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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 古来圣贤者 皆为酒中客

第131章 第一百三十一 古来圣贤者 皆为酒中客

自古最难看透者就是人心也!

现在事情的发展早已经超出了宋江对原着的理解和认知,所以王太尉到底会不会在背后算计徐宁,宋江也拿不准!

但是在原着看来,王太尉之前也曾找徐宁买过甲,但被徐宁拒绝后最终事情也不了了之!

只是事情会向原着那般发展吗?最后时迁盗甲赚了徐宁上山?只怕未必!

身居高位者,心思难以捉摸,因为他手中有了权力,自然可以玩弄律法,而常人却拿他无法!

却不见高俅高太尉为了个螟蛉义子,可以三番两次设计陷害林冲,更是多次要置林冲于死地,只为了让那高衙内一亲林娘子芳泽。

这小王都太尉在历史中虽无恶名,但也是个风流倜傥,不拘礼数,玩世不恭之人!

这种人往往做事全由着性子喜好来,又因为是皇亲国戚,许多官员巴结都来不及,更不会去开罪于他,毕竟不是人人都是包拯那般敢于得罪权贵的人物,狠起来连驸马王爷都敢铡的人!

眼下因为王诜突然的造访,气氛远不如先前那般愉悦融洽,宋江只得带着几人先行告辞!

临走时,宋江嘱咐汤隆道:“贤弟,徐教头若有事,及时通知于我!”

汤隆苦笑道:“却是没想到,碰上了个这样的事!”

且说王太尉离开徐宁家中,却也没回到驸马府,而是来到了一处相好的家中!

这小王都太尉倒也是个奇人,平生既不好钱财,也不好前程。却对奇珍异宝,美女佳酿有着极大的兴趣!

他乃宋英宗赵曙所找驸马,却与哲宗,神宗和当时还非徽宗的端王赵佶关系十分要好,即位之后也要留他在身边!

虽说这都太尉乃众太尉之首,但实际上却是个有名无实的虚职,享尽了荣华富贵,却不需操心,可谓是逍遥快活!

王太尉每日爱好赏花观鸟,吟诗作对,与他所结交之人无论品性,只要与他志趣相投,哪怕出身贫贱或者是在逃要犯,他也会收留下来!

此时柳含烟早已备好了好酒好菜,静待王太尉的到来!

看着一脸郁闷的王太尉,柳含烟懂事的扶过王太尉坐下,笑道:“是哪位不开眼的惹我们家太尉相公不高兴啦!”

王太尉摇摇头道:“还能有谁,自然是那金枪班教头徐宁!”

柳含烟略微思索道:“莫不是那徐宁不肯卖那祖传宝甲?”

王太尉直道:“这徐宁说祖宗有训,甲在人在,甲破人亡,话都这般说了,我还能强逼他不成,想我王诜要什么得不到,居然在徐宁这吃瘪!”说完倒了杯酒一饮而尽,脸上写满了不甘!

柳含烟靠在王太尉怀中道:“若只是徐宁不肯卖那宝甲,想来王太尉也不会如此生气吧!”

王太尉微微一笑道:“倒是瞒不过你,不枉我从乐坊把你赎出来!”

柳含烟没有说话,直起身在王太尉杯中倒满了酒,又给自己倒上了酒道:“若非太尉,含烟此时还在乐坊受苦,这杯敬太尉解救含烟于苦海之中!”

望着眼前这可人儿,王太尉含笑一饮而尽,随即开口道:“今日我在徐宁家中见到一孩童,他手中所拿宝刀我是不会认错的,就是杨志手中的家传宝刀,流星碎岩刀!”

柳含烟听王太尉说完道:“那杨志不是因丢了生辰纲早已逃到大名府在梁中书麾下效力,宝刀如何会在那孩童手中?”

王太尉略一思索,道:“那孩童想必也是杨家后人,刀在他手中倒不奇怪,只是这宝刀和宝甲都是我日思夜想之物,今日同时出现在徐宁家中,我这心痒难耐的呀,真想弄到手中把玩一下!”

看着眼前的恩人,柳含烟秀眉紧皱开口道:“太尉也莫要烦恼,明的不行,咱也可以来暗的!”

