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章邀请
楚剑秋在拿出那数十万颗渡玄丹之后,就是他拿出来的最后的宝物了。
这些渡玄丹楚剑秋自己倒是并没有留着,全部都拿了出来,因为以他目前的实力,四阶极品丹药基本上对他的用处已经不是很大了。
虽然他的境界修为目前只有元丹境八重,但是他的境界根本就不能用常理来揣度。
若是换作普通的武者,莫说是元丹境八重了,即使是半步天罡境,这些四阶极品的渡玄丹对他们来说同样有着极大的用处。
既然对自己已经没用,楚剑秋自然也就没必要留着。
而且他当初收取这些四阶极品的渡玄丹的时候,原本就是为了给玄剑宗的。
在拿出了这数十万颗四阶极品渡玄丹之后,这个会议也就结束了。
在会议结束之后,秦妙嫣寸步不离地跟在楚剑秋身后,紧紧地盯着他,一副生怕楚剑秋赖账的样子。
楚剑秋不由有些无奈,至于这样嘛。
楚剑秋被她缠得没办法,只好跟着她来到了炼丹室,正好他还有很多事情要私下里和秦妙嫣说。
那些五阶丹药虽然不能当着其他人的面拿出来,但是对于左丘文、崔雅云和秦妙嫣这些人却是例外。
毕竟这些都是自己最为亲近的人,不可能会把消息泄露出去。
而且这些丹药他们也用得上,迟早他也要拿出来。
而这些丹药他恰好也可以给秦妙嫣研究一下,按照沧源老头的说法,这些丹药都是效果神妙无比的灵丹妙药。
交给秦妙嫣研究的话,不单止可以提升秦妙嫣的炼丹水平,而且一旦让秦妙嫣研究出丹方来,对于玄剑宗来说将会带来难以想象的好处。
在楚剑秋跟随秦妙嫣去往炼丹室的时候,夏幽篁也找上了左丘文。
“左宗主,不知道可有时间?”夏幽篁看着左丘文微笑着说道。
左丘文点了点头道:“正好有空,不知道大掌柜找我何事?”
“楚公子交给我的宝物价值太过惊人,小女子怕清点之时有所疏漏闪失,不知道左宗主可否和小女子一起把这些宝物清点入库?”夏幽篁看着左丘文说道。
在大会上,当楚剑秋把那些宝物交给她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左丘文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夏幽篁也自然明白左丘文的担忧,毕竟这笔财富的价值实在是太过惊人了,若是自己拿着这笔财富跑路了,对玄剑宗来说将会是一个难以想象的损失。
而且自己还不是土生土长的玄剑宗人,甚至可以说是玄剑宗死对头的人,只是因为楚剑秋的原因,这才加入到玄剑宗来。
换作自己处于左丘文的位置,也不会对自己放心。
所以夏幽篁才有这一举动。
左丘文听到夏幽篁这话,倒也没有拒绝,他知道夏幽篁这样做是为了避嫌。
如果有他这个宗主也加入到那些宝物的清点的话,其他人也就没办法在这件事情上嚼舌根了。
夏幽篁不可能邀请楚剑秋来做这件事情,因为楚剑秋既然把东西交给了她,就证明他对夏幽篁的绝对信任。
如果夏幽篁去邀请楚剑秋参与这件事情的话,却反而是最大的昏招,不但会自讨没趣,反而会让楚剑秋对她失望。
只有左丘文才是最为合适的人。
左丘文虽然明知道夏幽篁的意图,但他却并没有拒绝。
作为玄剑宗一宗之主,他必须要对玄剑宗负责,而且他也的确有点不相信夏幽篁。
要知道,在玄剑城的时候,夏家的人可是好几次进入玄剑城来找夏幽篁,希望得到她的支援。
不过那几次都被夏幽篁拒绝了,因为当初玄剑宗的财政并不宽裕,哪里有余钱去接济夏家的人。
而且既然楚剑秋把这个位置交给她,她就要对得起楚剑秋的信任。
这些事情自然瞒不过左丘文这个玄剑宗宗主。
但是左丘文却并没有因为那件事情而完全信任夏幽篁,相反,他反而对夏幽篁更加的警惕。
当时因为玄剑宗的财政紧迫,夏幽篁能够守住那一步,却并不代表在玄剑宗财政宽裕的时候,夏幽篁还能够做到大公无私。
夏幽篁毕竟是夏家的人,她接济夏家这才是人之常情。
如今楚剑秋拿出来的所有宝物财富全部掌握在夏幽篁的手中,若是清点入库也是由夏幽篁一手操持的话,谁也不知道她究竟会不会瞒报。
因为楚剑秋究竟拿出了多少东西,只有楚剑秋和夏幽篁两人清楚,而楚剑秋历来就不干涉夏幽篁的行事,到时候究竟有多少东西,还不是夏幽篁一人说了算。
所以即使夏幽篁不邀请自己参与这件事情的话,左丘文自己也要想办法参与进去,毕竟这件事情涉及到玄剑宗的根本利益的问题,左丘文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而且左丘文也绝对不想夏家受到玄剑宗的接济,当初夏家对玄剑宗所做的那一幕,左丘文可没有那么容易会忘记。
如果不是因为夏幽篁的原因的话,左丘文绝对会把夏家彻底灭掉。
夏家如今还能够大摇大摆地驻扎在玄剑城外,这完全是看在夏幽篁的面子上,这才没有动他们。
否则,以玄剑宗目前的实力,只需伸伸手指头,就能够轻易把夏家捏死。
左丘文也曾想过暗中把夏家的那些人干掉,免得杵在玄剑城外碍眼,但是最终想了想之后,还是作罢。
虽然楚剑秋看似不大理会玄剑宗的事务,但是玄剑宗上上下下一举一动根本逃不过楚剑秋的耳目。
左丘文想要瞒着楚剑秋无声无息地把夏家的那些人干掉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一旦这样做了,无异于在挑衅楚剑秋的底线。
因为楚剑秋亲口答应过夏幽篁,不再追究夏家以往的事情。
即使左丘文作为一宗之主,也不敢承担挑衅楚剑秋底线的后果。
他可不想因为一个小小的夏家把自己推向楚剑秋的对立面。
别看楚剑秋平时性子随和,对很多事情都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但那是在没有触及他的底线和原则的情况下。