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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今天大师兄的恋爱脑有救了吗 > 一百五十四 正是因为疼,所以才要师妹帮我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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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四 正是因为疼,所以才要师妹帮我包扎。

月榕和云阑飘荡在无尽虚空,柔和的金光将他们二人包裹在其中,以免他们被虚空吞噬。

月榕上一次给云阑的阵石和她这次的阵石,基本原理相同,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了优化。

自从上次他们被碧盛堂困在山洞后,月榕就开始研究这种用来逃生的阵石了。

月榕扶着云阑虚弱无力的身子,泪眼盈盈的望着他血流如注的伤口,“师兄,疼吗?”

池渊下手不留余地,他那一招是真的想要云阑的命,除了狰狞恐怖的外伤以外,云阑的五脏亦有损伤。

她忍着泪从乾坤袋中取出药粉,她洒药时忍不住的手抖,从她的视角看去,云阑白皙紧致的腰腹上突兀的多出一块圆形的血洞,她甚至可以透过这个血洞,看见他们身后摇曳的金光。

云阑面色惨白,原本殷红的唇瓣眼下毫无血色,他忍着痛,挤出一抹笑,“我没事,手别抖,我不疼的。”

月榕吸了吸鼻子,强忍着泪意,云阑骗人,平日里,她擦破一点皮,都会疼的要死要活。

何况。。何况他整个身子都被池渊捅穿了,能不疼吗?

月榕强制性的控制自己的手不再抖,加快给云阑上药的速度,她拖的时间越久,云阑受的痛苦越多。

她顾不得看其他地方,眼睛只盯着伤口。

血糊糊的粉肉和森白的骨头,初时,直觉毛骨悚然,可月榕看久了,却也习惯了。

她的动作变得又快又精准,上完药粉后,又拿出白布给云阑包扎。

“师兄,你忍一下,可能会有点疼。”月榕在包扎之前轻声提醒。

云阑垂眸望着月榕的面容,往日笑吟吟的脸上布满细细麻麻的汗珠,额前的碎发和汗水粘连在一起,她满手血污,脸上也未能幸免。

她现在的样子实称不上美观,发鬓因急于奔波而松松散散,看起来和逃难的灾民没什么两样。

但落在云阑眼中,她是全天下最美的仙子。

云阑说,“师妹,你又救了我一次。”

他的小师妹总是这样,看似懒洋洋的像个小废物,但却一次又一次的救他于水火。

月榕顾不上回答云阑的话,她紧咬下唇,眼睛认真盯着云阑的伤口,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也不能怪月榕这般紧张,云阑的伤放在现代,都需要几个医生围着他做手术。

云阑见月榕这般紧张,笑了笑,抬手覆上月榕的手背。

月榕的精神正处在高度紧绷的时候,云阑微凉的手突然覆在她手上,吓得她微微一颤,而后反应过来,眼神不解的对上云阑的视线。

“看你这么紧张,我来吧。”云阑唇色苍白,但依然对她漾出一抹笑。

月榕来不及拒绝,云阑已经握着她的手开始自己给自己包扎了。

她的手被云阑的手牢牢抓着,他原本微凉的体温在她的作用下逐渐升温至和她一致,她垂着头看云阑腰腹间的伤口。

可怖吸睛的血洞被白布覆盖,云阑紧实白皙的腰腹瞬间抓住月榕的眼球。

云阑虽是剑修,但他的肌肉并不属于那种夸张明显的类型,而是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流畅的线条和紧实白皙的肌肤看起来秀色可餐。

月榕的脸不知不觉红了,她一边欣赏云阑漂亮的腹肌,一边在内心唾弃自己。

她可真不是人啊,云阑都伤成这样,她居然还满脑子黄色废料。

可是她也不想啊,但云阑握着她的手,给他自己包扎,她不止双手被云阑牢牢握在手中,指尖还会时不时划过云阑紧实有力的腹肌。

她想,一定是她太色了吧。

不然,她居然想挣开云阑的手,肆意的抚摸他的腹肌。

她红着脸,说,“师兄,要不你放开我吧,我感觉这样,你似乎不是很方便。”

云阑弯了弯眸,说,“我觉得很方便。”

前面的伤口已经包扎完了,该包扎后面的地方了。

云阑握着月榕的手朝后探去,他朝月榕的方向倾斜,似是怕月榕手短够不到似的。

月榕为给云阑处理伤口,两人本就离得很近,如今云阑又朝她靠近,这下两人的距离更近了,像是抱在一起。

云阑垂头,他清浅的鼻息洒在月榕敏感的耳朵上。

此处是一个虚无的空间,这里极静,静到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月榕的脸又红又热,如果只是确确实实的拥抱,还没有什么,毕竟他们从前也抱过,可这种若即若离的距离,反而比真正的拥抱还要暧昧。

云阑握着她的手给他后背的伤口包扎,她的胳膊时不时就会碰上云阑炙热的腰身,他的腰身很窄,是那种正好可以用胳膊完整攀着的类型,或许也可以用别的。

这个姿势,像是她紧紧抱着他一样。

她咽了口口水,问,“师兄,好了吗?”

云阑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好了。”

月榕抬头对上云阑含笑的眼,知道云阑是故意这么做的了。

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想着调戏她。

虽然。。虽然她也想了,但她顾念云阑的伤都没有实际行动。

月榕甩开云阑的手,气呼呼的说,“我看你是不疼了。”

“疼。”云阑抱上月榕的细腰,将下巴搁在月榕的肩上,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正是因为疼,所以才要师妹帮我包扎。”

“师妹动手,我就不疼了。”

云阑没有说假话,他确实很疼。

但他的思维明显和月榕不一样,云阑想着因为疼,所以需要转移注意力,而且他确实很久没有和师妹贴贴了。

月榕想着云阑都受这么重的伤,疼成这样,哪还有心思想别的?

只能说,月榕见的男人太少,一点也不懂男人。

男人没有不好色的,只要他还活着。

月榕轻哼一声,说,“骗人。”

她又不是药,哪有那种功效。

她突然想起刚刚给云阑上药时,云阑说的话,“师兄,你为什么要说又一次啊?我之前也救过你吗?”

她说完,又似想起什么,“我知道了,师兄是说上一次的阵石?”

云阑靠在月榕怀中,舒服的闭上眼,轻声“嗯”了一声。

其实,不止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