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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嫂点点头,“凌晨就回来了,才醒不久,一会儿和宋医生说完话八成就要用早餐了,我得先去准备。”

“嗯,去吧。”

陈嫂离开后,余笙心里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果然他说话就是靠不住。

昨天还说只要她不想,他就不会回来住呢,这几个小时都没过,就回来了。

她低头吃燕窝,耳边突然冒出刚刚宋淮的那句,“你这边都好了,我也得去看看他了。”

宋医生为什么这么说?

难道池言西也生病了吗?

她顿时没了胃口,把碗放到床边的柜子上,然后穿鞋下了床。

池言西平时要是不和她住在三楼,基本就是休息在四楼的客房。

她直接坐电梯上了一层。

还不等她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传来交谈声。

“啧啧,你这旧伤叠新伤,看着可真可怕。”

宋淮的声音带了几分调侃意味。

“开膛破肚你没少见,这点外伤你倒是觉得可怕了。”

池言西直截了当的拆穿,宋淮也不急,笑道,“不愧是池大少爷,你把这个叫这点伤啊?”

宋淮毫不留情将蘸了药的棉签按在了他的伤口上,故意没注意力道,疼得他嘶了一声。

“看来这点外伤你也是会感觉到痛的吗?”

余笙听到这里才反应过来,他是真的受伤了。

她立即走到门口,透着门缝能看到里面的情形。

池言西背对着她坐在椅子上,宋淮正站在他后面帮他擦药。

这个角度,她恰好能看到他白净脊背上突兀的棍棒痕迹。

看样子是狠狠地遭了毒打。

余笙捂住嘴,心里骤然一缩。

谁会敢打他呢?

她怕被他们听到,转身逃了。

宋淮上好药将东西收拾起来,还不忘将一旁的黑衬衫扔给他。

池言西接过来穿上,把纽扣一颗颗的系上。

“我刚刚在楼下无意中提到了要来看你,她似乎不知道你受伤的消息,你没说?”

“没说。”

他系完扣子站起身,身姿笔挺俊拔,“有什么好说的。”

“做好事不留名,池大少爷品德高尚。”

“什么时候宋医生说话也阴阳怪气的了?”

“不要看我说了什么,看你自己做了什么。”

宋淮今天没手术,不着急走,收拾完东西就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看来你对余小姐用情不浅。”

“用情不浅?你倒是会定义,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你竟然看出来了。”

宋淮和煦的一笑,“感情的事情不就是这样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池言西低头整理袖口,轮廓清晰的脸庞在日光的照耀下更显的清朗俊逸。

“那些道理我不懂,但我很明白的是,谁想动我的东西,就要付出该有的代价。”

宋淮听出他话音里的肃杀之意,不由得挑眉,但却没说什么。

毕竟谁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有人故意要忽略自己的感情,他也没办法。

这种事情只能自己悟。

宋淮起身,嘱咐道,“伤口别碰水,得养些日子呢,还有,你最好少惹你家的那位祖宗,可别再添新伤了,已经开始化脓了。”

“我心里有数。”

“有数把自己搞成这样?”

池言西眼底划过一丝不耐烦,更嫌他毫不留情面地掀自己老底。

宋淮见好就收,不再说什么,带着助理走了。

池言西好几天没去公司,事情压了一堆,他今天必须要去一趟了。

刚下一楼,就见陈嫂从餐厅走出来,见他下楼,立即招呼,“少爷,早餐好了,可以用餐了。”

“不吃了。”

池言西正了正领带,正欲迈步走,就见余笙也从楼上下来。

只是她对他视而不见,直接去了餐厅,“陈嫂,我早上没吃饱,给我热杯牛奶。”

“好,我这就去。”

池言西想了想,又重新回到餐厅坐下,“不是说可以用早餐了吗?端上来吧。”

“少爷您刚刚不是说......”

陈嫂的话说到一半就被池言西的眼神堵了回去。

她这才明白少爷的意思,脸上堆满了笑,“我就去拿。”

余笙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低头说道,“不是说不回来住吗?”

“我晚上不回来,没说早上不回来。”

“你是凌晨回来的。”

池言西笑,“凌晨算是早上还是晚上?”

“你在跟我玩文字游戏吗?”

余笙瞪了他一眼。

她不知道在她住院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一直没露面。

但她看到那身伤,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住院的日子里,貌似他也不好过。

偏偏她已经没有了关心他的资格。

池言西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放心吧,就算我住在这里,只要你不愿意,我也不会靠近你的。”

陈嫂把早餐端了上来,摆放到池言西的面前。

他慢条斯理地用餐,没再和她说话。

余笙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他和前段时间的死缠烂打有点不一样了,最后索性拿着牛奶杯回了房间。

池言西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牵出一抹笑。

一整天,池言西都在公司忙着。

宋雯见他回来,心里一颗石头算是落了地。

她把近期公司发生的事情都汇报给他,当然,也包括池蘅升迁的事情。

池蘅自从调回总公司后就开始收了任性,认真做事。

这一周虽然池言西不在,但是池蘅作为池家人在外面的表现一点也不逊色。

跟之前不学无术的样子完全大相径庭。

池言西消失之前,他在公司一反常态的低调,只在一些小部门做小主管。

他的消失像是一个契机,挖掘了池蘅在从商方面的资质。

这几天时间而已,公司里竟有对他赞不绝口的董事了。

池言西越听眉头锁的越紧。

看来老爷子关着他,除了让他服软,还有别的目的。

晚上,池言西从公司出来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家,而是去了郊外的一处老旧的民房。

保镖守在门口,见他来立即替他开了身后的门。

窗户都已经被铁皮封上了,里面密不透风,弥漫一股很难闻的霉味。

池言西价值不菲的手工皮鞋踩在地上,顿时蒙上了一层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