王太尉眼睛一亮,随即摇头道:“暗的这块我不擅长,更何况如此行事,被其他人知晓,我这都太尉脸上也无光啊!”

柳含烟抿了抿嘴道:“太尉也不必出马,自可以假手于人!”

王太尉问道:“想来你心中早有人选!”

柳含烟点点头道:“就是当今圣上面前的红人高二!这高二若非有太尉的提携,如何能结识圣上,焉能做到今日这常侍之职,他这人一向歪点子最多,今日不如喊他前来助太尉一臂之力,想来必有办法!”

王太尉一听,这计确实太妙了,眼含笑意道:“既如此,我现在就让人传信于他,让他过来一趟!”

随即搂着柳含烟纤细的腰道:“你才是我最好的宝贝,我该怎么赏赐你呢?”

柳含烟乖巧道:“含烟只要能在太尉身边就心满意足!”

王太尉哈哈大笑道:“你这嘴呀!真的是能说会道,以后莫要高二高二的叫了,人家早已今非昔比,要叫高常侍,哈哈哈哈。。。”

天越来越凉,今日艳阳高照,身上却并没有感到温暖,反而丝丝寒意让人拉紧了身上的长衣!

一家不大的酒馆,简单又精致,不同于其他装修豪华的酒楼,这酒馆安详宁静,价格也算合理,让此处成了一个各地才子吟诗作对所聚之地!

听着才子和伪才子在那看着在那为了一首诗争的面红耳赤,桌前穿梭来回忙碌的小二,宋江觉得此地也甚是有趣,笑道:“小二哥,先来壶好茶,在上一些拿手好菜来,酒肉尽管上,钱都好商量!”边说边拿出一钱碎银子递给小二道:“劳烦快些,我这些兄弟都饿的紧了!”

小二喜笑颜开的接过钱,知道这钱是赏钱,欢喜的下去催促厨房了!

这时,外面似乎骚乱起来。只见许多的人都跑入巷内去躲。还有些则直接跑到酒馆,本就不大的酒馆瞬间被塞了个满满当当!

宋江奇怪,只见很多人都乱窜,难道有什么人来了。

只听见有些人口里说道:“快躲了!大虫来也!”

宋江心里一动道:“好作怪!莫非是他!”只见远远地黑凛凛一大汉,吃得半醉,一步一撞走进酒楼来。

宋江看那人时,形貌生得粗陋。

原来这人是京师有名的破落户泼皮,叫作没毛大虫牛二,专在街上撒泼、行凶、撞闹,连为几头官司,开封府也治他不下,以此满城人见那厮来都躲了。

那小二看那牛二闯将进来,上前陪着笑道:“二爷,莫惊扰了客人,您请坐,酒菜随后上来!”

那牛二一巴掌打在小二脸上,把小二打了个四仰八叉!嘴里喝道:“不识相,还不快去!”

旁边的人敢怒不敢言,小二摸着肿胀的脸,也匆忙下去了!

牛二有些饿了,直接来到一人桌上,撕起一只鸡就大口吃了起来!旁边两人有些无奈,但也不敢说什么!

宋江在一旁一直观看,却沉默不语!

其实这牛二也不是什么鸟不得的人物,无非是自己仗着自己块头大,一身蛮力,就能在汴梁欺男霸女,横行霸道!无非就是众人不敢团结一心,去制止这种恶行!

这样一味地逃避,无异于助长了恶人,最后才衍生出这种结果!

当然还有一点就是这牛二并非蠢笨之人,从不闹出人命官司和把人打到伤重,故而开封府想治他罪,却也找不到由头,甚是烦恼!

宋江不说话,不代表别人不说话!

只见焦挺一拍桌子喝道:“只敢欺压良善,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废物罢了!”

焦挺这一席话说的长期受到牛二欺压的人心头一暖,纷纷朝他看去!若是真有人为他们出头,以后日子则好过很多!

牛二聪耳不闻,从腰上拿出一把解腕尖刀放在桌子上,继续撕咬一只鸡腿!

焦挺嘿嘿一笑道:“我还以为有多了不起,原来也是个懦夫罢了!”

牛二再也忍不住,拿起刀就朝焦挺冲来,喝道:“让你跟爷爷叫嚣!”

哪知焦挺毫不畏惧,也直接冲了过去!

