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完餐,又去唱歌,连言晚都当了一回麦霸。
唯独阮唐和虞修,对点歌没兴趣,对唱歌也无意,虞修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阮唐,阮唐也不会故意冷着他。
“真让我去你家过年?”虞修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阮唐哼了一声:“不敢就算了!”
虞修连忙低下头在她头发上亲了一下,温声哄她:“我怎么不敢,我只是再想第一次上门该拿什么礼物孝敬岳父岳母。”
阮唐睨他一眼:“还算你识趣。”
她轻声道:“我家就我跟我爸妈,他们很疼我,亲戚之间关系也不算多好,在我考上大学之前,我爷奶和大伯他们还一直想把大伯家的孩子过继给我父母呢,现在基本不来往了,也就我姑姑跟我家关系好,社交关系简单,不用走很多亲戚,过年的时候很安静,你别过分忧虑。”
虞修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些东西他还真想过。
他是孤儿,孑然一身,没什么好顾虑的。
但阮唐跟他不一样,他和阮唐交往,要见家长,得到阮父阮母的祝福,自然那要多考虑一些。
没想到阮唐把这些都考虑到了!
他们也没玩太久,赶在宿舍关门前就回了学校。
……
阮唐只带着一个行李箱,虞修怕重了她提不动,也没买多少东西。
但阮父阮母看到女儿回家带了礼物,嘴上说着没必要家里什么都有,脸上的笑意却一直没下去过。
阮唐坐车累了,回家吃了饭,给虞修打电话报了平安后就回房间休息了。
这一睡,醒来时都第二天中午了。
阮母做了一桌子她爱吃的菜,阮父也没去公司,陪着他们女儿。
一家三口在欢声笑语中吃了午饭,阮父去洗碗了,阮母才问起贝笙笙是怎么回事。
“她妈妈又找你们了?”阮唐问。
阮母点点头,“上次打欠条的时候,贝笙笙哥哥和弟弟表情像是要吃了我似的,还指着我的鼻子说我瞧不起人,说我狗眼看人低……”
“他们这么无礼?”阮唐冷下脸,她倒是忽略了那两个废物。
阮母“嗯”了一声:“知道他们什么德行,我也没多计较,免得被缠上,弄完了欠条,让贝笙笙母亲摁了手印签了字,我就离开了。当时闹得不好看,我觉得他们应该有点分寸,知道我们是不想和他们有过多来往的,没想到他们又贴上来了。”
贝笙笙哥哥和弟弟都没有工作,哥哥是初中学历,弟弟才上高中就因为打架闹事被开除了,跟他哥哥一个水平。
有手有脚有力气却不找工作不挣钱,成天找事,打了人惹了事,就把她妈一个伤患派出去四处求人借钱。
贝家的亲戚邻居,哪个不是躲着他们?
现在阮家也不支援他们了,他们家反倒觉得阮家冷血自私,开始责怪阮家人了。
这之前就有两次,阮母没借钱,结果贝笙笙母亲也一脸怨气,说以前都借,现在不借了,要是阮家能善良一点,她两个儿子就不会挨打什么的。
阮唐:“……”
原来贝笙笙的智障,是遗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