过,这次看到阮唐写的对联,才大为惊艳。
这可是个好苗子,好好教导培养,假以时日,能成为一代书法大家也说不定。
他还专门问过阮悯闻,这样好的苗子,不能埋没了,虽然知道阮悯闻不可能让女儿拘泥于闺阁之中,但他还是抵不住内心激动推荐了一位先生。
“义父,你说的是岳西岳先生?”虞戟听到了问他。
常隐点点头,“老师近年来虽说已经隐于山林了,但我想,若是让他见到你妹妹,定然不会一口拒绝的。”
虞戟:“岳先生与晏家有几分交情,不如我去请。”
常隐微微惊讶,“你不是说不想再回姑苏吗?”
虞家也是一笔烂账。
这次虞戟回去是请岳先生的,叫虞家人知道了,恐怕会以为他是回姑苏夺权的,不知道又要生出多少事端。
“祖父前些日子来信说身体有些不适,我也一年没有见祖父了,这次回去正好看望一下他老人家。”虞戟说。
常隐便不再劝了。
只是这一去,恐怕除夕之前是赶不回来了。
老家主许久未见宝贝孙子,肯定要留他一段时间的。
虞戟去跟阮悯闻说了这件事,阮悯闻也没阻拦,只是说:“若是有什么麻烦你,就拿着这个去找阮氏的掌柜,他们会帮你的。”
一块玉牌。
能在阮氏旗下任何一家铺子商行调动人马钱粮的信物。
“谢谢老师,我会好好保管的。”虞戟把玉牌妥善地收了起来,又去跟阮唐道了别。
本来打算等年初一再给阮唐的礼物,只能提前送了。
让她到时候一个一个拆封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