牛二打架斗殴是老手,拿起刀就朝焦挺的手部刺来,这也是非致命部位,牛二深知自己这种小错不断,并不足以让官府关押自己,但若真是出了人命,自己肯定要上刑场。

在众人惊呼中,焦挺淡定的侧过身,使了个夺刀式,夺过了牛二的刀,随后用了个反关节擒拿!

只听见咔嚓一声,那牛二直接被折断了手!

牛二痛的大喊,焦挺并不留情,拿过牛二另一只手直接扭断!

随后一脚踢向牛二脚踝内侧,又是一阵骨头断裂之声传来!

牛二痛的浑身打哆嗦,身体就像个软泥鳅一样,滑倒在地,再也起身不得!

这时候,外面又是一阵喧闹,原来是开封府捕快来了!

宋江心里冷笑,开始牛二欺压百姓的时候,捕快不来!

焦挺打翻了牛二,结果捕快就来了,真是圆滑事故的可怕!

捕快共四人,一进来就摆足架子喝道:“什么事,为何如此喧哗,是何人在此闹事!”

酒楼掌柜早就恨牛二老来吃霸王餐,今日看有壮士出头,打翻了牛二,高兴还来不及,如何会出卖他呢?

更何况看牛二这样子,他似乎已经永久断手断脚了,以后肯定不能再作恶!自己也没什么好顾忌!

故而,掌柜先开口道:“这牛二来吃饭,又耍威风,掏出一把刀来杂耍,哪知舞着舞着,竟然摔倒在地,爬不起身来!”

这种扯淡的话是个人都不会信,哪知旁边的百姓和群众纷纷附和起来,表示掌柜的话就是真话!

捕快看着在地上如同烂泥一样的牛二,摇摇头道:“牛二,还不快回去,在这丢人现眼!”说完也匆匆走了!

颇有眼见的他们自然能看到牛二是被人掰断了手脚,只怕下半生再也无法走路,但这牛二也是个十足的恶人,犯了众怒,捕快也懒得管他死活,更不会去追究焦挺的责任,所以随便敷衍了两句,就走了!

牛二本想让捕快帮他出头,但看到宋江那冰冷的眼神,再也说不出口,说白了他也只是个欺善怕恶之人罢了!

捕快走了,掌柜厌恶的看了牛二一眼,开口道:“来几个人把牛二丢出去!”

转过头换成笑脸对宋江道:“感谢好汉大义,为我们除了这祸害,今日这顿,我请!”

这掌柜早就见识过太多南来北往的许多客人,自然能看得出宋江是这一伙人领头,故而主动感谢宋江!

宋江笑道:“倒也不用如此客气!”

旁边的百姓也纷纷上前向焦挺道谢,焦挺憨厚的摸摸头,笑道:“俺也只是看不惯他那欺负人的模样,故而出手教训了他!”

宋江也站起身道:“各位,今日有我兄弟焦挺在此打了那牛二,免你们日后再受他欺压,但他日若在出个李二,王二和陈二呢?我等不在此地,你们该如何是好?”

见众人沉默不说话,宋江叹口气道:“这牛二也并非什么三头六臂的夜叉恶鬼,更不是什么官宦出身的纨绔子弟,无非就是个泼皮无赖罢了!你们当中也有不少热血男儿,团结一心,何须担忧收拾不了这厮?”

宋江一席话说的众人脸上有些无光,但也知他说的就是事实!

平日里被他欺压久了,早已忘记了反抗这条路!

最初的他们也不是没反抗过,只是势单力孤,被牛二狠揍了几次后知道疼了,怕了,再也生不起反抗之心!

殊不知牛二能打他们几个人,却如何打的过他们几十个人?

众人正思考之际,耳旁不远处传来声音道:“此话甚是有理!”

宋江闻声望去,却见不远处桌旁坐了一个文士模样的人!

这人三十多岁年纪,秀才打扮,看起来颇有书生气,桌上放了一盘花生米,一壶酒,一双筷,一只碗和杯以外再无他物,就如同他穿着一般简单!

宋江觉得这秀才打扮的文士有些意思,莫不又是什么隐世高人,走上前邀请道:“这位先生倒是看的面善,不如同桌共饮一杯如何?”

那文士笑道:“既然相邀,恭敬不如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